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被硬從肩膀處撕裂,雖然是義肢,其疼痛程度也遠超細胞活化治療的程度。
我沒有昏厥,是依靠幾乎執念的倔強,一定想要看到雪代兩人脫險才肯罷休。
就這樣我等待著最后時刻的到來。
奇怪的是,撕開了一條手臂后,機械兵的動作便停了下來。時間靜止般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