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伯看著粉衣女子被打,心里很是痛快,心中那股剛剛被她訓(xùn)斥的不快也消散了。
他站在那里冷眼旁觀,沒有勸解也沒有阻止副會長,他可只是個小小的負(fù)責(zé)測試的登記員,可管不了副會長大人管教自己家的女兒。
粉衣女子捂著臉,很是委屈的看著他父親,丹藥師工會的副會長王鵬,“爹,你居然打我,因為一個外人,就算他是天才又怎樣,和我們又什么關(guān)系?”
副會長王鵬臉上的橫肉一擰,看著他的女兒王悅兒,“真是個蠢貨,沒見識的東西,還不滾回家去!”
右臉通紅的王悅兒看著厲聲呵斥她的父親,眼中含著淚水,扭頭往外走去,看到一直冷眼相觀,默不吭聲的凌老伯,她現(xiàn)在滿身怒火,不能朝自己的父親發(fā)火,只能對著凌老伯開刀,“死老頭,看什么看?”
站在一旁的凌老伯聽到王悅兒的話,一聲不吭,就像是沒有聽見似的,沒有理睬她。
王悅兒見著該死的凌老頭居然敢不理她,真是不知死活了,正打算上前去教訓(xùn),突然停住了,然后捂著臉哭著跑出去了。
坐在上首的王鵬看著自己的女兒,臉上陰云密布,馬上就要爆發(fā)了。
凌老伯看到蠻橫的王悅兒離開,才松了一口氣,這大小姐還真是不講理啊。
“凌忠,你過來。”凌忠凌老伯還在慶幸著,沒料到副會長王鵬居然會叫他,趕緊走上前去:“副會長大人,有什么事嗎?”
王忠把玩著手里的兩個琉璃球,發(fā)出“咯吱咯吱”聲,他抬眼看向凌忠:“你確定,看清楚那少年確實是九級紫色的精神力嗎?”
凌忠小心翼翼的回答著王鵬:“是的,小人的確是看清楚了,真的是九級的精神力,而且還是深紫色的,相比天賦更在九級之上。”
“什么?”
副會長王鵬震驚的站起來,“居然還是深紫色的,天賦真是驚人,要是如此天才能為我所用,何愁大事不成。”他心里幻想著那天才成為他的人之后的宏偉藍(lán)圖。
“要是不能為我所用,那就趕緊毀滅,我得不到,其他人也別想!”王鵬臉上的猙獰和冷笑詮釋著他的毒辣。
凌忠站在一旁,不敢說話,他看著這樣的副會長王鵬覺得不像時自己平日里見得那個副會長,心里很是奇怪,難道這副會長素日都是裝出的和善嗎?
“凌忠,你可看到那人長得什么樣子?是否可以找到他。”
凌忠心中一想副會長的嘴臉,滿身都是冷意,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王鵬也太有心計了。
他太過專注,竟然連王鵬叫他都沒有聽到。
王鵬一看,這凌忠居然不理他,很是生氣,“我說,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我問你話呢,想什么呢?你看清那九級天才的樣子了嗎?”他不悅的再次問道。
凌忠這才回過神來,對著王鵬鞠了一躬,以示賠罪,“沒有,那少年帶著黑色的斗篷,看不清長什么樣子。”
“我本來打算留下他讓人去請您的,但是小姐和人請了爭執(zhí),我上前勸阻,不想那人趁機(jī)溜走了。”凌忠臉上裝作可惜的樣子,心里想著這樣的天才還好走了,要是被你找到,萬一不愿意順從你,不是就要遭殃了嘛。
王鵬遠(yuǎn)遠(yuǎn)的臉上滿是怒意,“不成器的東西,只會給我闖禍。讓我白白失去了一位絕世天才。”不過既然不知道長什么樣子也無法去尋找,只能日后再說。
凌忠看到王鵬朝他擺擺手,于是頷首退了出去。
再說測試了精神力的強(qiáng)度從丹藥師工會離開,到街邊的小飯鋪里簡單了吃了頓午飯,漫無目的的走在往來的人群中。
她看著自己的錢袋子里只剩下幾個金幣,她還要去買煉丹的工具,金卡上的錢現(xiàn)在是不能動的,留著以后有用。
不過錢嘛,她自有辦法。
離開南大街,來到最是繁華的東大街,即使是正午,這里也是熱鬧非凡,車來人往,川流不息。
夜君華在一家賭場的門口,停下了腳步,雙眸一瞇,“好運賭場”,這名字!
老板是希望賭場好運還是希望來這里的賭徒都好運?
不過既然她來了,那這賭場的老板就不好運了!
呵呵!
前世她可是賭場里的王中之王,賭術(shù)一流,無論是紙牌、骰子還是其他的什么,她都如數(shù)家珍,很是得心應(yīng)手。
“好運賭場,那就祝你好運了!”
