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快到來,屋外寒風呼嘯,使勁地拍打著窗戶。
瑾軒坐在房間的桌子旁,背對門口,手起筆落,好像在寫著什么。外面凜冽的風偶爾從門縫里鉆進來,使她渾身瑟抖,刺骨般的疼。
屋里的暖爐燒著,似乎并沒有起多大作用。
門咔吱一聲,突然打開了,一陣陣的冷風魚貫而入。
使本就怕冷的瑾軒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哆嗦著說,“小蘭,快把門關上,好冷?!闭f完捂進衣襟,雙手搓來搓去來取暖。
慕容夜把門關上,無聲無息地走到她的背后,看到桌上的那幅字。
瑾軒許久沒聽見聲音,便疑惑地轉過頭,看見了他,這輩子最不想看見卻日日思念的人。
在與他對視的那一瞬間,瑾軒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盡量平復好心情,不好氣地問,“你來這里干什么?”
慕容夜的視線卻又落在那幅字上,“憶君迢迢隔青天,昔日橫波目,今做流淚泉?!?/p>
她趕緊捂住桌上的字,瞪著他,“這里不歡迎你,你給我走?!?/p>
慕容夜彎下腰,湊到瑾軒的面前,邪魅地揚起嘴角,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王妃,這句詩是寫給本王的嗎?”
瑾軒倔強地轉過頭去,“不是?!?/p>
“如果不是寫給本王的,那是寫給哪個野男人的,又給本王帶綠帽子???”慕容夜硬是扯過她的臉,他生氣極了,安插在蘇瑾軒身邊的眼線,早上過來稟告,說她昨日下午在梅園,私會慕容博,聽見慕容博大聲告白她,還揚言要把她帶走,兩人卿卿我我,甚至最后還摟在一起。這讓他作為一個男人,怎能忍受,而且還看見了這樣的詩句。
“關你什么事,你有三妻四妾,我從來不過問,所以我的事你也別管?!辫幰е篮莺莸卣f。
“不關我事,我到要看看你有沒有這能耐?!蹦饺菀拐f完就狠狠地吻了上去,肆意侵略她唇,所親吻之處,燃起了熊熊烈火。
瑾軒拼命掙扎,使勁想推開他,可奈何,一個弱女子怎么敵得過憤怒的雄獅。
漸漸地,她放棄的抵抗,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滴在慕容夜的手背上。
慕容夜感覺到懷中女子的異樣,便松開了她,卻看到淚眼朦朧的她,“身為本王的妻子,你就這么不情不愿。”
她解開衣帶,將絨毛披肩脫下,再把外套,褻衣一件件解開,直至剩下粉紅色蓮花肚兜。
“你在干什么?”慕容夜冷聲呵斥,把地上的衣服拾起來披在她身上。
瑾軒嘴角微微上揚,冷笑道,“王爺不是想這樣嗎,那妾身就成全你,可好?”
“蘇瑾軒,你以為本王是饑不擇食嗎,你想,我還看不上呢?!蹦饺菀罐D過身,邁開步伐,“以后和別人幽會,就選個僻靜的地方,別污了大家的眼睛。還有,我和靜慧的婚禮,就訂在下個月十五,還勞煩王妃多操點心。”
說完,便頭都不回地走了,留下了她一個人,曾經的海誓山盟,就這樣被拋之腦后,似乎從來沒有說過。
果然,以前閨蜜老說的一句話,現在就靈驗了,不能對男人付出真心,不然到頭來,傷心的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