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陌與花想這邊與魔兵打得不可開交,而另一邊,碟熏衣還在為海天陌的事苦苦求情,就怕屈景臣一個不如意把他扣在魔界。
碟熏衣雙手合十撒嬌賣萌為海天陌求情的樣子著實搞笑,讓人忍不住想大笑出聲,不過當事人卻毫無感覺,我行我素。
她雙手拉著他的大手直搖晃,“大叔,你就同意我嘛”。
屈景臣看著碟熏衣這可愛的模樣,不由得啞然失笑。
伸出另一只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輕笑道:“你這丫頭”。
“大叔,你笑的意思就是同意嘍哦,可不許反悔”碟熏衣仰著頭看著屈景臣,把小拇指伸了出來,“我們拉勾勾”
屈景臣嘴角抽了抽,好笑地伸出手指勾住她的小手指,暗想這丫頭真不知何時才能長大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碟熏衣將自己的拇指蓋了上去,然后道:“誰變誰是小狗”
屈景臣忍無可忍,最終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他本來長相俊郎,如今這一笑,到是讓天山上的雪蓮也黯然失色了
碟熏衣愣愣地看著他,似乎忘記了時辰,等反應過來時,不由得暗暗鄙視了自己一翻。
曾經看著東岳帝君走神,如今看著屈景臣也走神,碟熏衣覺得自己對美男的抵抗力越來越差,這可不是好兆頭。
屈景臣摸了摸碟熏衣的腦袋,然后手掌一伸,手心里赫然出現一個通體透明的玉佩。
“大叔這是?”
碟熏衣疑惑地問,摸了摸眉心,他曾經給她的那片葉子還是眉間若隱若現。
“熏衣,這是大叔這些年一直帶在身邊從不離身的東西,如今贈與你,你得好生保管,這里面的魔力我已經悉數封存了起來,對你不會有傷害”
他將玉佩小心翼翼地掛在她的脖子上,又摸了摸她的眉心,百思不得其解
為何他的魔之葉會跑到她的身體里面去,而且如今還與她血脈相連,他現在是想把它取出來也不行了。
“謝謝大叔,可是這么貴重的東西,我不敢要”碟熏衣摸了摸玉佩,只覺得冰冰涼涼,很是舒服
“大叔給的東西,從來都沒有收回的道理”她摸著碟熏衣的頭道:“難道大叔還會害你不成?”
碟熏衣對他吐了吐舌頭,莞爾一笑,“謝謝大叔”
突然想到什么事,問道:“對了,大叔,你可曾見到一個身著碧綠衣服的男子來到魔界?”
花花說阿瑾來到了魔界,大叔是魔界之人,應該是知道的吧
“男子?”屈景臣疑惑地問,他們以前是捉了一個男子,但那是太乙真人,而且對方也并未穿碧綠色,后來他離開了一段時間,對于魔界抓了多少天族,他就不清楚了。
“嗯,我的朋友,天族人”她看著他問,“大叔可曾看到?”
屈景臣仔細想了想,自己的腦海中并沒有見過這么一號人。搖了搖頭道:“你說這人我還真沒見過,不過可以問一下我的屬下”
就在屈景臣準備叫人時,卻突然聽到刀劍打斗之聲,頓時疑惑
“怎么回事?”屈景臣看著打斗的方向問
“回尊上,有天族人闖入,護法正帶著士兵去捉拿”一魔兵匆匆跑來稟報
“天族?”屈景臣狐疑,看了眼碟熏衣,然后道:“帶本尊去看看,你去找妹姝玩一會兒,等我處理了公務再來看你”。
屈景臣邊向外走邊說道,前面一句話是對魔兵說的,而后面這一句,卻是對碟熏衣說的。
“不”碟熏衣搖了搖頭,幾步跟了上去,拽住屈景臣的衣袖道:“我要跟大叔一起去”。
她總覺得他們說的人是海天陌兩人,因為他們這么久都沒有出現,如今卻突然說有天族闖進來,除了他們,她還真想不起會有什么人在這個時候到來。
屈景臣看了眼碟熏衣,勾了勾嘴角,她的小心思他又如何不知。
他笑著牽起她的小手,大步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