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跟著你主子去,聽說他這江山也不是絕對的穩(wěn)固,就不怕被人害么?”她丹丹瞥了一眼不卑不亢的徐澤。
這個人從剛正的眉眼里就能感覺出來,絕對不是什么朝三暮四之人,對紀寧也是絕對的忠誠,所以紀寧才能如此放心的將他放在江州看著她。
“最近北方天氣一直很陰冷,霧霾也很嚴重,先生為您選了一處溫泉度假山莊。”
江鹿希一邊走一邊聽他說話,紀寧果真是不會讓她一個人待在江州。
“徐澤,這個酒店還有安小姐的房間?”她走出電梯然后就看到從大門走出去的背影,忽然之間就停了下來。
徐澤心里咯噔了一下,看了一眼她的側(cè)臉,卻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她已經(jīng)看到了,只要不是傻子,怎么都應(yīng)該猜得到。
“先生對安小姐的姐姐一直有所愧疚,所以不管怎么找,都會管好她的溫飽,并沒有別的意思。”徐澤很想解釋清楚,但是他忽略了,這樣的問題在女人面前解釋就是越描越黑,雖然江鹿希并不見得就會覺得他們之間有什么茍且。
“徐澤,我是紀家的夫人,那么實行一些權(quán)力,也是應(yīng)該的了?”她倏地勾著唇角噙著一抹淺淡的笑意,邪肆且冷漠。
徐澤看著她勾著的那一抹笑意,覺得背脊升起一股寒意。
“夫人……”
“紀家的東西不能總是白白的送人,還是送給一個不相干的人,何況我本來就是要她一無所有的。”她說著便瞧了徐澤一眼。
徐澤猛地移開眼睛,這眼神,真是可怕,明明是含著笑,卻叫人看著瘆得慌。
“請夫人明示。”
“把酒店里她的房間就撤了,既是我紀家的地盤,就得由我做主,你覺得呢?”她繼續(xù)看著徐澤,目光越發(fā)的深沉。
徐澤點點頭:“夫人說的極是,我很快會安排。”
紀寧還沒有帶他回來的時候就跟他交代過,只要不是私下逃離,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江鹿希攏了攏長發(fā),抬腳往門口走去,來往的工作人員見到她,都會畢恭畢敬的問好。
好似在江州,不需要什么記者會,她還是會被很多人認識。
離開江州的車子里,江鹿希半夢半醒的坐著,期間,紀寧來過電話,半夢半醒的她說話很迷糊。
她從來不知道在這個冬天干冷干燥的北方竟然會有溫泉,興許她真的不了解北方,也不了解北方的人,連冷暖都不知。
她睡了一覺又醒來,徐澤在外面打電話,她推開門出去,聽著徐澤跟紀寧通話。
“安小姐的事情我已經(jīng)安排人去做了,先生,如果您覺得夫人做的過分的話,可以親自跟她說。”徐澤為這事總是隱隱不安,這個安夏馨什么時候有過這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