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希的手狠狠的掙扎了一下,冷硬的手銬在手腕上仿佛是刀子劃過似的,割的她生疼。
江鹿希紅著眼眶,還想說什么,卻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一個人撲進他的懷里。
她呆呆的看著一把將她推開的女人,微微一怔。
這個女子看著很年輕,像是大學剛畢業一樣,江鹿希抬起另一只手摘下遮擋了自己大半張臉的墨鏡。
她有些嘲諷的看著冰冷的男人,他居然沒有推開她,可想而知,這個年輕的女子在他心里有一定的地位。
紀寧冰冷的眼神掠過她嘲諷的臉,將懷中的女子一把拉開將她拉到自己面前。
冷峻的眉眼里沒有溫情,抬眼看了一眼安夏知身后的徐澤,徐澤觸及到他冷如玄鐵的目光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紀總,安小姐執意要來接你,所以我才一不小心跟她說了您航班的時間。”徐澤說著看了一眼紀寧身邊容顏精致美艷動人的女子。
安夏馨同樣也注意到了,剛剛還歡天喜地的樣子,看到江鹿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沉了下去。
“為什么還要在把她帶到這里來?”女子甚是不滿的噘著嘴。
“徐澤!”紀寧已經不太高興,徐澤驚了一下將安夏知用力的拉走。
“你的真愛感覺遍地都是啊。”江鹿希不咸不淡的諷刺了一句,紀寧微涼的手輕輕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甩在車門上。
江鹿希覺得后背疼的發麻,忍不住的皺眉頭也瞪著他:“紀寧,你干什么?有虐、待傾向是不是?”
“這里不是錦城,說話得有分寸。”
江鹿希舉起被拷著的手:“你放了我,我做什么都會有分寸。”
“鹿希,我現在就是放了你,你就能從這里坐飛機離開嗎?”紀寧冰冷玄寒的音色冷的入骨。
江鹿希好不容易正了正自己的嗓音盯著他:“是我的離婚協議書寫的不清楚,還是你這個人理解能力有問題?”
徐澤重新回來的時候幫他拉開了車門順便幫他把江鹿希塞進車里,江州應該是沒有人見過江鹿希的本尊。
他今天一見覺得頗為驚艷,比想象中要美艷很多,那張臉簡直已經精致到了極致。
只是可惜,這樣美妙的人栽在了紀寧的手里。
“去莊園。”紀寧坐上車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腳冷聲的吩咐了司機一句,江鹿希的臉色很難看,她的一只手被紀寧銬住,另一只手被他按著,她完全沒有掙扎的余地。
這樣的姿勢太貼近,也太曖昧,雖然紀寧這個人真的是個冷漠到了極點的人,但是沒有哪個女人能像江鹿希這么貼近他。
“紀寧,如果我為了逃離這里,賭上我的命呢?”
“你想死嗎?”紀寧清冷的臉轉過來盯著她,毫無溫度,不等她說話:“我想你沒這個機會,鹿希,你知不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