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過來一下!”此時李邢辰從一個帳篷里走了出來朝著谷章昭揮了揮手。
沒錯是他的聲音!
還在尋找李邢辰身影的鄭雅衾在聽到這道聲音時,迅速轉(zhuǎn)頭朝著聲源出看去,她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那里。
“雅衾姐姐?”將笑看見鄭雅衾一直盯著一個地方也朝著那邊看去,她發(fā)誓那個男人是她見過最帥的男人。
身材筆挺應(yīng)該有185左右,身穿了一件黑皮大衣格外的有型,栗色微卷的頭發(fā)看起來格外的柔軟令人忍不住想揉揉,灰藍色的眸子,翹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搭配完美的臉型,這真的不是落難的天使嗎?將笑一時間看呆了。
“來了!”谷章昭應(yīng)到,剛想朝那邊走去,身邊便有一道人影掠過,朝著李邢辰的方向奔去。
將笑看著空空的手朝著鄭雅衾的背影喊了一句也追了上去:“雅衾姐姐!”
“邢辰!”鄭雅衾心花怒放的朝著李邢辰撲去,聲音中除了欣喜還有委屈。
看著朝自己撲過來的女人李邢辰想都沒想就往旁邊挪了兩步,說出口的話也異常冰冷:“你是誰?”
冰冷到不夾雜一絲溫度的聲音令鄭雅衾落空的身形為之一振,她滿含委屈的看向李邢辰:“邢辰你…不認識我了嗎?”
“我該認識你嗎?”李邢辰看著眼前蓬頭垢面臟兮兮的女人,他實在是聯(lián)想不到眼前的人是誰。
李邢辰蹙著眉看向谷章昭聲音中帶著不悅:“都叫你不要隨便撿人,再煩我的話就丟出去。”
“嘚!”谷章昭表情無奈的應(yīng)到。
李邢辰每說一句話就如同在鄭雅衾的心臟上捅一刀,她很快就紅了眼眶:“邢辰,是我雅衾,鄭雅衾!我們一起長大的啊!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剛轉(zhuǎn)身走了兩步的李邢辰簡單在腦海里思索了一下,好像真的有這號人物,他回頭看向鄭雅衾不確定的問:“隔壁那個愛哭鬼?”
聽到這話鄭雅衾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
“哎!我說你都那么大了怎么還是那么愛哭啊?”李邢辰抱著手臂皺著眉頭不解的看向鄭雅衾。
將笑聽到李邢辰的話才注意到鄭雅衾哭了:“雅衾姐姐你怎么哭了?”說著便急忙拿袖子去擦鄭雅衾臉上的淚珠,可是她的袖子本來就很臟,這樣一來鄭雅衾的臉更花了。
“哈哈哈!”
李邢辰看著眼淚泥灰糊了一臉的鄭雅衾忍不住笑了起來。
“啊!”鄭雅衾驚呼一聲這才后知后覺的羞赧的捂住了臉。
“喂,你這人怎么這樣啊!”將笑指著李邢辰大聲指責(zé)道。
李邢辰看著突然跳出來的將笑停住了笑聲:“我怎么了?”
鄭雅衾心中一咯噔,連忙扯著將笑往后拉:“笑笑,笑笑別說了。”
將笑不顧?quán)嵮鹏赖睦吨钢钚铣劫|(zhì)問道:“你不是雅衾姐姐的男朋友嗎,你怎么能這么不顧她的感受。”
聽到將笑這話,李邢辰的臉立馬就拉了下來,連帶著周圍的溫度都降低了不少泛著危險的氣息,他眼神冰冷的看向?qū)⑿Γ骸罢l告訴你我是她男朋友的?”
“我…我!”看著李邢辰那冰冷的眼神將笑有些害怕的往鄭雅身后縮了縮。
“是你說的?”李邢辰看向鄭雅衾,眼中的寒光冷的能凍死個人。
“我…”
“雅衾姐姐,不用怕,把事實說出來。”將笑一把抓住了鄭雅衾的手腕:“我們?yōu)槟阕鲋鳌!?/p>
“事實?”李邢辰氣笑了:“那好,你告訴我事實是什么?”
“邢辰我可以解釋的,你聽我解釋!”鄭雅衾現(xiàn)在恨不得拍死旁邊的將笑,豬隊友智商就沒在線過。
“笑笑!”站在人群后的將宣初察覺到不對勁,趕緊穿過人群走到將笑旁邊拽著她的手就要往后走。
“哥哥,你干嘛?拽疼我了。”將笑抽了抽手臂抱怨道。
“你少說兩句。”將宣初低聲呵斥道不過還是下意識的松了些力道。
“可我又沒說錯,本來…”將笑還要說些什么,但是被將宣初嚴(yán)厲的眼神制止了。
看著將宣初嚴(yán)厲的表情,將笑臉色立馬就變了,眼淚直接就從眼眶里冒了出來,她委屈著一張臉低著頭不再說話。
將宣初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對將笑說過一句重話,如今在這種場合卻那么嚴(yán)厲的呵斥她,將笑會這種反應(yīng)是他意料之中的,雖然心疼可比起讓妹妹在他這里受委屈,自己也不愿她在別人那里受罪,他看的出來李邢辰不是個好說話的,如果妹妹招惹了他,那么下場一定很慘;
唉!說實話都是他這個做哥哥的不好,沒本事,護不住自己的妹妹。
看著李邢辰這樣子,鄭雅衾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只是心下一轉(zhuǎn),她便想好了說辭:“邢辰,邢辰你先不要生氣,聽我解釋好不好,你知道的如果我不那樣說有可能都活不到現(xiàn)在!”
“是嗎!”李邢辰面無表情道。
“是,是啊。”李邢辰的表情令她看不透,鄭雅衾也不敢亂說什么,只能不確定的小聲應(yīng)聲著。
“最好是!”李邢辰也不愿過多糾纏,到底是念了一絲舊情,冷哼一聲后對著谷章昭說到:“把他們安頓好了過來找我。”隨后走進了身后的帳篷。
谷章昭看著鄭雅衾幾人無奈道:“你們跟著劉明走就行了。”說完也不再管幾人走進了帳篷里。
聽到動靜李邢辰只是抬眼瞟了一眼便又看向了桌面上的計劃方案圖。
“阿翌和阿樊什么時候到?”
“快了吧?”谷章昭看著腕表上的時間回到。
“阿昭你過來,我想去這里試一試,你說有沒有把握?”
谷章昭探著脖子看了眼李邢辰在方案圖標(biāo)記的一處隨后露出了一個了然的表情:“6成。”
“6成?”
“我說,這塊銀狐、朱雀、白虎都盯上的地方是真的希望不大,恐怕到時候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不爭一爭怎么知道不行。”爽朗的聲音從帳篷外響起。
谷章昭和李邢辰往門口看去,瑞翌和瑞樊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