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快使用你的絕招啊!”劉胖子被打的鼻青臉腫,卻猛然爆喝一聲,頓時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旋即,杜小智等人都將火力集中到周以東這邊來,“大家提防著點兒,別被他鉆了空子。”
周以東身體也挨了十幾下,到處都疼的要命,這幫流氓下手可真狠,還好他們沒帶武器,要不然他今天非得交代在這了。
四人圍攻他一人,腹背受敵,周以東忽然想起了前世跟人斗毆時的場景,血液飛快地沸騰起來,正要準備出手對付自己正對面的肌肉男時,卻發現自己的目標被人干掉了。
而干掉肌肉男的人竟然是陳若顏,周以東借著月色,看到她冷靜無比的神情,頓時呆了一下。
這還是那個乖乖女嗎?竟然敢拿著磚塊爆起傷人了,還一下子把人給擊暈了,小妞的力氣得有多大啊?
不僅是他一個人呆滯了,就連兩手抱住周以東的兩個流氓和杜小智等人,都瞬間目瞪口呆起來。
一個毫無縛雞之力的小兔子竟然把兇狠的狼給干掉了?
還有比這個更加令人不可置信的事情嗎?
這個小妞太彪悍了,以后誰敢娶她啊?
借著這個好機會,周以東一個過肩摔把人給撂倒,然后閃電般出拳,瞬間對著杜小智的腹部擊出五六拳,直接讓后者嘴角溢血而倒。
兩人的嚎叫聲驚醒了其他流氓,瞬間也都往周以東這邊過來,凜冽的殺氣鎖定后者,目光擇人而噬。
“顏顏,到我身后來。”周以東喊了一聲,把她拉到自己身后的墻壁邊上,然后一腳重重地踩在杜小智的大腿上,后者馬上爆出一陣凄厲的哀嚎。
“再不住手,我就把他的腿踩斷了。”
還能動手的三個流氓全都看著他,眼神很是敬畏,幾人對視一眼,面面相覷,卻不知所措。
三人都被周以東的狠辣給鎮住了,一時間定在原地,而劉胖子則被包潔蓮攙扶著站在一旁,場面瞬間僵持了下來。
“說吧,你們到底是誰?誰派你們來找我麻煩的?”
周以東高一高二混的都是中學,算是小打小鬧,很少出手這么重的,但今天這幾個人明明就是有備而來,而且還出動了這么多人,顯然是對他知根知底。
可是,他已經大半個學期沒有跟學校里面的流氓學生交往,幾乎跟他們斷絕關系了,最近也沒惹什么是非,是誰要對付他呢?
而且還是找社會上的人,這事兒可不算小了。
“呸,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你就等著坐牢吧。”杜小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句話,否則不會這么囂張了。
“坐牢?”周以東冷冷一笑,旋即再給對方踩上一腳,這次力量更大,杜小智的臉孔都扭曲了,卻沒辦法坐臥起來喊疼,因為他的腰已經閃了。
對面站著的三個流氓一看,正想上前,卻被周以東狠辣的表情給嚇住了。
他們身上也都有傷痕累累,能不能打贏周以東還是兩說,再說了,老大還在人家手里呢,他們哪敢輕舉妄動。
“你要是再不說的話,看來你下半輩子得在輪椅上度過了。”
“混蛋,你們還傻站干什么?還不快給我弄死他?”杜小智聞言厲聲喊道。
那三個流氓頓時不再旁觀了,怒吼一聲上前,卻沒想到周以東竟然率先出手,跨步而出,兩拳將左邊的流氓干掉,然后再出拳,再出腿,把剩下的兩人也都干掉。
這個時候,劉承先竟然也跑過來,跟周以東合力把最后一人干倒。
至此,六個流氓都被周以東三人給干趴下了。
“我們報警吧!”
后面走過來的包潔蓮臉色煞白,害怕地跟陳若顏擠在一起,仿佛現在是冬天一般,嬌軀瑟瑟發抖。
“不能報警!”周以東和陳若顏兩人異口同聲地道,兩人說完之后,頓時一愣,旋即相視一笑,后者小聲地給呆滯當中的包包解釋,而前者則是繼續折磨杜小智。
五六分鐘之后,在杜小智幾人鬼哭狼嚎當中,周以東終于明白了前因后果。
“嘖嘖,我的兩只手竟然值兩千塊錢,而我竟然不知道?多么可悲啊!”周以東面色無悲無喜地道,而陳若顏則是俏臉憤怒地道:
“想不到蔣中天竟然是如此卑鄙無恥的小人,以前真是瞎了我的眼睛。”
包潔蓮和劉承先也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滿嘴口不遮攔地罵人,仿佛蔣中天就成了萬世罪人一般,永世被人譴責唾棄。
“杜小智,你今天栽在我手里,我不管你是否服氣,蔣中天是我班上的同學,他把你牽扯進來,你要找我或者找他,我都沒有關系。”周以東再次給杜小智一巴掌,也不管后者狠辣的目光,繼續幽幽地道:
“但,我得警告你一句,如果敢再來惹我,下次就不是一只腿那么簡單了。”
說完之后,他在肌肉男的大腿上來了一下,肌肉男立馬凄厲地喊叫,臉上出現豆大的汗珠,瞳孔睜大,雙手死死抱住自己的大腿。
“那兩千塊錢就當我是給他的醫藥費吧,記得不要獨吞哦,否則你以后就不好帶小弟了。”
說完之后,周以東就帶著陳若顏三人離開了現場,而在這十幾分鐘里面,竟然沒有人路過這里,簡直令人驚訝。
不是這段路太過隱蔽,也不是杜小智叫人封鎖了這段路,而是現在這個時間段恰巧沒人經過而已,況且這里路燈又壞了,車輛又少,哪有什么人愿意經過這里。
等周以東他們離開之后,六人才相互攙扶著站起來,其中一人惡狠狠地道:“老大,難道我們就這么算了嗎?我們什么時候報仇?”
“報你個頭啊,沒看到三雞的腿已經斷了?趕緊去醫院。”杜小智聞言氣得肝疼,瞪了那人一眼,然后看向周以東他們離開的方向罵咧咧地道:
“呸,小子,算你們狠!咱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