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沒有權利?只要事關學校的安危,我都可以管!”韓楊態(tài)度強硬。
柳微微狠狠瞪了他一眼,就沒有再說話。張虎一向是隨和的人,所以在處理事情上,他是順從韓楊的。
那司機聽到在車上搜出炸彈,臉色瞬間白了,他不明白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反倒是那中年男子,他低下了頭,眼神帶著絕望,良久才說:“這件事是我做的,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放了他吧,這事與他無關。”
見那中年男子自己承認了,司機憤怒說:“老趙,你怎么可以這樣做?我好心為你找了一份工作,你……你這不是要害我嗎?”
中年男子愧疚地說:“對不起,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我走投無路,才想到要這樣做,無論如何,我都要為我女兒報仇,我一定要親手殺了那個王八蛋。”
說到最后,中年男子幾乎是怒吼出來,他眼里有絕望,有彷徨,還有怒火。
眾人不免疑惑,這人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司機也是怔了一怔,問:“老趙,你女兒怎么了?為什么你沒有跟我說?”
“你不要問了,我不會連累你的,反正我現(xiàn)在也不打算活下去了,可惜,沒能親手殺了他。”
韓楊說:“這事如果交給警方處理,你們兩個都跑不了,現(xiàn)在最好把事情一五一十說清楚。”
中年男子沉默不語,怒咬著牙:“我女兒名叫趙曉韻,就在這間學校讀書,三天前,她突然失蹤了,我去報案,警方一直沒有受理,我知道女兒的失蹤的肯定是莫小飛干的,他家里有錢有勢,所以警方一直推脫。”
柳微微變得同情起來,說:“我也知道莫小飛是學校里有名的惡少,但你為什么如此肯定就是他干的。”
“他之前一直糾纏我家女兒,還公開威脅過,除了他誰還敢這么做?我也親自上他家理論過,但被他的管家給轟出來了。我就這一個女兒,所以,我一定要報仇。”
聽到此,柳微微也是憤怒不已,“沒想到這莫小飛竟敢胡作非為,我這就去找他,非得要教訓他一頓不可!”
韓楊將他攔下,他最怕就是柳微微這沖動的性格,說:“你這樣子去找他有什么用?凡事要講究證據(jù),如果莫小飛拒不承認,你這樣做豈不是打草驚蛇。”
“韓楊,我告訴你,這事我管定了,別人不敢管,可不代表我柳柳柳不敢管,莫小飛那小子我老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好,就算你要管,那也要講究方法,以莫小飛在南江市的能量,隨時都可以把人殺害,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你這樣做只會把她女兒給害了。”
柳微微咬了咬牙,細細想來也確實如此,要不是韓楊把背后的問題陳明,后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那你說,我們現(xiàn)在能怎么辦?”
韓楊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次回來,什么事都給遇上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能夠視而不見嗎?
他自認做不到。
這時候張虎問了一個很關健的問題,“你那炸彈到底是怎么來的?”
中年男子說:“是我自己弄的,之前我在劇組里面做過煙火特效,對這方面很熟悉,昨天晚上我趁別人不注意,將炸彈放到了車上,目的就是為了混進學校,讓莫小飛血債血償。”
聽到他這樣解釋,韓楊等人也就明白了。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我也沒有什么可說的,但是,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莫小飛。”
韓楊讓張虎到學校里查了一查,確實有一個叫趙曉韻的學生,上周的時候還正常到校,但今天就沒有來了,看來這中年男子沒有說慌。
“要不要先報警?”張虎這人比較謹慎,對這件事也比較擔憂。
韓楊思索了一會,說:“莫小飛是莫宏昌董事的兒子,勢力非同一般,報警是沒有用的。”
“這樣吧,先把這兩人放了,晚上我去探一下情況,如果他女兒還安然無恙,我會想辦法把她救出來,至于現(xiàn)在這件事,誰也不要聲張。”韓楊想了許久才說出來。
“你真的愿意幫我?”中年男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韓楊。
韓楊目光看向柳微微,苦笑說:“如果我不出手,估計就有人要幫倒忙了。”
柳微微哼了聲,她算看出來,韓楊是有意嘲諷自己,但現(xiàn)在這時候,她也不愿意搞內(nèi)斗,說:“晚上我跟你一起去,這莫小飛也太可惡了。”
“算了吧!你還是留在這里,等著我的好消息!”韓楊可不愿意讓柳微微參合,因為他一個人出手就足夠了,多一個人反倒是累贅。
“切,說得你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柳微微不屑地轉過頭,但不得不說,她心里承認不如韓楊,畢竟那天韓楊暴打幾十個混混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她自認做不到。
有韓楊出手,她還是比較放心的。
“如果真的可以救出我女兒,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們。”中年男子激動無比,這對于他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
“好了,你們兩個先走吧,今天這事記得不要說出去,免得讓莫小飛提前做好準備,另外,你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誰也不敢確定你女兒是否已經(jīng)遭到毒手。”
叮囑過后,韓楊讓這兩人走了,警衛(wèi)室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韓楊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等晚上下課后,悄悄跟上莫小飛,事情也就水落石出了。
下課的鈴聲響起,江宇墨第一個跑到了警衛(wèi)室。
“老大,都有好幾天沒有見到你了!”江宇墨笑說。
韓楊無奈問:“怎么?你該不會又遇上什么麻煩了吧?”
江宇墨說:“麻煩倒是沒有,自從你上次教訓了李一天他們幾個,他們見到我都繞路走了,對了老大,聽說你今天把校長給打了,有沒有這回事?”
“你怎么知道?”韓楊皺了皺眉頭,心想該不會是江校長將這事捅出去了吧,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畢竟他還有把柄在自己身上。
江宇墨見韓楊這么問,也算是承認了有這回事,一時間對韓楊更加敬佩了,說:“現(xiàn)在全校的人都知道了,傳得是沸沸揚揚。平時出了事情,校長老是偏袒有錢人家的學生,大家早就對他不滿了,所以你這一打,大家都拍手叫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