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的時候,周梓惠的臉依然紅紅的,尤其是看到大家若有若無的笑意時,更是氣的牙癢癢的,又不能發火,只好對著飯菜出氣。
今天,她帶著老周和萬曉蕓去醫院體檢了,二老死活不同意,但犟不過她的軟磨硬泡,只好去東海市那邊的醫院做了體檢。
體檢報告會在一周后才出來,不過,到時候,她也正好開學了。所以,誰去拿報告則成了一個問題。
大家都沒有在意這個小問題,但是周以東卻是堅持要自己去拿,沒辦法,關于二老的身體健康,他是最著急的人。
“反正那天星期天,我下午過去拿,正好?!?/p>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大家也就沒有說什么了,事情就這么定了下來。
新的一周來臨,校園里還是沒有什么變化,高一高二的學生會在本周末開學,這個時間跟初中是一樣的。
歐陽雨萱來學校找過他一次,這丫頭是來送飯的,那天正好是搬家,周梓惠告訴她搬家的事,是想讓她過來幫忙的,誰知道她有異性沒人性,直接半路把周梓惠給扔大街上了。
周以東心里暖暖的,沒有呵斥她,只是告訴她以后別這么干了,乖乖學習才是正理。
這天午休時間,他沒有回家吃飯,而是在外面吃飯,然后去學校附近的網吧上網,他準備找獵頭公司幫忙找店長。
三家服裝店的裝修已經進入正軌,按照工期預計可在四月初完成,當然,等散散味道,差不多四月中下旬就可以開始營業了。
因此,找店長的事情也應該提上日程了,而且崗前培訓也非常有必要的,尤其是那家高檔服裝店,對服務員的要求更高了。
零六年的電腦還是老爺機,打開網頁那就跟龜速爬行一樣,真是令人糾結萬分。
找了一家相對可靠的獵頭公司,把自己的要求發了出去,周以東就沒有再理會了。
在網上看了一會兒新聞,然后隨便逛了幾家公司的網站,發現根本沒啥好玩,只好下機走人。
剛走出網吧沒多久,他就看到網吧門口有兩個人在爭執,這原本沒有什么稀奇的,但是爭吵中的一人乃是蔣中天,而且兩人爭吵的正好是他感興趣的話題。
“你到底是怎么向王主任舉報的?為什么主任沒有罰他?”
“我哪知道?。课叶际前凑漳愕囊馑紒碚f的,而且還加重了語氣,可是王主任怎么辦事的,這我哪管得了啊?”
“不行,你必須得想辦法再去舉報一次,否則后面的錢你拿不到了?!?/p>
“天哥,你耍我?”潘文杰有些不樂意了,臉色難看地道。
雖然他是小弟,但拿錢做事,他可從來沒有辦砸過一次,這次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能控制的,蔣中天這么做不是壞規矩嗎?他怎么可能答應?
后者這下也沒有了平日里的謙謙君子形象,反而怒目圓瞪道:“我怎么耍你了?嗯?是你自己沒做好,難道我還錯怪你了嗎?”
潘文杰還想繼續狡辯下去,但周以東才沒有那么多的時間聽他們瞎扯淡呢,走過去打斷道:
“你們這是在討論我嗎?”
唰!
兩人看清來人之后,頓時如見鬼魅,眼神有些躲閃,特別是蔣中天,一張俊俏的臉龐都快成豬肝色了。
“你們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嗎?現在怎么不吱聲了呢?啞巴了?”
周以東拍拍兩人的肩膀,一副親密如間的樣子,臉上卻是譏諷的表情,語氣也略帶輕佻散漫。
心里有鬼的兩人此刻心急如焚,恨不得挖個地洞離開這里,背后討論如何對付別人,卻被正主聽到,這么巧合狗血的事情也能碰上,兩人真是吐血萬斤。
忽然,周以東一拳打在潘文杰的小腹上,寒聲道:“就是你丫的到王德振那邊舉報我的,對吧?”
“你特么這么喜歡錢,就沒想過后果嗎?有錢拿,你得有命花啊?!?/p>
說著,他再次兩拳打在對方的肚子上,出手狠辣,表情猙獰。
三拳下去,潘文杰悶哼幾聲,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雙眼死死盯著周以東,沒有求饒,也沒有說話。
而旁邊的蔣中天卻不敢上前動手,臉色蒼白如紙,也不敢離開這里。
“潘文杰,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居然敢惹我?”他聲音寒冷如冰,落在潘文杰的耳中不亞于平地驚雷,眼神終于有些害怕了。
“還有百來天就要高考了,我不想這段時間再有麻煩,否則的話,到時候我必然找你,給我滾!”
周以東一腳踹在潘文杰的屁股上,跌倒在地后,后者顧不上疼痛,忙不迭地跑開了。
街面上的行人不多,現在正是大中午,行人更少。
處理完潘文杰之后,他望向一旁目露害怕卻還強裝著的蔣中天,笑容滿面地道:“蔣同學,你是不是覺得我搶了你的女神,所以特別恨我?”
后者聞言,急忙搖頭,人在屋檐下,他哪里敢承認這事???
“真不是?”
“不是,我們是同學,我…怎么會恨你呢?!?/p>
周以東滿意地點點頭,然后忽然變臉厲喝道:“不恨我你特么找人舉報我?你錢多燒手???”
蔣中天看著對方勃然大怒似要吃人的表情,心里一緊,趕緊低頭,眼底盡是害怕,剛剛潘文杰一瘸一拐地離開的背影還在他腦海回蕩呢,又怎能不怕?
“呸,什么玩意兒?既然害怕,當初干嘛去了?不是非常硬氣嗎?”
最看不慣這種表面軟弱無能卻背后放冷刀子的人了,周以東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刺激對方道。
“周以東,你別太過分了?!笔Y中天忽然惱羞成怒地道,一把擦干自己臉上的口水,面色漲紅,氣急敗壞地道。
“過分?”周以東冷笑一聲,突然猛地一巴掌甩了出去,五個血紅印子瞬間印在對方俊俏的臉上,臉帶狂笑勃怒的表情道:
“你特么還有臉跟我提過分這兩個字?你們剛才不是正商量著怎么把我給趕出學校嗎?你這么做就不過分嗎?你現在臉疼,覺得羞恥,那我要是被趕出學校了呢?高考的機會就只有一次啊,你特么這是在趕盡殺絕啊,還有臉說我過分?”
一連串的反問直接把蔣中天給嚇住了,呆呆地捂住臉龐,然后他就像個孩子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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