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嵐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一個臉上泛著淡淡喜色的少年正快步朝她走來,少年身后還跟著一個同樣表情的少女。
“學姐!”見子嵐看了過來,少年臉上的表情更加明顯,步子也邁的更快了。
“學姐學姐還有我。”漆月婷生怕被落下似的趕緊揮著手,然后小跑到漆月俢前面,漆月俢長腿一跨又在了她前面。
“漆月俢。”漆月婷氣的跺腳。
“月俢,月婷。”她打招呼道。
漆月婷和漆月俢是她大學的大一學妹學弟,新生入學的時候校長聯(lián)系了她回去給新生演講,當時她正在M國收集物資,畢竟是培養(yǎng)過自己的學校,她還是回去演講了,也在那次認識了漆月婷和漆月俢。
兩人說是她的鐵桿粉絲硬要她的簽名和合照,她作為京大的校花和第一學神,迷弟迷妹不在少數(shù),對于這種事自然是拒絕了,可是兩人一路跟著她到飛機場,還說他們來京大就是為了她,她相信要是不給簽名還有合照兩人一定會一直跟著她屁股后面,最后她還是無奈的同意了,兩人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之后在B省一處旅游景點找物資的時候正巧碰到他們在那邊國慶旅游,兩人硬要粘在她身后,怎么甩都甩不掉,之后就這樣認識了。
“叫你不等我。”漆月婷追了上來,悄悄的伸手掐了一下漆月俢的后背:“學姐!沒想到爸爸說的大人物是你啊。”
“月俢月婷和白基地長認識啊。”漆松山笑著道。
“對啊,學姐和我們的關(guān)系可好了。”漆月婷道,說著還拉著白子嵐的手表示她沒有說謊。
子嵐看著她的動作沒有拒絕,她已經(jīng)大概的知道了他們家現(xiàn)在的處境,讓李雅兒不好過她就開心。
見白子嵐沒有像以前那樣推開自己,漆月婷暗暗松了口氣。
“哈哈,好啊。”漆松山開懷一笑微轉(zhuǎn)過身示意站在不遠處的吳逸咎和吳慧怡過來。
“那白基地長…”
“叫我子嵐就好。”
“哈哈,子嵐和月婷月俢是朋友,也就叫我一聲漆伯伯吧。”
玄武基地只是個小基地,要不是占了個好位置說不定都沒人知道這個基地,要是能傍上白子嵐,那就不一樣了,商人都是逐利的,特別是漆松山這種坐慣了高位的人,怎么能忍受自己的產(chǎn)業(yè)籍籍無名。
“子嵐啊,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妻子吳慧怡,這是我的大兒子吳逸咎。”
“你們好。”子嵐和吳慧怡握了握手,卿一依舊搶過了吳逸咎的手。
吳慧怡看著子嵐的臉,笑道:“這孩子我一看就喜歡,很親切。”
“哈哈子嵐啊,我在府上擺了洗塵宴給大家接風洗塵,你一定要去啊,外出的兄弟們也一起來。”
“好!”眾人興奮道。
‘零零總總的有五六十人,這漆松山為了在你面前刷好感也是拼了。’卿一傳音道。
原本樂正思慕那隊只有20幾個人,但是在半路上他們又救了些遇難的玄武隊員,之后他們也跟著一起回來了。
子嵐道:“漆伯,接風洗塵就不必了,給我安排一個住處就好。”
“住處已經(jīng)安排好了,這個不急,人總要先吃飯啊。”
漆松山給漆月婷使了個眼色,漆月婷抱著子嵐的手晃了晃:“學姐~你就去吧,我和月俢都好想你,還有好多話,有好多事想和你分享呢,是吧月俢。”
“是,是的學姐。”漆月俢紅著臉,漆月婷說她想學姐,漆月俢瞧瞧看了燕子嵐,臉色更紅了。
卿一從子嵐的左側(cè)走到右側(cè),故意擋在漆月俢的前面。
漆月俢往旁邊挪了挪,卿一耶往旁邊挪了挪。
大家其樂融融的,而李雅兒卻在一旁無一人問津,她松開都是汗的手,手心中微風吹過吹干了她掌中的汗,手心里的微涼感傳來,李雅兒打起精神,整理了下表情,提著裙擺一步一步朝著人群走去。
“讓一下。”李雅兒伸手使勁扒拉了兩下擠在前頭的人,想擠進人群,可前面的人都堵的死死的,她根本進不去。
然而漆松山已經(jīng)帶人要走了,她無法只能站在人群后又蹦又跳:“我在這,我在這。”
漆松山才想起來把她忘記了。
“啊!”由于蹦的太急,腳上穿的還是高跟鞋一腳踩到了裙擺,人也狼狽的跌在了地上。
這下所有人都轉(zhuǎn)頭看向了她,氛圍開始微妙了起來,她順著人群的視線低頭看去,只見胸前只差一絲布料就呼之欲出了,她想起剛才跳起踩到裙擺了,這又是件抹胸的禮服,李雅兒頓時羞愧難當,窘迫的把抹胸往上提了提,哪還有之前的仙氣飄飄遺世獨立之感呀。
“哈哈哈,漆基地長,您真細心,知道我們無聊還專門請了小丑表演啊,不錯不錯我和某嵐都看的很開心。”卿一豪不顧場合的哈哈大笑。
被心上人毫無顧忌的嗤笑和羞辱令李雅兒越加的窘迫和羞憤,她以為自己早已不會因為這種事窘迫狼狽了,沒想到只要那個男人一個鄙視的眼神她都會羞恥萬分,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那種。
‘上輩子會被這種女人害死你也是夠蠢的。’
‘上輩子我只是太相信‘感情’了好吧!’
‘現(xiàn)在人見到了,你也該實行計劃了吧。’
‘是啊。’她原本故意放走李雅兒和田易俊就是為了讓兩人登上高處再狠狠踩一腳,把人踩入泥底。
漆松山的臉色已經(jīng)黑如墨了,他低聲呵斥道:“你在干什么。”
“我,我被他們推倒了。”她伸手就指向剛才擋在他身前的兩人。
“基地長我們…”被李雅兒指控的那兩人唯唯諾諾,因為剛才李雅兒扒拉他們的時候兩人確實暗暗用力掙脫了,不排除有不小心把她帶倒在地的這個可能,不過誰叫這人平時狗仗人勢到處作威作福的欺負人。
“行了,還有客人在呢,沒規(guī)矩。”漆松山余角瞟了白子嵐一眼,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其他反應,心下松了一口氣:“還不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