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小城
清麗的陽光,從院外灑進室內,照亮所有角落。一個穿著粉紅色衣服的小丫鬟正在仔細的疊被子,一邊笑著道:“軍醫,在這邊住的可還習慣?”
“嗯?!睙o力聲音從窗邊傳來,夕冥支撐著腦袋看著空曠的街道,吐了口氣,這街道也太空曠了吧。
小丫鬟輕笑一聲,道:“我們這里雖然沒有錦都那么繁華,可晚上還是很熱鬧的?!?/p>
夕冥無奈吐了口氣,能不熱鬧嗎?晚上什么殺手啊小偷啊老光顧將軍府,她實在是無力吐槽得很。
正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道恭敬聲音,“軍醫,將軍要見你?!?/p>
夕冥翻了個白眼,要不是他名字和小休兒一樣,她才懶得理他,此時說話的人,正是那日她救下來的侍衛之一——暗影。
“暗影吶,你家將軍是不是又皮癢了???”她似是平淡說道
這將軍身體不是一般的好,前幾天半死不活,這不還沒有幾天,就又開始活蹦亂跳了,沒事就喜歡找她不痛快。
暗影額頭劃過幾條黑線,他也不知道為何將軍和軍醫老是互掐,難道是他們有著不得不說的故事?
此時夕冥已經站起身,她這次,讓他癢個夠。
侍衛帶著她到了將軍房間外,侍衛將她帶進去,朝屏風里的人稟報道:“將軍,軍醫來了?!?/p>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聲音空靈平淡,帶著微微沙啞。
侍衛看了一眼來者不善的夕冥,再看看自家主子,安靜退了下去,屋里頓時寂靜。
她握緊手中藥粉,低垂著眼站在原地,敵不動我不動,到時候被他整就麻煩了。
“不進來?”將軍有些疑惑開口
夕冥依舊低垂著眼,緩緩走近他,將軍有些疑惑,道:“你怎么了?”
她嘴角溢出一抹詭異笑意,小樣,這次不癢死你。
她緩緩抬頭,頓時一張魅惑眾生的臉出現在眼前。他二十模樣,面皮白皙,一雙鳳眼深邃平靜,薄唇微抿。墨發用玉冠固定在頭頂,一身天藍色衣袍襯得他整個人挺拔修長。
夕冥一下子就看呆了,這廝,原來這么好看。
為什么她會這么驚訝,因為前幾天他還是個粽子,現在蛻變成這么一個大美男,她能不意外嗎?
不過這廝打扮這么花哨做什么?若不是因為小休兒魂魄有可能在他體內,她才不會忍氣吞聲這么久,這些天,這廝把她當奴才呼來喝去,她早就受夠了。
將軍瞇了瞇眼,伸手指著屏風外一個小隔間道:“以后你就睡那,晚上我有事情會叫你?!?/p>
“將軍能有什么事?”她不屑撇了撇嘴
將軍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道:“本將軍身體沒有恢復好,恐會出什么意外?!?/p>
夕冥不屑哈了一聲,就他這個老狐貍還能出意外?她是軍醫,不是小廝,干嘛要跟他同住一室伺候他啊,她也是有脾氣的人好不。
“我覺得軍師更合適跟將軍同住一室,他比較貼心,定不會讓將軍出現什么意外?!彼龑⒁馔庖У眉爸?,成功看見將軍臉色變得鐵青,心中一陣暗爽。
“看來軍醫跟軍師相處得很是融洽啊?!彼а狼旋X說道
夕冥翻了個白眼,她跟軍師同住一個院子,相處的確挺融洽的,偶爾喝喝小酒唱唱歌什么的,誰叫軍師跟她一見如故呢。
什么叫一見如故,是因為她跟軍師住在一個院子之后,發現這軍師有戀指甲癖,不由讓她想起一個故人,在一次深刻會晤之后,成功將隱藏在軍師美麗軀殼里的猥瑣二狗子會晤出來。
二狗子當時將雨幕廖軍師送往冥界,半途發現冥界變故,急劇回來,遭到伏擊,然后醒來就跟她在一個世界了。
讓她不得不感嘆緣分的奇妙,或許,眼前這廝身體里,真的藏著小休兒的魂魄呢。
她直勾勾盯著將軍,想在下一秒,看見那張熟悉的臉,不過看來看去還是一張鐵青地要命的臉,她感覺到深深的無力,或許,小休兒魂魄正在他身體里沉睡,她自我安慰想到。
將軍見她樣子,心底越發惱怒,對他冷嘲熱諷,偏偏對無塵熱情得很。
“無塵倒是跟你一見如故,這幾日你們聊得深夜,連本將軍都給忘記了?!彼崃锪镎f道,突然一愣,耳根一紅,這話,怎么這般奇怪。
幸好對面的人沒有發現,“是啊,一見如故。”夕冥微笑著說道
將軍一愣,繼而心口燃起熊熊怒火,道:“軍醫作為軍隊的主力,身體素質可不能落下,從明天開始,你就跟著士兵們一起操練?!?/p>
夕冥瞪大眼睛,她啥時候成了主力了,還有,她為什么要跟那些大男人一起操練啊,想累死她啊。
“將軍....”她話還未說完,便被他打斷:“就這樣決定了,本將軍明日便親自監督?!?/p>
“你這廝不要太過分了,老子不干了?!彼浜咭宦?,直接轉身就走。
“軍醫違背軍令,拖下去押進大牢?!睂④娐曇舨淮蟛恍。米岄T外的侍衛暗影給聽見了。
暗影無奈,這搞什么,他可不想成為受氣包啊,現在逃還來得及不。
“你不要太過分了?!毕せ仡^怒吼,直接將手中粉末撒向他,將軍不避不躲,一伸手將手中鞭子甩出,一下子拉住她的腰,將她擋在身前。
一下子,那些粉末大部分都撒在她身上,夕冥瞪大眼睛,這廝,太惡毒了。
“當本將軍眼瞎嗎?”將軍冷眼看著她手上透明手套,給她一個鄙夷的眼神。
夕冥氣得跳腳,身上傳來一股奇癢,她抑制不住想伸手去抓,將軍嘴角溢出一抹得意笑意,放開了手。
這廝,居然敢這般陷害她。
她一下子就朝他懷里撲去,胡亂扒拉著他衣袍,將軍嚇得花容失色,一個倉促就倒在床上,如墨的頭發暈染在白色床單上,映照出萬種風情。
夕冥得意想哈哈大笑,看你還敢囂張。
她爬到他身上,死死將他壓住,扒拉開他衣袍,將衣袍上殘留的癢癢粉直接抖落在他白皙皮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