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峰一眼就看到了那桌子上的杯子沒有了。
他這次下來就是要看看那個杯子的。
甘甜到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水,自己嘴角的血跡,讓華峰再怎么也無法忽視它們之間的聯系。
“你們有沒有收拾這里放著的杯子嗎?”華峰問。
“沒怠,沒怠,剛剛進來一個女人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