夜君華斜著眼,冷笑一聲,走進(jìn)了好運賭場的大門。
賭場里面人上人海的,富家子弟云集,都是衣著華麗的紈绔少年,其中也不乏上了年紀(jì)的浪蕩賭鬼,流連在各個賭桌之間。
“不要啊,你放了我我一定會籌夠錢的,一定會的。”
一陣哀求聲傳來,夜君華回過頭一看,一個衣衫襤褸的男子正被人駕著拖出賭場,嘴上還一直嚷嚷著求放過。
“這人,一直在這里賭,我都見了好幾次了。”
“沒有財務(wù)傍身,還學(xué)人家賭,真是不要命。”
“活該這人,上次都是被人扔出去的,這次怎么又進(jìn)來了。”
周圍圍著一群人指指點點的,沒有一個人上去幫他。
夜君華只看了一眼就回過了頭,這樣的場景,她見了無數(shù)次了,屢教不改的賭徒,誰會可憐,她可沒有那菩薩心腸去救不要命的賭徒。
她圍著賭場轉(zhuǎn)了一圈,觀察了四周,發(fā)現(xiàn)人們的注意力都在賭桌上,沒有人注意到她。
她在一張桌子旁站定,不熟悉這個世界的規(guī)矩,還是觀察一下為好。
這張桌子上賭的是骰子,莊家拋骰子,玩家猜大小。
這很簡單,和前世21世紀(jì)的差不多,明白了玩法,夜君華沒有再觀察,而是擠進(jìn)了桌子前的那群人中間。
對了,她的透視靈眸,她先試試,是不是真的可以看到任何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她眸光一閃,莊家手中裝著骰子的寶盒就變得透明,像前世的玻璃,里面的東西一目了然。
夜君華笑了,這眼睛還真的是神奇,不過這穿越福利真的是太牛逼了,要是讓其他人知道,還不氣死啊。
在自己強(qiáng)大之前,還是少用吧,畢竟剛撿來的小命,她可不想再丟了。
她按照剛才看到的骰子數(shù)量,不動聲色的把錢袋中僅剩的幾個金幣全部放在了寫著“大”的格子里。
莊家開盤,果然是五六六大,瞬間有人欣喜有人愁。
一賠三的局,夜君華的幾個金幣瞬間升值到了十幾個,不過是贏了一局,許多人沒有注意到她。
莊家新開一局,夜君華沒有用透視靈眸,她認(rèn)真的聽著莊家寶盒里的聲音,這個是她自己獨創(chuàng)的玩骰子的方法,不一樣的點數(shù),發(fā)出的聲音也是不一樣的。
聽出了點數(shù),她把自己的金幣又放在了那個寫著大字的格子里。
搖骰子的莊家,看了夜君華一眼,并沒有太在意。
莊家開盤,果然如她所料又是大。
夜君華的幾十個金幣再一次升值,眾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充滿了火熱。
接下來周圍的人都跟著夜君華,看著她下注后才下注,她押大,他們也押大。
一連好幾局,這些人跟著夜君華贏了許多財物,他們很是高興,簡直把夜君華當(dāng)做神來看待,眼中冒著金星。
她沒有注意到莊家的臉已經(jīng)黑成煤炭了,這家伙真不知好歹,在好運賭場找茬,想找死嗎?
莊家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就離開了。
夜君華面前的金幣已經(jīng)堆積成山了,貌她瞥了一眼似有一千多了,買煉丹工具和藥材已經(jīng)夠了,還夠她生活一段時間了。
她拿著金幣離開了賭桌,趁人不注意將金幣收入鳳凰骨戒中,她拍拍衣服上的褶皺,輕飄飄的朝著都城的門口走去。
她還沒有走出門口,幾個人高馬大,身材魁梧像是賭場打手的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從那幾個打手身后走出一個管事模樣的人,八字胡子,一雙細(xì)長的小眼,不足五尺的個頭,“公子,我們懷疑你出老千,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夜君華轉(zhuǎn)過身看著他,眼中盡是冷意,“出老千?你有證據(jù)嗎?”
那管事一時被問住了,“沒有證據(jù)又怎樣?你連贏數(shù)十局在我們賭場是沒有這個例子的。”
夜君華笑了,“沒有前例,不代表沒有,你們賭場的莊家不行,不要懷疑到其他人頭上,真是的,技不如人還不承認(rèn)。”
周圍圍著一群人,在這個觀看,有人指責(zé)夜君華不懂事,有人批評賭場太霸道。
“少在這里巧言令色,你今天要不把錢留下,要不,就把命留下!”那管事臉上不再是之前的和顏悅色,而是帶著狠毒的陰冷。
“我要是都不想留下呢?”夜君華收起原本戲謔的樣子,冷著眼狠狠的盯著那管事。
“客人贏的錢還讓人家留下真實不要臉至極!”
八字胡子的管事感到后背發(fā)冷,但是臉上的陰狠不減,“你個王八蛋找死,不想留下,那就全部留下吧!”
“來人,給我上,這個猖狂的家伙要好好指教!”
那幾個打手聽到命令,活動著筋骨朝著夜君華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