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都已經原諒他們了,但他們不肯原諒自己啊,最后硬是每個人給我轉了十萬塊,聊表歉意,我盛情難卻,只要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杜海豐無奈道。
“今天江少應該也在場吧,你和江少勢同水火,他沒找你麻煩?”
杜雀德冷笑道。
既然你這么喜歡吹,我就讓你吹個夠,等你吹完了,我一個電話打給江少,當著眾多青山村的村民們揭穿你的謊言,讓你無地自容。
“你說江華啊,他當然在場,他見到我那是各種挑釁各種羞辱,不過被我語重心長的教育了一番,江華簡直有種醍醐灌頂?shù)母杏X,激動的差點膀胱爆炸,最后別人給十萬塊,他硬是出了三十萬,我都感覺不好意思了呢。”
嘴上說著不好意思,但杜海豐臉上哪里看出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江少是不是帶了一棵一百二十年份的老參,你的人參和江少的比,肯定不夠看吧。”
杜雀德故意給杜海豐挖坑,非要讓杜海豐吹個夠。
“啥?一百二十年份的老參?你也太看得起江華了,江華本來說是一百二十年份來著,結果一打開,大家都傻眼了,二十年份,區(qū)區(qū)二十年份,有什么資格和我的百年老參比,最后還是我的老參勝出,百萬支票輕松獲得。”
杜海豐得意道。
“呦,杜海豐,你吹牛的功夫真是隨風漸長啊。”
杜雀德嘲諷道。
“海豐,好好說話,在市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老參真的被秦家收了?”
杜華順也不太相信杜海豐剛才說的話,什么董事老總的給他捶腿揉肩,還每個人十萬三十萬的硬是要轉賬,這怎么可能。
“爸,老參真的被秦家收了,一百萬的支票我拿給您看。”
杜海豐掏出破破爛爛的錢包,將支票拿給父親。
杜華順一看,心里頓時泛起滔天巨浪。
真的是一百萬的支票。
村民們一個個抬腳尖伸腦袋的看著,但因為距離原因,就是看不清,只能看到杜華順手里拿著紙張。
再說大家也都沒見過支票啊。
杜雀德都懶得看,因為這根本不現(xiàn)實。
“杜海豐,你吹牛也吹過癮了,現(xiàn)在我就要打電話給江少,將你剛才所說的謊言,一個一個的戳破,到時候看你顏面何存。”
杜雀德冷笑連連。
“你盡管打。”
杜海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哼,我不但要打電話,還要開擴音,讓咱們青山村的村民們親耳聽聽,你到底是怎么樣一個喪盡天良的斯文敗類,我會讓江少仔細講講你在公司非禮女同事,以及在市里受辱的過程,你巧舌如簧,說的天花亂墜,將自己一個人渣禽獸美化成見義勇為的英雄,自己明明在市里受辱,非要說大老板給你捶腿揉肩,還硬要塞錢給你,簡直可笑至極,馬上我就戳破你的謊言,打腫你的臉。”
杜雀德陰聲笑著,旋即他掏出手機,是示威性的朝杜海豐晃了晃。
杜海豐一臉淡定。
周圍村民們都安靜下來,具體情況如何,到底孰是孰非,很快就見分曉了。
杜雀德?lián)芴栠^去,直接打開擴音。
響了幾聲后,電話被接通。
“喂。”
電話那邊傳出江華不耐煩的聲音,似乎心情不太好。
“喂,江少,您好,是我啊,青山村的小杜。”
杜雀德立刻一副奴才樣,點頭哈腰,低聲下氣的,姿態(tài)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哦,小杜啊,有事嗎?怎么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江華興致不高。
“是這樣的江少,今天我們村里的杜海豐去了市里,您應該也見到他了吧,這家伙回來后就各種吹牛,還否認自己當初在您公司做的那些齷齪事,我想請您與他對峙,將他的那點破事再說一遍,看他還怎么狡辯。”
杜雀德點頭哈腰的說著。
他心中嘚瑟,杜海豐和江少有過節(jié),馬上自己將狠狠羞辱杜海豐,能報復杜海豐不說,還能討的江少的歡心,真是一舉兩得,我真TM的有才。
杜雀德剛說完,那邊江華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頓時炸毛:“杜雀德,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別TM閑著沒事找刺激。”
江華直接破口大罵。
罵的杜雀德都有些懵逼了,這是什么情況?之前江少給自己講這些的時候,說的唾沫橫飛,很是盡興啊,今天再提這事,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發(fā)火了呢。
“江少,您別氣,估計是我說錯話了,對不起對不起。”
杜雀德連忙跟個孫子一樣道歉,雖然他根本不知道錯在哪里,一直以來他都是小心巴結奉承著江華,原本今天一箭雙雕,定能討的江華歡心,沒想到馬屁沒拍好,拍到馬腿上了。
“還有其他事嗎?沒有趕緊掛了吧,懶得理你。”
江華煩悶的道。
“有有有,江少,還有一件事,今天杜海豐回來一直胡說八道,把您一百二十年份的老參,說成二十年份,還說您死皮賴臉的非要送給他三十萬...”
杜雀德一副忠心狗腿子告狀的架勢。
江華一聽更是炸毛,他怒火中燒,咬牙切齒的道:“杜-雀-德,你TM是不是想死,想死就直說。”
隨之,電話被狠狠掛斷。
LJ市一處別墅內,怒火滔天的江華將手機摔的粉碎,該死的杜雀德,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是故意來嘲笑我的嗎?
青山村村頭,杜雀德一臉惶恐懵逼的呆在原地。
自己說話小心翼翼,好像也沒說錯什么話啊,江少今天怎么了,杜雀德百思不得其解。
杜海豐在一旁笑的直不起身來。
“海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說說?”
村民們也是不解。
“今天在市里,江華兩度用非禮女同事誣陷我,結果我略施小計,將事情的原委證明的清清白白,江華害我不成,自己卻丟盡了臉面,還有江華仗著手中有一百二十年份的老參和我賭斗,結果輸了被我逼著學狗叫,無奈之下各種求饒,并付出三十萬塊的代價,江華今天是吃了大虧,杜雀德不知死活,敢打電話詢問這兩件事情,無異于在江華傷口上撒鹽,江華能給他好臉色才怪。”
杜海豐癡癡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