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沒有食言,第二天下班后,沒有回公寓,果然驅車朝著別墅的方向去了。與此同時,他心里是矛盾的。昨天他摔門就走了,完全沒有顧忌過此刻再上門的尷尬。
也對,平時他愛摔誰的門就摔誰的門,又怎么會去主動求和呢?他為難的想著,開著車在郊區無人的街道上兜了好幾圈,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