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軒走在路上,一邊踢著腳底下的石子,一邊想著剛才的事情,剛才他們居然,還有昨晚,,,,。
她的手輕輕地拂過嘴唇,似乎上面還留有他的氣息。最近他是怎么了,對自己那么溫柔,還答應(yīng)會一直對自己好,可是我能相信他嗎。
新婚之夜他對自己的殘暴,進(jìn)宮拜見太后他對自己的諷刺,喜歡紫煙的他叫自己不要癡心妄想等等,這一幕幕的場景仍歷歷在目,揮之不去。
可是,他每次一個陽光的微笑,一個溫暖的懷抱,總能融化她鎖在深淵中嘶吼孤寂的靈魂。
她似乎是誤闖陷入泥潭里無法自拔的小動物,奈何怎么掙扎也無法逃脫,越用力陷得越深。
瑾軒入迷地想著,眼神空洞地看著地上,卻不知道危險的到來。
她不小心踢到路邊的石頭,身心失去重心往旁側(cè)倒入,而旁邊是深不見底的小河,“啊,,,”,她就這樣毫無預(yù)兆地掉進(jìn)了河里。
咕嚕,咕嚕,瑾軒在掙扎中喝了幾口水,她的手在空中搖擺,一秒,兩秒,瑾軒體力不支,慢慢地沉了下去,“救命,救命,救,,,。”她的意識漸漸模糊,大腦缺氧喘不過氣,穿越前意外掉進(jìn)河里的瞬間一幕幕涌現(xiàn)在腦海里,空前絕后的恐怖感撲面而來,蘇瑾軒苦笑,自己是要穿越回去了嗎,這樣也好,爸爸媽媽,軒兒馬上就回去了,等我,她的手無力地垂了下去。
一個男子正奮力策馬向前奔去,卻聽到不遠(yuǎn)處女子的呼救生,眼睛往旁邊瞟去,那個姑娘已沉入河底。
他立馬飛了過去,跳進(jìn)河里,搜尋了幾秒,終于把女子救上了岸邊。
瑾軒由于嗆了幾口水,現(xiàn)在昏迷不醒。那個男子看到后,怕她會有生命危險,就打算給瑾軒進(jìn)行急救。
“姑娘,對不住啦,在下失禮了。”他雙手按住瑾軒的胸腔,上下反復(fù)壓,讓她把肚子里的水吐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他看見蘇瑾軒還是沒有蘇醒,內(nèi)心掙扎了許久,他輕輕捏開她的嘴,俯下身,往她嘴里輸氣,三四秒過后,瑾軒咳嗽幾下,把剩下的水都吐了出來,緩緩睜開了眼睛。
慕容夜他見瑾軒這么久都沒回山洞,心里隱隱不安,便出來尋找,沒想到被他看見了這一幕,一位登徒浪子正在輕薄瑾軒,心里憤怒極了,自己的嬌妻怎么允許別人玷污。
慕容夜沖過去就是一拳,把那男子打倒在地,“哪里來的賊人,本王的王妃也敢非禮,活得不耐煩了是吧。”他過去把瑾軒抱入懷中,“軒兒,你沒事吧,你放心,我不會放過欺負(fù)你的人的。”
被打倒的男子爬了起來,看了看慕容夜,很驚訝地喊了一聲,“六哥,怎么是你。”
慕容夜聞聲抬起頭,待看清楚面前的人,便更加憤怒了,“小博,你,原來剛才的登徒浪子是你,你居然連自己的王嫂都不放過。”
慕容博笑嘻嘻地說:“原來那姑娘是六哥剛進(jìn)門的嫂子啊,真漂亮啊。”
“你居然還不知悔改,當(dāng)著我的面,調(diào)戲我的王妃。”慕容夜站了一起,過去又是一拳。
慕容博的臉都淤青了,眼睛也成了熊貓眼,模樣十分搞笑。
由于慕容夜的頻頻出手,慕容博終于忍無可忍了,兩人就這樣廝打到一起,似乎忘了旁邊還有瑾軒。
“咳咳咳咳咳,,,”瑾軒虛弱的聲音緩緩響起,“你們,你們都別打了。”剛說完這句話,就暈了過去。
慕容夜聽到嬌妻的聲音,立馬停了下來,把瑾軒擁入懷里,“軒兒,你沒事吧,身上怎么那么濕啊,我?guī)慊丶遥F(xiàn)在就帶你回家。”
說完就把瑾軒橫腰抱起,轉(zhuǎn)過頭對慕容博說,“我遲點(diǎn)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