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停留在未初左臉一寸近的地方,席左言的手卻沒辦法再往前絲毫,白皙的手腕上一只同樣纖細的手牢牢的禁錮在上面,不能撼動分毫。
席左言沒想到有人敢對自己如此無禮,沖著那手的主人一聲厲喝,“放肆!竟然敢對本公主動手!”
千沫面無表情的看席左言一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