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折騰,禹子書整夜幾乎沒睡,第二天六點準(zhǔn)時醒了。
往鏡子前一站,滿臉的紅疙瘩雖然沒有昨晚那么紅了,卻依然能看出來。嘆了口氣,套上家居服就來到了書房。
八點鐘電話準(zhǔn)時響了。
“總裁早。”李忠年的聲音傳來。“嗯,我今天在家,把緊急的送到我家來,會議往后推,跟東升的洽談推后三日。”禹子書簡單的把事情交代了一下就掛了電話。
這邊的李忠年看著電話發(fā)呆,難道總裁又碰了女人?
自禹子書繼任以來,從未生過病,從未八點以后到公司,除了出差每日都會到公司。
李忠年趕緊讓各部門將比較急的需要總裁過目簽字審核的都趕緊拿來。
八點半,李醫(yī)生來了,給禹子書重新上了藥。
“禹先生,今天比昨夜好多了,明日就應(yīng)該能消退下去。”李醫(yī)生收起藥箱說道。
“好的辛苦了。”禹子書將衣服重新穿好。
幸好這個紅疙瘩后來就退了不留疤痕,要不然禹子書現(xiàn)在身上早就千瘡百孔了。
日子一天天過著,禹子書好了之后繼續(xù)忙著,沒有因那個強吻而改變什么。
李斐的生活依舊繼續(xù)著,只是偶爾她會想一下那個吻以及那個被她吻得男人。
古城酒吧里,歌手在臺上唱著妙曼的情歌,底下王菁已經(jīng)喝得開始胡言亂語了,她的同伴李淑平和男朋友在一邊聽著她胡天說地的,陪著她瘋。
工作的李斐也沒空去理她她,任她在那里得瑟。
“你們說我王菁要臉蛋有臉蛋,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我他媽的哪點比不上那個狐貍精,張永川真是個睜眼瞎,我王菁真是被狗屎糊了眼了我,怎么就認(rèn)不清那個鳥人……”王菁越說越激動,這也難怪,她高中開始喜歡張永川,在她去米國前一個月兩人終于眷屬了,張永川信誓旦旦地說一定等她回來,她這趟回來就發(fā)現(xiàn)張永川帶著小學(xué)妹同居了,她能不氣嘛!
經(jīng)過她身邊的李斐實在忍不住了,低下頭道:“你個死長毛,為一個男人需要這樣要死要活的嗎?人家當(dāng)然是有現(xiàn)成的肯定要吃現(xiàn)成的,你身在米國,難道讓人家憋死啊!”
“嗚嗚嗚,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上大學(xué)就再外面同居,就讓他們精盡而亡,對,精盡而亡……”王菁又哭了,李淑平和她男朋友尷尬死了,他們也是在校外同居的。
李斐走后,李淑平借口說上洗手間,就拉著男朋友走了,走之前跟李斐打了個招呼,說家里打電話有事情,王菁就交給她了。李斐看著如爛泥一般的王菁,也是沒法了,放下托盤,將王菁弄到員工休息室的沙發(fā)上,讓她睡著,她工作的時候可沒有辦法照顧到她,還是放這里比較安全點。
狗血的事情總是發(fā)生在異地戀身上。
搖搖頭看著昏睡的王菁,她也不知該同情還是該替她高興,早點認(rèn)識負(fù)心漢的真面目總是好的。
嘖嘖嘖,幼稚的戀愛,真是幼稚!
感嘆完就出門開始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