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那日的疾言厲色,他覺得,他們之間勢必要有說清楚的必要。
東山?江鹿希想了好半天也不知道東山是個什么地方,看著紀寧眨了眨眼睛。
“東山在哪里?”
“離江州挺遠的,我在那里有處房產,閑著也是閑著,你沒去過,正好帶你去小住。”紀寧目光淡淡的掠過她的臉,淡聲道。
“我喝一點酒沒有關系的。”她起身要去過去拿酒,紀寧起身將她攔住了:“我給你拿,你坐著再吃點東西。”
江鹿希夾著菜漂亮的眼睛盯著他,眼底的媚色都快要溢出來了:“聽說你把那個安夏馨趕出江州了,是真的嗎?”
紀寧面色寡淡的無視她這種眼神,江鹿希這個人以前在江式集團上班的時候,就是個高貴冷艷的性子,諷刺嘲弄的人本事也是相當的厲害。
她故意用這種眼神誘、惑他,不過又想借機嘲諷罷了。
“真的。”
“你還真是個陰晴不定的人,你因為令時的事情生氣的時候專門恢復她所有的權利,這才幾天,就又被打回原形了,想想那姑娘,真是可憐的很。”她說著于是故作可惜的搖搖頭。
“可憐?”紀寧抬眼看了她一眼。
江鹿希端著酒杯晃了晃:“不是嗎?可以被你隨心所欲的擺布呢。”
“你想說什么?”
“她好歹也是你摯愛的妹妹,你為了我這么對她,不好吧。”她低聲笑了笑,那笑聲意味深長。
紀寧手里的筷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江鹿希,你吃飯的時候能不能好好吃飯?”
江小姐很自然的點點頭:“當然能。”
“你都知道我是為了跟你生氣才恢復她的權利,卻不愿意知道的更多,你原本的性子就是如此么?”
“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或多或少都是愛我的,但是后來你告訴我,這樣的認知是錯誤的,你跟我生氣,不過是因為我說的話激怒了你,你不過是想以這種方式來達到讓我也憤怒的目的,歸根結底,都是你的占有欲在作祟。”
她眼色迷離的瞧著對面正襟危坐的男人,那一臉的清冷一身矜貴到沒有辱沒了他這個出身名門貴胄的身份。
漸漸地,覺得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在實現中變得模糊起來,她無奈的用手撐著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還想聽他一句回答。
奈何紀寧竟然一言不發的看著她醉眼迷離的等了許久趴在桌子上。
他抱著她去床上躺著,發現她的小手攥著他的衣角,也沒有急著抽開身,于是細細的端詳著她安靜的睡顏,因為喝了酒臉色微微有些潮紅。
卻令她顯得更加的嫵媚動人,他坐在床沿,冷靜如斯,對她的美色,他不見得就比別的男人有多少免疫力,他只是善于克制自己罷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