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話都沒說的轉身走了,江鹿希注視著她離開后,才摸了摸被打的臉,火辣辣的疼著。
“夫人,我讓人給您上藥。”
“溫叔,沒事,不用上藥。”她沒了出去走走的心情,轉身走進莊園,溫叔看著她窈窕纖瘦的背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江鹿希剛剛被紀寧帶來這里的時候,還是很抗拒,但是她也沒有鬧過,紀寧防著她逃跑,莊園里就多了很多保鏢。
安夏馨哭著去的公司,紀寧剛剛接完溫叔的電話,就看到安夏馨哭的梨花帶雨的從外面進來。
“來這里做什么?”看到她,紀寧的言辭不由得冷了好幾份。
“大哥,江鹿希她打我。”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聽話了,莊園是你該去的地方?”紀寧不悅的神色透著寒意。
安夏馨渾身一個寒顫,哭聲當即就停了:“可是……”
“那是紀夫人住的地方,誰允許去打擾她的?”紀寧的脾氣不知識為何,卻嚇得安夏馨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只是為姐姐感到憤怒。”
“我此生只有一位紀夫人,至于你姐姐,多年前就已經死了,你莫不是希望我這一生都應該為你姐姐孤獨終老?”紀寧起身外套緊緊地攥在手心中。
安夏馨看著他,臉色一白:“她分明是害死姐姐兇手的女兒,你為什么要對她如此寬宏?”她不懂,紀寧明明有更好的選擇,卻非要費盡心思的把她弄到江州來做紀夫人。
“她是我妻子。”
說完,他不愿意再多說一句,拿著外套從辦公室里離開,與她擦肩而過的瞬間,也沒有多看她一眼。
“徐澤,這是公司,除了紀夫人,沒有哪個能夠有資格正大光明的進來。”
“是,我知道了。”徐澤感覺到老板渾身上下都透著冷意,就知道安夏馨剛剛進去都跟他說了些什么。
那個紀夫人怕是紀寧眼里誰也動不得的人,安夏馨竟然如此莽撞不懂事。
紀寧回來的時候,面色冰冷,溫叔注意到他的臉色,默不作聲。
回到房間就看到江鹿希在房間里,也不知道癡癡地在想什么,不過她紅腫的一半邊臉,覺得分外刺眼。
“我打了那個安小姐,特地趕回來,興師問罪?”她感覺到門口站著人,于是轉頭看他,而已掛著一抹嘲諷的笑。
紀寧打了家里的內線讓人送藥箱過來,逐步朝她走過去,修長的指尖輕撫過她的臉頰,她還是疼的忍不住縮了一下。
“在我面前裝了兩年的賢淑溫良,還從沒有發現你原來的性格這樣的睚眥必報。”
江鹿希看他的眼神薄涼:“她說我只得了紀夫人這個頭銜而已,我倒是沒想到,還有如此囂張的人,我得到了什么,跟她有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