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虛心下如千抓百撓那般難受,偏偏面上不能表露出來。
內里的郁悶氣結可想而知。
“皇叔又是聽誰說的?”殷子虛陰陰發問。
“哦,是本王做夢夢見的,幸虧是個夢,若是真的話,那太子可真是倒霉透頂。”殷荃勾唇笑得肆意冷冽,此刻,若可以,他定會親手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