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木在醫院住了五天,就被柳家父母接回了家里休養,臨走時柳家父母拉著葉清冉和簡潔的手,好不舍的說:“冉冉,小潔啊,有時間多來玩,阿姨給你們做好吃的。”葉清冉和簡潔連連點頭。然后又盡職盡責的把他們三個人送上了車,才轉身回學校。
柳木木被帶回了家好生照料,葉清冉就毫不憂心的將心思移到了段傾城身上。和簡潔在前校門分別后,葉清冉就直接回了寢室。
白子清回來時,就看到葉清冉搖頭晃腦的趴在桌前勾勾畫畫。走過去一看,她寫的全是些她看不懂的東西。
“寫些什么呢?亂七八糟的。”
“堵人攻略。”頭也沒抬,葉清冉仍舊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
“啥?”白子清的頭,又湊近了幾分,“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此等天機,爾等凡人是不會懂的。”順勢將本子收回合著,葉清冉轉身捏住白子清的臉,玩得好不歡快。
“松開你的爪子,爺的臉是你能碰的嗎?”沒好氣的將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一把揮開,白子清站直身子放下了身上的包,然后就開始收拾東西。
葉清冉看得滿臉懵逼,走到她身邊看著她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疊好放進行李箱,很是不解:“你干嘛呢?這還沒放假啊。”
“我媽叫我去照顧那什么小舅,別提了,煩死了。”順手將手里的幾件衣服塞進葉清冉的手里,“快點幫我收拾,我媽的車在下面等我呢。”
匆匆的送走白子清,葉清冉百無聊奈的坐在宿舍,一下子在網上逛逛衣服,一下子看會兒小說,一會兒玩下游戲……最后還是很無奈的將手機放下了,實在是,太無聊了啊!
看了一眼時間,才18:03。麻溜的撲倒在床上,葉清冉覺得是時候調戲調戲段傾城了。
伸手摸到手機,徑直翻出了段傾城的號碼,毫不客氣的撥了過去。
葉清冉的電話打過去時,段傾城正在家里看公司發過來的文件。正看得煩悶,手機就響了起來,看了眼來電顯示,他一笑,并沒有接。玩味的聽著鈴聲,屈著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敲得很有節奏感。
而打電話的那人,聽著手機里不斷地嘟嘟聲,卻始終沒有被人接起的電話,表情越來越堅決,她一定!要加快打探進內部的計劃!要是天天這樣等著電話,那得多郁悶啊。
掛了電話,她又鍥而不舍的再打了一次。這次,鈴聲響過5秒后,就被人接起。他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低低沉沉的醉人心魂。
“有事?”
“恩,有事。”晃著腳丫,葉清冉的聲音很輕快。
“什么事?”
“我要吃火鍋。”說完她又很快的加了一句,“現在!”
聽著那端完全就是在使小性子的語氣,段傾城站起身出了書房:“在宿舍樓下等我。”總感覺,讓她知道他是長顧這件事,做得有點不是很對。
“我要喝酸奶,原味的!”在他掛掉電話之前,她又快速的接了一句話。果然啊,男神是竹馬什么的,最給力了!想怎么使喚怎么使喚。
“……”段傾城沒出聲,默默的掐斷了電話。還是,不告訴她好一些,只是,為時已晚啊。
從車庫取完車出來,他在小區門口的商店里順手拿了兩盒酸奶,才出發去了D大。
遠遠地,段傾城在車里就看到葉清冉纖瘦的身影站在宿舍門口眺望著。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灰色的短款運動套裝,利落的扎了一個丸子頭,整個人看上去活力四射。
在宿舍邊上的車位上停好車,段傾城下車朝她走了過去。而她看到他的身影,早已經笑著奔了過來。
夕陽的余暉下,她笑著站在他身前,他靜靜地看著她的臉,然后輕聲說:“走吧。”
轉過身,她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后,慢慢的走著。
暖色的光線之下,一切都染上了幾分曖昧。有人剛好此時拿著相機在門前路過,飛快的舉起相機定焦,咔擦一聲,拍下了這唯美的一面。
照片里,一男一女,在余暉中一前一后的站在樹影里,她看著他,眼角眉梢都是笑,他微微低頭看著她,眼神專注到彷如這個世間只剩下了一個她。樹影擠破空間,明明暗暗的投在兩個人的臉上、身上。明明沒有任何曖昧的舉止,卻偏偏生出了那么濃的情思。
遠處隱隱約約的有對話聲傳來。
“我的酸奶呢?”葉清冉的聲音,滿是撒嬌的意味。
“沒買。”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我才不信!”微微的偏過頭,葉清冉伸手就要去捏他的臉。
及時的伸手拉住她作亂的手,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無奈:“在車上。”
……
對話聲漸行漸遠,慢慢的在空中飛散開。滿意的收好相機,拍照的人盯著前方上車的人影,不自覺的脫口而出:“果然啊,清城CP,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啊!”
于是,晚上,D大的網站又嗨爆了。原因是一個晚上七點發的帖子。
帖子內容很簡短,就幾句話:“下午采景回宿舍,偶遇到清城。我的天,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次了無數碗狗糧(原因請看下圖)。<附圖一張&gt。”是那張葉清冉和段傾城在樹下對視的照片,之后后面又寫了幾句話,“今天才知道,原來葉女神也會撒嬌,今天才知道,原來段男神也會帶著寵溺的笑。”
當然,這是后話,現在的葉清冉正坐在段傾城的車上滿足的啃著她的老酸奶,不住地眨巴著眼夸段傾城:“大神,男神!你真給力,明天我還要吃。”
正在開車的某人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得寸進尺?”
放下勺子,某人立馬一臉可憐兮兮的盯著他看:“長顧~”甚至眼眶里,還緒著淚。
撇開眼,段傾城回答的很干脆:“扮可憐也沒用。”
“……”看了專心開車的段傾城一眼,葉清冉默默的低頭繼續吃她的酸奶去了。反正她知道,他會給她帶。長顧是誰啊,和他從小長到大,她會不了解他?對別人他是刀子嘴刀子心,可是對她葉清冉,他向來是嘴上有求必不應,心里卻是有求必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