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希一張精致的臉笑的跟花一樣燦爛:“他弄死我最好,這樣就解脫的干干凈凈。”
韋安陰柔的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這女子的脾性大的很。
“他曾經有過一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妻,后來他逼得她跳樓,這么多年也過得相安無事,他這樣薄情寡義的人,他這輩子只愛過一個人……”
“他曾經的未婚妻難道不是安夏瑤?”江鹿希倒是沒想到還有這么一茬,這紀寧身上的很多事情,都是她不知道的。
“當然不是她。”
江鹿希覺得驚愕,只覺得心里越發的堵得慌,原來紀寧在二十多歲地時候,也有未婚妻的,還是門當戶對,只是那時候他是如何將他的未婚妻逼上絕路的。
她想象不到,難道紀寧在那個時候便是這個樣子的么?
“你一直稱他為大哥,為什么你不是紀家的人?”她沒有繼續追問那個未婚妻的事,反而是問了他這么一句。
這個問題來的猝不及防,韋安只能沉默不回答。
江鹿希懶散的瞧了他一眼,她并非就是對紀家的一些隱晦的秘密感興趣,只是她不想談論紀寧未婚妻的這個話題,想擾亂了韋安的心。
韋安一臉的陰柔這個時候表現的十分的清楚,江鹿希微微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穴,這一整天頭都是昏昏沉沉的。
韋安送她去了一家小酒吧,這里偏離市中心,她就是在這里喝死也不會有人知道。
“需要我告訴大哥么?”韋安不知怎么看著她防腐蝕看著當年那個從高樓跳下去的女人,她身上總帶著若有若無的凄涼,那一身的冷漠既拒人千里,又叫人覺得心疼。
她回過頭來看他:“你告訴他做什么,他又不是找不到我。”
言下之意,不需要他多此一舉,韋安沒再說什么,轉身就走,瞧她渾身是刺的模樣,是個男人應該都不會喜歡。
何況紀寧本來就喜歡性子溫柔恬靜的女人,她這么一個烈性子,遲早有一天會耗盡紀寧的耐心。
她走進了酒吧里,吵雜的人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她隱約能聽到一些談論,一些關于紀家夫人的流言蜚語。
她在吧臺要了一杯濃烈的白酒,一飲而盡,這一喝酒才發覺自己的眼睛酸疼的發漲,她不該總是想起過去什么。
那個紀寧本就是個不懷好意的騙子,騙她的人,騙了她的心,更害她這一生都殘缺。
他是不是相信她,哪有那么重要,她喝著酒,覺得眼睛發燙,偏偏一滴眼淚都沒有,只能憂郁難受的盯著自己手里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的酒杯。
“小姐,一個人喝酒看起來很傷神啊。”身旁坐下來的男人聲音便壓了下來,她淡淡掃了一眼身側這個男人,衣著講究,但是確實斯文敗類。
“先生,你泡不起我的。”她笑著搖搖頭,對身側這個主動來示好的男人自然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