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斐的倔性子上來了,就是不愿意把身份證給他看,奈何氣力沒他大,斗不過他,氣得臉色通紅。
“李斐,你就把身份證給這位先生看一下就是了,又不缺胳膊少腿。”杜子月看到保安來了。
“就是啊老婆,給老公我看一下。”禹子書好言相勸。
李斐慢慢歇息了一下,讓自己喘口氣,認真看著禹子書道:“看一眼就還給我?”
“當然,老婆的東西雖然也是老公的,但是身份證是經常要用的,自然還是在老婆自己身上放著比較好。”禹子書說得很為李斐著想。
李斐對著杜子月使眼色,杜子月微不可見的點頭,“你們兩好好聊,我先去大門口等你。”
“好。”李斐看著杜子月下了手扶梯,這才看著禹子書道:“你不放手,我怎么拿給你?”
剛才李斐和杜子月的互動,他說看在眼里的,卻也不怕李斐就這樣跑了,“好。”
待禹子書把腿收回去,放開李斐的一只手后,李斐作出取包的動作,“你這樣我拿不了啊,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害怕我跑了不成?”
“好。”禹子書將李斐整個人都放開,與他面對面。
李斐一邊慢吞吞的將包取下來,一邊瞟著禹子書,“你這人真是搞笑,因為你是個男人,所以本大爺借用了一下,何必這么小氣。”
“老婆,借用男人不該這么借,應該借到該用的地方。”禹子書突然說起道理來。
李斐睜大眼睛看著他,手上的動作卻停了,“該用在什么地方?”
“床上。”禹子書在她耳邊曖昧的說,他的熱氣吹在她的耳邊,酥癢酥癢的。伸手打了個冷顫。
“流氓,走開些。”李斐想這樣的貨色,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她可不愿意跟他有什么牽連,不自覺往后退了幾步,余光瞟著周邊。
從包里掏出一個小卡包故作打開,看禹子書只是盯著她的卡包,說時遲那時快,她一個跨步就想著手扶梯跑去。
禹子書沒有去追,只是背著雙手看著逃跑的女人的背影。
小東西,你以為你能跑掉?
李斐沖撞了幾個人直奔大門口,等在門邊的杜子月看到李斐還沒問出來,就被李斐拉著說走,兩個女人顧不得外面毒辣的太陽只知道拼命的跑。
“我不行了。”杜子月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她實在跑不動了。
李斐這才放開她的手,往后看,沒人追來!再四處看看,確定沒人追來,旁邊有個面包點,拉著杜子月就進去了。
兩人一身汗,往面包店一座,店員就上來了,“兩位要吃點什么?”
“兩個沙冰。一個草莓的一個芒果的。”也虧得李斐逃跑之后還能記得她和杜子月的喜好。
杜子月往椅子上一攤,“哎喲累死我了,你這個女人最近怎么惹了這么多是非?你吃了干鹽菜了?”
李斐翻了個大白眼,“那個男人就是上次在機場被我強吻的男人,今天機緣巧合遇到他,還以為他能再次任我胡作非為呢,上次被我強吻了一下,我還摸到了他發達的胸肌。”李斐想到那個手感,臉忍不住紅了,一個黃花大閨女,對一個陌生男人一見面不是親就是摸的,也太不知羞了。
“然后呢?”杜子月不信李斐會做出強吻人家的事情,所以她不關心。
“他都沒有找我算賬,就那樣算了唄,我以為他很好講話,反正他剛好在那,不利用白不利用。”李斐說得好像理所當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