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某人優雅的端著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目光落在對面一臉淡然的江鹿希身上。
她這臉瘦的可真是尖銳,能戳破紙了吧,都不用加填充物。
“看來你最近過得不是一般的糟糕,你沒出來的那天我打了電話痛罵紀寧,他倒也沒有勃然大怒的就掛斷了我的電話,愣是聽我罵完。”
她說起這些不相干的話題,似是很隨意,但是跟她在一起多年的江鹿希怎么會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思。
她淡淡的抿著唇角笑了笑:“那天,他強了我。”
“咳咳咳……”葉某人一口咖啡嗆進肺里,咳的喘不上來氣,江鹿希一臉淡然的看著她這個過于激烈的行為。
看她咳的滿臉通紅,鹿希向服務員要了一杯水給她,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她擦了一把眼淚。
她瞪圓了眼睛看著江鹿希,那樣子,紅著眼眶,也是夠滑稽。
“江鹿希,叫你當初好好上跆拳道課,你不聽,這么被欺負,應該打的他滿地找牙。”她義憤填膺的說道。
江鹿希懶得說話,反正她總有一天會知道,她這一身的本事真的要是到了床上,根本就無用武之地。
葉某人一直沒想明白江鹿希那時的沉默,卻在將來的某一天被人甩在床上時頃刻間明白她什么意思。
女人有的時候就是再怎么強悍,其實都不如男人強大,遇到比自己還要強大的男人,自己就需要俯首稱臣。
“他最近似乎不在江州,他這是給你時間冷靜么?”葉筱不自覺的笑了起來,有些嘲諷。
江鹿希眼底深處隱隱的有些說不上來的晦澀:“我說我不想看見他,他還是第一次這么聽我的話,我不想見他,他就走的遠遠地。”
至于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她沒有過問,也沒有聽莊園里的任何人說起過,就連徐澤偶爾的一個電話打過來,也沒有說起過。
她不問,無非就是想要克制自己。
“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葉筱說著話,還是覺得嗓子不是很舒服,不由自主的摸著自己的脖子勉強的問她問題。
鹿希目光不由得望向了窗外,那迷茫的神情里又好像是十分的清醒。
“這是千載難逢的一個機會,我想離開。”只要去了顧令時那里,即便紀寧找到她了,也不能將她怎么樣。
在別人的地盤上,他哪里還能這么囂張。
她不說,葉筱也知道,她離開這個地方能去哪里,除了顧令時,這世上沒有第二個人能好好地護住她。
“反正顧令時現在也是孤身一人,反正你都要投靠他,不如搞定他算了。”她說的輕描淡寫,就像是在開玩笑。
江鹿希清楚,她說這話是真心的,她跟顧令時,除了她本人當年覺得可惜之外,葉筱也覺得和可惜,畢竟那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那個女人錯過了,都是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