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的那位姓馮的聽到暴呵也是一愣,
一臉好笑地說。
“袁師兄,聽聲音好像是藥田那個蠢貨的。
沒想到居然真的來靈藥峰找你了,哈哈?!?/p>
旁邊兩位頗有姿色的靈藥峰女弟子聞言一臉好奇。
“是誰?
我們好像錯過了什么有趣的事?”
只聽袁不義笑嘻嘻地說。
“其實(shí)也沒什么,
就是小弟在藥田閑逛,
無意中發(fā)現(xiàn)那株百年藥性的天羅菊,恰好也被那蠢貨發(fā)現(xiàn)了,
竟然強(qiáng)詞奪理硬說是他的,我這人向來大度,不給他一般見識,
他反而得寸進(jìn)尺打上門來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必須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個蠢貨,還請兩位師姐做個見證,以后好向掌座稟明?!?/p>
兩女掩口笑了。
“那是自然,不過我們幫里不幫親哦。”
袁不義得意一笑。
“我意正是如此。哈哈,請兩位師姐隨我去看熱鬧吧?!?/p>
回頭對那位道人說道。
“馮師弟咱們走?!?/p>
.......。
此時(shí)靈藥峰山門牌坊外,那位守門弟子正雙手環(huán)抱,反復(fù)打量著蕭十三,一臉好笑。
“你是新人吧?
居然什么都不懂,
貿(mào)然挑戰(zhàn)我靈藥峰弟子,
你是沒有任何勝算的,
只會自取其辱,聽我一句勸,還是回去吧,
現(xiàn)在回頭還不晚,等會袁師弟到了恐怕你走都走不了。”
然而蕭十三自從暴呵一聲便不言不語,甚至都沒理睬眼前這位的好心勸說,
搞得這家伙甚是沒趣。
嘟囔了一句。
“真是個奇葩,既然自己找虐,就休怪我沒提醒你。”
只聽另一名守門弟子笑道。
“師兄,別管他了,這人只怕是瘋了?!?/p>
突然隨著一聲得意的狂笑,袁不義現(xiàn)身了。
“是那條狗在這里狂吠啊,哈哈,真是找揍?!?/p>
他身后還跟著一男二女。
蕭十三心中一震,心說,來了,這狗才終于肯現(xiàn)身了。
他凝神靜氣下意識地握緊了劍柄。
“袁不義,你個混蛋,還我天羅菊來。”
“還你?”袁不義一臉好笑,冷哼一聲。
“你小子還真敢來?!?/p>
蕭十三咬牙切齒地還是那句話。
“狗賊,還我天羅菊?!?/p>
袁不義一臉輕蔑,好整以暇地彈了彈手中的長劍說道。
“想要我還你也不難,先勝了我再說?!?/p>
勝了他?那位守門弟子連連搖頭,他知道凝氣一層的蕭十三面對凝氣三層的袁不義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估計(jì)袁不義是故意這么說的,這下有熱鬧看了。
在場的另外五人沒有一人認(rèn)為蕭十三能勝袁不義,很簡單,實(shí)力在哪兒擺著,并非勇氣可以彌補(bǔ)。
現(xiàn)在最好的情況就是蕭十三主動認(rèn)輸,放棄討要草藥,否則非但東西得不到,恐怕想全身而退都很難。
所謂識時(shí)務(wù)者為俊杰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沒想到,眼前這位帥氣的年輕人似乎一根筋,前踏一步大喝一聲。
“好。”
眾人傻眼。
袁不義心中竊喜,眼中閃過一絲厲芒,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他想狠狠的教訓(xùn)這個不知好歹的蕭十三。
然而他們哪里知道他們看到的都是假象,由那枚隱匿戒指帶來的假象,其實(shí)蕭十三跟袁不義旗鼓相當(dāng),都是凝氣三層,勝負(fù)尚未可知。
只聽袁不義一臉得意,大喝一聲。
“諸位都聽到了,請給小弟做個見證,免得被人以為小弟以大欺小落下口實(shí)?!?/p>
其他人尚未開口,那位姓馮地已經(jīng)笑了。
“袁師兄放心,我們都看到了,是這小子挑釁在先,師兄一忍在忍。
現(xiàn)在無須忍他,盡管出手教訓(xùn)這不長眼的蠢貨便是?!?/p>
袁不義哈哈大笑。
“馮師弟所言極是,我已經(jīng)忍他很久了?!?/p>
大叫一聲。
“蠢貨,受死吧?!庇沂忠惶屜瘸鍪?。
只見袁不義手中的長劍呼嘯這飛出直奔蕭十三,令二女不禁搖頭,心說,袁師弟太性急了,既然占盡優(yōu)勢何不大度一點(diǎn)?
