韓奕傾如果再見不到季少清就要瘋了,她只不過打了那個女人一巴掌而已,J.A哥哥就一直不見她,不準(zhǔn)她進(jìn)公司,不接她電話。
以前不管她做什么,J.A哥哥都不會管她,她以為季少清是愛她的,所以默許了她很多的行為,比如在美國,在歐洲,在非洲很多只要是季少清名下的公司,她都會想辦法讓他的員工知道她韓奕傾才是季少清的正牌女友,其他女人休想打他的主意,所以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暮芏嗳税阉麄円暈榍閭H。
時間久了,韓奕傾漸漸忘了問J.A是怎么想的,他是否愿意。很小的時候,她就一直追隨著季少清,他在哪里,她就去哪里。
她記得那時候J.A哥哥對她特別好,每年過生日,都會送她不同的禮物,滿足她很多愿望,可是J.A不知道,每年韓奕傾的生日愿望都是同一個的:以后嫁給J.A哥哥。
她以為他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所以順理成章的可以在一起生活,可是她才離開他兩個月,為什么她的天就變了。
助理歐文葉勸了韓奕傾很多次,讓她不要再等季少清了,可是她不聽。她終于如愿的見到了季少清。
可是J.A哥哥在看到她之后,很明顯的皺了皺眉頭。
她還是鼓起了勇氣上前抓住季少清的衣袖,可是季少清卻讓她松手。
連她也不能接近他了嗎?可笑的是他的那個習(xí)慣一直都沒有改變,改變的,只是人,換了一個人可以靠近他身邊。竟然已經(jīng),這么疏遠(yuǎn)了。韓奕傾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可是她還是故作輕松,微笑著問季少清那個女人是誰。
她不相信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她的J.A哥哥會真的喜歡上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拿什么和她比?沒有她美貌沒有她有錢沒有她有社會地位,這樣一想,韓奕傾便高傲的揚(yáng)起頭,毫不畏懼的對上季少清犀利而又冷漠的眼眸。
即使那天她打人不對,但又能怎樣,畢竟她和J.A哥哥認(rèn)識了十幾年,她有自信J.A哥哥不會和她計較,就像以前一樣,不管她怎樣任性,他都慣著她。可是這一刻,韓奕傾深深發(fā)覺,季少清的眼神冷的讓她完全沒有自信他不計較那件事。
韓奕傾終于認(rèn)輸,垂下頭,一副做錯事的模樣低聲說道“哥哥,我不該沖動打那個女人,是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韓奕傾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低聲下氣了,她那么高傲的一個人,怎能隨便低頭認(rèn)錯!
不過為了挽回在J.A哥哥心中單純善良的形象,受這點(diǎn)委屈根本算不上什么!
季少清冷漠的說:你該跟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她!
什么?有沒有搞錯?讓她跟那個不要臉的勾引她男朋友的狐貍精道歉,休想!韓奕傾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J.A哥哥,她是誰?為什么感覺你那么在乎她,因?yàn)樗悴灰娢也唤游译娫挘阒绬幔课以诠就饷娴攘藘蓚€多小時好不容易才見到你,你一定要這么冷漠的對我嗎?”
韓奕傾說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低聲嗚咽起來。
“那個女人,她以后會成為你的嫂子,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沒什么事情,我先走了。”季少清頭也不回的走到車跟前。
韓奕傾現(xiàn)在哪里還顧得上什么淑女形象大喊了一聲叫住季少清,“J.A哥哥,你剛才說那個女人會成為我嫂子,那么我呢?我算什么?從小到大,你不是一直很喜歡我嗎?怎么可以愛上別人,我在你心里一直都是一個玩偶嗎?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如果當(dāng)初不愛我,大可拒絕我,為什么要讓我對你產(chǎn)生錯覺,為什么要給我希望,讓我以為你喜歡的人是我……”
說到最后,韓奕傾由一開始的低聲哭泣到現(xiàn)在嚎啕大哭。
人心畢竟不是鐵打的,看韓奕傾哭的那么傷心,季少清不由的走在她面前。
她說的對,既然不愛,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給她希望,他以為她都懂的,因?yàn)檫@么多年來,他從來沒有說愛她,他只把她當(dāng)最親的妹妹,所以可以包容她,可是現(xiàn)在,他不想一錯再錯,既然決定把話說清楚,就徹底一點(diǎn),讓她也斷了念想。
“你錯了,這么多年,我從來都是把你當(dāng)妹妹看待,讓你產(chǎn)生誤會,是我的不對,我可以彌補(bǔ)你,但不是感情上的。”
說完便堅(jiān)決的走了。
韓奕傾目送著季少清離開,心痛的忘記該怎樣呼吸,滿腦子一直重復(fù)著那句: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當(dāng)妹妹看待。
老天真是會開玩笑,可是這個玩笑一點(diǎn)都不好笑!那么這么多年,她付出的,都付諸東流了么!什么大嫂!沒有結(jié)婚之前,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趁J.A哥哥現(xiàn)在陷的還不深,她一定要挽回他的心。
不管使用什么手段,都不卑鄙,只要能達(dá)到目的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