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所攜帶的物品被里里外外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尤其是帶著的包包手提包之類。賓客雖有抱怨,但也不敢大吵大鬧。孫殿目前可是江城地界的實際統治者!雖然孫殿需要他們的支持維持穩定與發展,但真要惹毛了孫殿,他們也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李凌天也不急,反倒是趁著混亂的時候上到了二樓。一番尋找,李凌天找到了孫師長的實際住所,打開大門走了進去。
屋內沙發上昏睡著一個僅穿著睡衣的女子,似乎是被打暈的。
李凌天四下打量掃視,又不時翻找著。在晃了晃一個巨大花瓶后,李凌天眼眸一亮,輕笑低語道:“呵呵,最危險的地方往往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么?”
李凌天伸手從花瓶中掏出了一個包裹,打開一看,正是金縷玉衣!李凌天在房間中找到了一個小號皮質的手提箱,將金縷玉衣塞了進去,又找了一些女子的衣服之類塞了進去。
李凌天探頭往窗外一望。
賓客陸陸續續開車或步行離去,不少士兵打著手電沿著圍墻來回搜索著。李凌天忽的望見一個頭戴禮帽身著西服的背影,感覺很熟悉。
想要帶著東西從秦宮前面離去,近乎不可能。李凌天避過幾波前來巡視搜查的士兵,找到了毗鄰后花園的一間房間。
“二子,你有沒有發現?”
“沒!”
后花園中與后花園圍墻外的小道上,也有不少士兵正打著手電來回搜查巡視著,想從這個方向逃走也很難。
借著月光,李凌天望了望圍墻外的一大片灌木與野草,“這間房間算是距離圍墻最近的房間了,距離圍墻也就十米的樣子。手提箱中有不少衣物用來減震,金縷玉衣應該也不會被摔壞的。”
李凌天活動了一下右手,然后用右手抓起手提箱,身體猛然旋轉,手臂也隨著旋轉,手提箱自然也是跟著旋轉。到得一定角度,李凌天松開了右手。在巨大慣性的作用下,手提箱如同一道離弦之箭,向著圍墻外飛去。箱子飛得挺遠,落在草叢中,傳來得落地聲很輕微。
“搞定!”
在避過了幾波來回探查的士兵后,李凌天下到了一樓。大門口依舊有不少人在排隊,準備接受檢查后離去。雖然士兵檢查包包手提包之類比較嚴格,但其他也就隨意啦。李凌天算是輕裝簡行,很快便被放行了。
出了秦宮的李凌天借著點點月光,繞了一段路避過在圍墻外巡視的士兵,抵達了秦宮后面。很快的,李凌天在一處草叢找到了手提箱。
在找到自己扔在路邊的自行車后,李凌天一手提著手提箱,一手控制著自行車向著原宿的方向騎行而去。
秦宮外,一個身著西服者來到一處樹林,摘下了自己頭上的禮帽。瞬間,如瀑布般的柔順發絲散落。一番換裝后,出現在此處的是一個身著連衣長裙的清麗嫵媚女子。如果李凌天在這,肯定能認出這個女子便是那個女侍應生‘白蘇蘇’。
‘白蘇蘇’面上帶著得意的微笑,似乎對自己能夠從秦宮脫身很是得意。但旋即,女子面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糾結,“嗚,金縷玉衣沒有拿回來,該怎么跟爹交代啊?”
一番收拾,‘白蘇蘇’騎上了自己的座駕,一輛白色的女士自行車。自行車的前面有一個籃筐,籃筐中放著她收拾完畢的衣物之類。
就在‘白蘇蘇’準備踩動自行車時,她的腦海中不由浮現一個男子的身影,“我怎么又想起了那個大色狼?”
一番騎行,‘白蘇蘇’來到了江城近郊一處大湖邊的歐式莊園,莊園內依舊燈火輝煌。
莊園外有著兩個西裝大漢守護著,腰間鼓鼓,似乎藏著槍械。兩個大漢見得‘白蘇蘇’,忙向里面傳訊,“開門!小姐回來了!”
大門在‘白蘇蘇’的自行車到達大門前時完全打開了,“小姐”,西裝大漢微微躬身道。
‘白蘇蘇’點頭致意,徑自騎了進去。
‘白蘇蘇’邁著歡快步伐進入了大廳,見得屋內的兩人,連忙道:“爹!大哥!你們還沒休息么?”
屋內其中一人是李凌天曾經在皇陵密室內見到過的,警察總署文物偵緝特派員白奇偉,很明顯‘白蘇蘇’是白奇偉的妹妹。
屋內的另一人卻是一個滿頭銀發,年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一身素白長袍,帶著眼鏡,氣質很是儒雅。此刻中年男子正叼著煙斗抽著煙。
“嗯!”聽得‘白蘇蘇’的招呼聲,中年男子輕聲應了一聲。白奇偉焦急問道:“事情辦得怎么樣?”
‘白蘇蘇’坐到了沙發上,聽得哥哥的問話,面上泛起不自然的微笑,“還沒辦好!”
白奇偉不由驚奇,“妹妹,你不是說你的計劃天衣無縫么?”
‘白蘇蘇’有些不好意思道:“原本應該是那樣的!只是我……”
‘白蘇蘇’吞吞吐吐地講述了經過。原來‘白蘇蘇’在拿到金縷玉衣后,見得那現成的璀璨舞臺,不由升起了玩鬧的心思。緊接著,‘白蘇蘇’偷偷潛入了后臺,換裝金縷玉衣后,上T臺在眾多賓客面前秀了一把。而后,因為孫殿派兵嚴守檢查,‘白蘇蘇’不得不將金縷玉衣藏在了孫殿房中花瓶中。
‘白蘇蘇’輕笑道:“咯咯,孫殿肯定想不到,我會將金縷玉衣藏在他眼皮子底下。我會在這幾日找機會再去一趟秦宮將金縷玉衣拿回來的!”
白奇偉無奈點點頭,“好吧,不過妹妹你可別在亂來了!”
“嗯!”‘白蘇蘇’點點頭表示明白。
這時,一直沒有出言的中年男子放下了嘴邊的煙斗,道:“就先這樣吧,你們去休息吧!”
……
李凌天到家后,仔細檢查了金縷玉衣一番,發現沒有問題后,將金縷玉衣放入了地下室的保險柜中。
洗漱一番后,李凌天回到臥室躺倒在床上。
不知怎的,李凌天的腦海浮現了一個女子的身影,“‘白蘇蘇’?怎么又想起她了?嗚嗷,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