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希,你這話什么意思?他跟你是什么關系?你們之間有過什么關系?”
江鹿希壓著自己的惱怒,冷笑:“你不是很厲害?去查啊?看看我們之間有沒有關系?”
“你這手都還不能動,如此挑釁,怕是我寵壞了你,你才會如此放肆。”
脫臼的手被他用力的握著,疼的她直冒冷汗。
“你他、媽有病!”江鹿希惱羞成怒的罵了一句。
“啊……”她的惱羞成怒轉眼就變成了痛苦,一張笑臉蒼白的厲害,偏偏紀寧這個時候不愿意憐香惜玉。
“你是我的妻,是我的女人,心里怎么能有別人,鹿希,我才是你丈夫,你心里應該裝的是我。”紀寧紅了眼,嫉妒的發狂的模樣看著叫人覺得害怕。
江鹿希笑了起來,覺得可笑不已,這個男人是在說笑還是怎么的,她憑什么要裝著他這么一個心腸歹毒的男人。
“我心里裝你的時候,你可曾有珍惜我半分?如今我心里也仍然裝著你,但大都是恨,阿寧,我們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已是孽緣,你何必這樣死死揪著我不放手?”她覺得累,跟這個男人斗心思斗的很累,明知道贏不了,卻還是很想贏。
紀寧的手慢慢松開,皺著眉頭盯著她的臉,她耿耿于懷的何止是他下藥,還有更多更多,她不想留在他身邊,是因為她恨他。
他安靜了良久,最終也只是起身離開。
“你知道當初我會喜歡上你?你不覺得你和令時之間,總有那么一些相似么?”她看著他的背影,笑的甚是愉悅。
紀寧面色仍舊寡淡,一刻也沒停留的從病房里出去,她做什么都是有意為之。
但他為何要讓她事實順心如意,他沒有給她任何回應,只有江鹿希一時間情緒激動難以遏制,從病床上翻了下來,手臂又更加的嚴重了一些。
紀寧從醫院出去,徐澤已經再此等候,他立在車前看著遠處。
“紀總?”徐澤看著他看的出神不由得喊了一聲。
“從今日起,恢復安小姐的一切權利,關于安小姐的事情以后不必聽夫人的意思。”紀寧回過神來,聲音微冷。
徐澤心里頭一驚,這又是怎么了,是跟夫人吵架了么?
“是。”徐澤應下,心里卻覺得感慨,夫人除了車禍是不是也惹的他不高興了,這才讓安夏馨落魄了幾日,如今就又要重回原來的位置。
還是說這個紀夫人在紀家待的時間并不會很長,紀寧會很快的厭倦這個紀夫人。
關于顧令時,紀寧只字未提,更沒有讓人去查他的什么過去,那個在這個城市只有故鄉的人,從小就不是這里的人,身世背景不用查也知道不是什么簡單人物。
他見到顧令時與江鹿希的熟絡都沒有江鹿希親口說的話讓他不舒服,她還真是了解他的很,知道他容得下什么,容不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