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思?!鄙泻弦粧暝胍饋?,“別哭,我沒事了?!?/p>
簡懷思邊哭便上前制止他:“你別動了?!?/p>
“那你不要哭了?!鄙泻弦还室舛核?,“把妝都哭花了。”
簡懷思忍了很久,此刻見他醒來才終于把擔心、害怕和自責發泄~了出來。
“合一哥,我都還沒有追到你,如果你就不好了,那我不是白費功夫了嗎?”簡懷思慢慢止住了哭泣。
聽到這話,尚合一笑了笑,牽動了肚子上的傷口,有些疼。
“以后不會了?!鄙泻弦惠p聲回答。
“你都快痛得不行了,還說要加班。”簡懷思抽抽噎噎地坐到病床旁邊,“我當時真想把你敲暈?!?/p>
“你的手勁肯定不夠大,到時我不僅胃痛,脖子還不舒服?!?/p>
簡懷思知道尚合一在逗她開心,看到他躺在病床~上,嘴唇蒼白,面容憔悴,明白不能讓他再擔心,只好順著他的話勉強笑了笑。
“反正你這次一定要養好傷才能出院,毛主~席說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簡懷思拿過一邊的棉簽沾上水,在他嘴唇上擦一擦,“尚伯伯也不會放過你的。”
尚合一無奈,只能點頭:“都聽你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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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這么說,但尚合一住了三天后,感覺好一些,便讓陳鐸把重要文件拿到病房里給他看。
他住的是VIP病房,相當于一個套間,里面空間足夠大,也很安靜。
尚合一再三保證不會累到自己,尚哲元也只能同意。
簡懷思現在的工作一半時間在醫院,協助尚合一處理公司的事情,另一半就是監督尚合一按時休息和吃飯。
現在,她覺得自己的工作還需要增加一項,就是把蘇泊君早點請走。
尚合一病了后,蘇泊君基本上天天來病房,調侃老友,逗逗簡懷思,調戲下小護士,再蹭吃蹭喝,有時還要在陪護間睡上一覺。
簡懷思覺得他不是來探望病人的,而是找了個借口來度假。
“尚總,你該吃藥了,等會吃了午餐要休息?!焙啈阉寄弥幒?,眼睛卻看向蘇泊君。
蘇泊君明白她的意思,嘴上卻說:“這么快就要吃午餐了,今天想吃點什么,懷思妹妹?你盡管說,我請客。”
“不用了,蘇經理。”簡懷思客氣道:“待會尚伯伯估計要過來,到時候我們一起吃?!?/p>
“尚伯伯?”蘇泊君有些坐不住,他就特別怕和老一輩吃飯,“我想到還有些事情,那就下次吧?!?/p>
“蘇經理,吃了飯再做也來得及嘛,尚伯伯馬上就到了?!?/p>
蘇泊君看看表,搖頭道:“不了,時間有些趕,明天再來看你家尚總裁吧?!?/p>
說完,拎起外套,火急火燎地出了門。
見他走后,尚合一笑道:“懷思,你又在騙泊君,早上我接到爸的電話說下午才能來醫院。”
“不這樣說,他又要待很久,昨天你都沒有休息好。”簡懷思把藥和水杯遞給他:“飯前半小時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