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我回來了。”
都還沉浸在剛才客廳中刀和槍的眾人都還在想,這棟房子里到底住著什么人物,就看見餐桌上坐著一個美女。
雖然然前的是一位美女,但是聯想到剛才在客廳看到的情景,眾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小姐姐,這就是之前我跟你說過的我們隊的老大謝咨封,二把手莫候邨,三把手伍鉛。”石線走到子嵐給她介紹道,又對著自家兄弟們介紹到“這位是小姐姐!”
“小姐姐?”莫邨候好笑的看著白子嵐。
“咳咳!邨哥,我還不知道小姐姐叫什么呢。”石線眼神閃躲著到處亂飄。
“喂!好啊,石線你這個傻小子,對方名字都沒搞清楚,反而自家老底被你說了個光,我說你是犯二還是咋的?”董天賜氣的走過去就給了石線一個苦梨子“真的是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典型的被人賣了還給別人數錢!”
他們這些客人在這里鬧的歡,可是主人卻依然淡定的吃著自己的早飯。
氣氛馬上就尷尬了下來。
“老大你們坐,我去給你們拿碗筷!”說著石線就要去碗柜里拿碗筷,哪知一直沉默的子嵐終于有了動靜,哪知卻說出了一句:“菜不夠!”
本來就尷尬的氣氛更加尷尬了,一群大老爺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你……”哪里受過這種尷尬的伍鉛馬上就被氣的臉紅脖子粗了。
“鉛!”謝咨封伸手攔住了眼看就要暴走的伍鉛,眼神陰郁的看著某人。
大家看著自家老大的這架勢,以為老大要親自動手解決這女人,都默默的為還在吃飯都某人捏了把汗;看著老大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女人,他們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誰知道自家老大卻一屁股坐在了某人旁邊,而且還強橫的搶了人家的碗筷就開始吃了起來,這啥情況?雖然老大沒有什么潔癖,但是用別人用過的碗筷卻也是不可能的啊,難道大哥餓傻了?嗯!很有可能。
以上是所有人,當然不包括白某人和謝某人,對自家老大的這種行為的自行腦補。
“竟然老大都吃了,我們也坐下來吃吧!”莫邨候也隨后坐了下來。
“石線,凌子,天賜你們去廚房拿碗再看看還有些什么菜沒有,再炒些,還有飯也再煮些啊,不夠吃!”其實他們來的總共也就6個人。
“砰!”終于,子嵐還是忍不住爆發了,對著謝咨封咬牙切齒的說“狗蛋,看來你還是那么的厚臉皮啊!就連你的小弟個個臉皮也都是不一般的厚啊。”
“嘻嘻!謝謝夸獎!”謝咨封仿佛沒有感受到某人怒氣一樣,嬉皮笑臉的感謝了一番,又繼續厚顏無恥的吃了起來。
子嵐被氣的都要吐血了,認識他就是個錯誤,要是能回到從前她一定不要再認識他,一定要躲著,說起來她和他也算是一段‘孽緣’了。
她和謝咨封是在一座荒山認識的,當時她正在尋找物資(軍火),然后走著走著就碰到了正在放牛的他。
因為當時他穿著當地名族的特色服裝所以她就理所應當的把他看做了當地居民,又因為當地的人很少走出大山民風淳樸熱情好客,就答應跟著他回他‘家’了,誰知道從此就進了狼窩,不僅那批貨沒有她的份,還差點被當地村民和他聯合弄成了他媳婦。
而且當時他的形象還是一個又傻又瘸叫做狗蛋的人,叫她怎么容忍?
所以她白子嵐逃了,狼狽的逃了,最后還是好不容易才在系統的幫助下才逃了出來,吃了很多苦,所以可以說子嵐對他可謂是恨之入骨了。
‘什么鬼?今天老大非常不正常啊!你問問。’伍鉛偏過腦袋和猴子眼神交流著。
畢竟在一起經歷了那么多風雨,莫邨候馬上就會意了。
“封!你們認識?”猴子的眼神曖昧在他們兩身上不斷徘徊。
“認識!”
“不認識!”子嵐和謝咨封異口同聲的回答,不過一人是漫不經心一人卻是咬牙切齒。
“她是我媳婦兒~”謝咨封邊扒飯邊說“你說認識不?”
“誰是你媳婦,我警告你不要惹怒我!”自重生以來,她以為她已經變得沒有感情沒有情緒了,卻沒想到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暴露出情緒,在系統面前如此也就算了,但是在陽翎、謝咨封面前也是如此。
“誰回答就是誰咯!”謝咨封眼皮都不抬的回答她。
子嵐被他這句話氣的臉都變形了,忍住了要爆發的脾氣,死命的握了握拳頭,她怕一個沒忍住咔擦了他。
“狗蛋兒~你怎么能那么皮~”子嵐‘笑’著對謝咨封招了招手。
謝咨封雖然知道白子嵐不懷好意但還是嬉皮笑臉的把臉湊了過去,還很不要臉的喊了聲媳婦,但是下一秒。
看著某人湊過來的人頭,子嵐心里冷笑一聲,趁著謝咨封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狠狠的揪住了他的耳朵,還來了個360度大轉彎。
“啊~”
“謀殺親夫了~”謝咨封痛的飯都顧不上吃了,嘴上卻還不忘占著子嵐的便宜。
“本來打算放你一馬,看來你是找虐啊!”說著又給他來了個360大轉彎,疼的謝咨封直叫。
聽到自家老大的慘叫聲,石線他們從廚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
“老大,我們來救你了。”
董天賜拿著槍跳出來說:“放開我們老大!”
頓時尷尬充滿了整個廚房。
“咳!你們吃吧,烤箱里還有披薩和面包!”子嵐說完便起身走出了廚房,卻不料石線在后面喊了一句:“小姐姐~我們知道烤箱里有披薩和面包,還有,你的冰箱也空了!”
聽到石線的喊聲子嵐差點被自己的腳絆倒,說了個‘哦’就逃也似的跑了。
獨留下謝咨封的笑聲傳遍了整個別墅,和石線傻里傻氣的大喊:“你跑什么!”
子嵐回到自己房間直接就從柜子里拿出了之前準備好的背包,然后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房子里想要帶走的東西她早就收進了空間,所以她走的毫無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