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臺下來看熱鬧的眾弟子議論紛紛,就連站在臺上的丁成也有點不耐煩了。
抬眼望望漸漸西墜的日頭不屑地說道。
“看來姓蕭的那個混蛋真的怕了。
我還以為他很有膽量,想不到也只是一條只會叫不敢咬的野狗而已。”
臺下的章烈哈哈一笑一臉恭維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