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大資金購買獨輪滑板,張宏勛聽到沈院這句話后,更加激動,更加震驚。
小聰快好了,這代表什么意思,這可是代表她已經(jīng)沒有血癌了,要知道現(xiàn)時代,還沒有人研制出治療癌變的藥物,小聰雖還沒到晚期,但也是相當(dāng)嚴(yán)重的……
怎么就好了?這老太婆會不會忽悠他?
“喂,嗯?怎么就掛電話了,真不給面子。”
為了確認(rèn),張宏勛立刻回?fù)茈娫挘沁叺攘撕芫貌沤油ǎ袄咸牛闶裁磿r候也學(xué)會騙人了?”
“事實就在眼前,信不信由你。”說完又掛了電話。
“這脾氣……真不知當(dāng)初怎么就追她了。”
于是他又打電話過去,“小聰在哪?醫(yī)院,孤兒院?”
“跟我道歉,然后求我!”
“喂,當(dāng)初是你看不上我的,怎么就賴在我頭上了,好吧,沈晴,我求你。”
若是真的,這可是重大轉(zhuǎn)折,放下那點調(diào)皮姿態(tài),算的了什么。
張宏勛知道小聰還在醫(yī)院,中飯也不吃,直接去了秀城。
一到醫(yī)院,張宏勛便是和沈院長見面了,但一見面,二人又開始互掐起來,在便是的季院長那真是難受,看似老情人,怎么還像小年輕一樣。
大概是張宏勛有些累了,不想在這里浪費口舌,直接去找小聰了。
看到小聰在病房內(nèi),并沒有像其他病人那樣躺著,而是安安靜靜的在看桌上的書籍,張宏勛不想打擾,但是疑惑在心,不好受。
敲了敲門就進去了,小聰并沒有見過張宏勛,但她發(fā)現(xiàn)張宏勛手上拿著超然哥哥的滑板,大概知道這人和超然哥哥熟悉。
“為什么超然哥哥的滑板在你身上?”
這明明是超然哥哥準(zhǔn)備送給他的出院禮物,出現(xiàn)在別人身上,她當(dāng)然不開心了。
沈院就在門口,從小聰?shù)目跉馍下牫鰜砹耍畛粊磉^這里,是這個臭小子刺激了小聰?
雖然知道李超然的品行不怎么樣,但是對孤兒院的小朋友們還是非常好的。
“為什么不能在我這里,我可是花了大價錢從他手上買來的。”
說是買來的,還不是先斬后奏,要不然也不行。
“不可能,他的滑板僅此一塊,他說過等我康復(fù)了,出院了,要將滑板送給我的。”
那小子寧可送小朋友,也不想賣?
張宏勛覺得好憋屈啊,感覺活了大半輩子,竟然比不上一個小朋友,還是說李超然知道小聰?shù)牟∏椋室饧钏?/p>
安慰自己,大概是這樣了。
不過,沈院長疑問就更加多了,走了上來,“小聰,老實交代,超然是怎么知道你要康復(fù)的?”
小聰一直盯著張宏勛手上的滑板,好似沒聽見沈院說的話,沈院長看到后,拉著張宏勛走出病房,然后直接從張宏勛手上搶來滑板。
“沈晴,你別太過分,這可是我的寶貝,你不帶這么搶的。”張宏勛不明白沈院在想什么。
“你到底想不想救人,到底想不想知道為何小聰怎么好的?還看不出來么,小聰早就看上這塊滑板,你一大把年紀(jì)的老頭,還玩滑板,真不怕閃了腰。”
“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張宏勛的老父親也是得了腫瘤,當(dāng)然也想救治,正因為小聰正在康復(fù),所以他才匆匆趕來,但怎么和滑板扯上關(guān)系?
“虧你還大學(xué)教授,你也知道小聰?shù)牟。t(yī)院是看不好,但她就是好了,是有其他人幫忙,而這個人小聰不愿說出來,懂嗎?”
說完,沈晴拿著滑板,再次進了病房,只留下張宏勛一人在門外。
“不是醫(yī)院?”他搖了搖頭,也進了病房。
沈院長走到小聰面前,把滑板放到小聰手上,“現(xiàn)在這滑板是你的了,但是你得真實的告訴沈姨,到底是誰幫了你,那個人又是怎么讓你的病好起來的?”
張宏勛聽著,好心疼,還沒經(jīng)過他的同意,滑板就要送人,但若是問出個有用的答案答案,再送十個滑板也是愿意的。
“真的歸我了?”
“那是,沈姨有騙過你么?”看著張宏勛一臉不悅,她心里卻是高興。
小聰頓了頓,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告訴沈姨。
沈姨又說了,“沈姨要救一個人,這個人對我們,對整個華夏國家都非常重要,他也得了很嚴(yán)重的病,若是他不小心沒了,那么整個國家的地位就可能被其他國家看低。”
小聰是個聰明人,沈晴說到這,她已經(jīng)非常明白了。
“是超然哥哥救了我。”
“李超然這混小子,怎么可能?”沈院長直接跳了起來,印象中的李超然是個悶騷兒,怎么可能有這樣的能力?
“又是他。”張宏勛倒是波動不大,畢竟李超然已經(jīng)給過他震撼。
“什么叫又是他,你還和這小子扯上關(guān)系了?”
看來沈晴還不了解李超然,虧她還是孤兒院院長,竟然不知道她底下的這個李超然有多少能耐。
所以,張宏勛把李超然所有的事情,都給說了一遍,也好讓沈晴有個數(shù)。
怕沈晴不相信,他拿著滑板,讓它升空,事實就是李超然已經(jīng)不是她認(rèn)知的那個悶騷男了。
看到、聽到這些后,沈晴久久沒有平靜,這小子終于有出息了,倒是可以和他父母交代了。
回歸眼前,沈晴又問了,“小聰,超然是怎么看好你的病?”
“一個多月前,抽了一點血,半個月前讓我喝了一瓶礦泉水,讓我天天看書。”
若沒有特殊藥物,根本就無法救治小聰,沈晴和張宏勛無法理解李超然是怎么做到的,唯有找到本人,才可以明白事情的整個過程。
還是這一天,張宏勛和沈晴一同前往秀城小區(qū),到了他家里,只有李超然和張嫣揚在。
張嫣揚看到沈晴出現(xiàn),非常禮貌的叫了一聲沈姨。
李超然也是,畢竟除了林靜,沈姨就是他最親的人,養(yǎng)育,照料,起初的時候,都是她。
李超然說道:“真沒想過,沈姨和張導(dǎo)師是朋友。”
“對啊,何止是朋友……”
“在小孩子面前,別扯當(dāng)年事。”沈晴白了一眼。
李超然笑了笑,看來這二人關(guān)系還非同一般。
“那么,張導(dǎo)師把沈姨請來,又要麻煩我做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