如此搶先出手未免有失身份。
而蕭十三顯然也不甘示弱,銀牙一咬又前踏一步,猶如怒獅般狂吼一聲。
“袁不義你個狗雜種,以為小爺怕你不成?!?/p>
他體內(nèi)凝氣三層靈力猶如炸彈一樣陡然爆開,頃刻間將全部修為灌注到竹劍之中。
單指一指,只聽嗡地一聲一股強(qiáng)大的凝氣三層靈壓,猶如爆炸后的沖擊波般掃過了眾人的心頭。
一股逼人的寒光直沖袁不義而去,其勢疾若流星。
令眾人大吃一驚,驟然色變。
“這小子竟然到了是劍意外散的境界?!?/p>
“不好,他是凝氣三層?!?/p>
“袁師兄,小心?!?/p>
卻說袁不義一向輕視蕭十三,從來沒有把他當(dāng)成強(qiáng)敵來對待,
甚至在他心里都沒把蕭十三當(dāng)成一個對手,更沒有認(rèn)真對戰(zhàn)。
在他看來蕭十三對他的威脅恐怕比一只菜狗強(qiáng)不了多少,恐怕一劍就打發(fā)了,
甚至可能重創(chuàng),
長劍飛出他甚至還在考慮是斬?cái)嗍捠睦锉容^好,是手還是腳?
然而等蕭十三竹劍臨近他才驚覺,原來一切都不是他想的哪樣,
這可惡的混蛋竟然隱藏了修為。
他想躲閃,他想提起全身修為認(rèn)真對戰(zhàn),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飛劍速度太快勢若奔雷,他催動飛劍去抵擋,
然而隨著一陣金戈交鳴,隨著一溜火星,‘鏘’地一聲,
同樣是低階法器,他的飛劍居然被磕飛了,而蕭十三的竹劍卻絲毫沒有停頓,
流星一般直射袁不義,令他臉色大變目光驚恐。
他想要躲避可惜為時(shí)已晚,飛劍瞬間從他腹側(cè)劃過,
只聽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袁不義肚子上被劃了個大口子,血一下涌了出來。
那把飛劍去勢未減擦著那位姓馮的腦門,‘噌’地一聲射到木質(zhì)牌坊前,將他驚出一身冷汗,一個趔趄差點(diǎn)摔倒,十分的狼狽,臉頓時(shí)黑了。
兩位女弟子更是嚇得花容失色,急忙摸出一個小藥瓶哆哆嗦嗦地倒出一粒療傷的丹藥塞到袁不義口中。
袁不義捂著傷口,不可置信地盯著蕭十三。
“你.....你居然是凝氣三層,不可能,不可能,
我袁不義還從來沒聽說過記名弟子中,居然有人這么快修煉到凝氣三層的....咳咳,你個混蛋竟然隱藏修為……咳咳。”
就連兩位守門弟子和那兩位女弟子也一臉的不可思議,
望著蕭十三的目光就像看一個怪物。
擁有一件低階法器倒也算了,而且在短短的不足一月的時(shí)間里,以記名弟子的身份,修煉到了凝氣三層,太不不可思議了。
所有人望向蕭十三的目光都有了變化,有忌憚也有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