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兒把刀放在床板上,雙手架在了田易俊的脖子上,隨后用力的掐著他的脖子。
“嗬嗬!”脖間被李雅兒狠狠地扼住,肺部的空氣正在逐漸減少,田易俊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田易俊翻著白眼大張著嘴,期望以此能多呼吸到一點空氣,雙手也不停的撕扯著李雅兒掐著自己脖子上的手,想以此得到解放,可是李雅兒的手卻依舊紋絲不動,穩(wěn)穩(wěn)的架在他的脖子上。
隨著時間的流逝,田易俊的掙扎開始變得微弱,眼神逐漸渙散,臉色也開始發(fā)青。
見到田易俊終于不再反抗,李雅兒才放開了手,不過現(xiàn)在的田易俊也已經(jīng)是進氣少出氣多的狀態(tài)了。
漆月婷咽了咽口水,往后退去,可是再退能躲到哪去?還沒退兩步就被背后的墻堵住了去路。
李雅兒瞥了她一眼,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她手腕微動,田易俊身上本就破爛不堪的衣服被從中間劃開,露出了干癟的的胸膛。
李雅兒拿著匕首在田易俊的胸口比了比,找了一個好位置手中的利刃毫不猶豫插了進去,她選的這處位置很微妙既能讓田易俊感覺到痛苦,又不會讓他馬上死亡!
割肉之痛刺激著田易俊身體開始扭動起來,不過因為快要窒息的原因弧度并不大。
“不要怕,我的刀很快的!”李雅兒手上微微用力,便在田易俊的胸前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艷紅的鮮血如流水般涌了出來,血腥味混合著原先的臭味充斥著幾人的鼻尖,李雅兒卻依舊面不改色;
“嘔!”漆月婷已經(jīng)開始干嘔了起來,就算是末世她也沒受過什么苦,即使是戰(zhàn)斗那也是人對喪尸,現(xiàn)在擺在她面前被屠宰的卻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漆月婷表示接受無能。
李雅兒抬起左手從那道血口中伸了進去,并且不停的翻找著什么:“在哪呢?”因她的攪動田易俊的胸膛又冒出了一大股鮮血。
“找到了!”李雅兒如獲至寶般的翻出手中捏著的東西,是一顆肺泡,她用刀割下肺泡,田易俊也在這時身體開始極速抽出,喉間不停的冒出嚇嗬聲!
李雅兒看著手中的肺泡,舔了舔嘴角隨后把它送入了口中。
漆月婷這次不是干嘔,是真的嘔了,胃里的東西全都嘔了出來,如果說之前周知夏還可以忍受,但是看著李雅兒一臉享受的吃著人的肺泡時,再也忍不住嘔吐了起來。
看著兩人嘔的嘔,吐的吐,白子嵐再一次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提前關閉了嗅覺,而眼前的一幕對她也造不成威脅。
李雅兒朝著白子嵐看去,她依舊是一副高冷的表情,沒人知道李雅兒是多么的想把這副虛偽的面孔撕碎。
不過漆月婷和周知夏的反應似乎取悅了李雅兒,她咧起嘴巴露出粘滿了鮮血的牙齒朝著兩人笑著。
“嘔~”看著李雅兒的嘴巴,兩人又進行了新一輪的嘔吐。
李雅兒把手再次伸入田易俊的胸口,周知夏和漆月婷卻不敢再看的偏過頭閉上了眼睛。
沒有人觀賞李雅兒可不干,她伸出血淋淋的手捏住離她最近漆月婷的臉,惡狠狠道:“誰要是要是敢不看著,我就先拿你們開刀。”說著兇狠的眼神朝著白子嵐和周知夏瞪去。
漆月婷被李雅兒濕濕膩膩的手捏著張開嘴又要嘔了,李雅兒嫌棄地丟掉漆月婷的臉,漆月婷的頭因為慣性被狠狠扭到了一邊。
李雅兒已經(jīng)毫無人性可言,漆月婷和周知夏自然是信她的,兩人被嚇得不敢閉眼只能睜著眼看著。
李雅兒見白子嵐依舊一臉的面癱,不過見周知夏和漆月婷兩人都老實的看著她這才滿足,可是這會田易俊真的快不行了,她抬手對著田易俊釋放了一道異能,勉強吊住了他的命。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雖然我們平時確實看不上你,但我自認為我們之間的矛盾也達不到這種地步!”漆月婷崩潰的大喊道。
“哈哈哈哈!”李雅兒突然笑了出來,笑得直不起腰,她拭去眼角的淚珠,嘴角還保持著笑。
周知夏和漆月婷都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只有白子嵐依舊一臉淡定的面無表情。
李雅兒朝著白子嵐走近,周知夏側(cè)過身擋在了白子嵐身前聲音急促道:“李雅兒你想干什么?”
看著礙眼的周知夏李雅兒眉頭一皺抬腳把她踹倒在一旁:“真是一副姐妹情深的好戲碼,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想著別人!”
“哦對了,說到姐妹情深!我們曾經(jīng)可也是好姐妹啊!”她抬手捏住白子嵐的下顎惡狠狠道:“你說是吧,子嵐!”后面兩字她咬的極重。
周知夏和漆月婷對視了一眼,漆月婷腦中一道光閃過:“就是你們,李雅兒和田易俊!”
她讀京大的時候和漆月俢有意去打聽過白子嵐,而和她相關的無非是李雅兒和田易俊的話題最多,可當時她和漆月俢都沒有去關注過兩人,只是知道這兩個人的存在。
“呵呵!是我們啊!”李雅兒面色帶著苦惱:“子嵐啊,以前我們?nèi)齻€關系那么好,為什么你突然就遠離我們了呢?你看今天這個地步是不是都是你自找的呢?”
“嗤!”一直安靜的白子嵐嗤笑一聲,她不屑的看向面前的李雅兒:“關系好?那好像只是我單方面的認為吧?你和田易俊不一直把我當搖錢樹提款機嘛?”
“子嵐,你在說什么啊!”李雅兒委屈道:“你怎么能這樣看我!”
“哼!我怎么看你?你和田易俊做的那些丑事以為我不知道嘛?”
“哼!”見白子嵐都捅出來了,李雅兒也不再裝模作樣,馬上就冷了臉:“原來你都知道!”
周知夏和漆月婷這才明白事情的大概,兩人心中對李雅兒和田易俊更加厭惡了。
李雅兒雙眼中充滿了怨恨和惡毒如毒蛇般盯著白子嵐:“那你為什么不一直偽裝下去,你不是說我們是你唯一的親人嘛。”
“呸,裝什么裝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周知夏朝李雅兒方向吐了口唾沫怒罵道。
漆月婷也符合道:“就是,整天一副別人都欠了她的樣子,其實最賤的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