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機的車速很快,蘇源還沒想到什么好的賺錢方法,車子就已經到了花鳥市場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還是先跟柳姐把飯店做好。”蘇源拋開思緒,把精力放到當下。
之前他跟柳姐商量了下,如果這次比賽能成功,盤下店面,不需要她去貸款,蘇源愿意投資,就算不成功,也可以尋找其他店面,反正蘇源是投資定了。
這不光光是對柳姐的信任,更是對百味香的自信,蘇源不相信這么逆天的東西,還不能開好兩個飯店。
在柳姐的堅持下,蘇源最終同意了兩人各占一半股份的建議,雖然這里面最大的功臣是蘇源,但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每天待在飯店的,這飯店的擔子最終還是要柳姐挑起來的,他本想少要些股份,大頭給柳姐的。
但柳姐死活不同意,蘇源最終也只能妥協了。
付了車錢,把丑丑抱下車,蘇源向花鳥市場里走去。
其實以前的時候,這花鳥市場是跟城隍面在一起的,但后來經濟發展,老百姓手里有錢了,生活也豐富多彩了起來,一個城隍面既有古玩市場,又有批發市場,又有花鳥市場,實在是太擁擠了。
后來城市規劃,在市區二環路內,建了一個占地面積有3萬平方米的高豐花鳥魚蟲市場。建有商網房400余間,攤位600多個,分成花、鳥、魚、蟲、蘭草、奇石、園林機械等多條各具特色的商業街。
是整個華東地區規模最大、功能最完善、環境最優美的專業市場。
蘇源的目的地就是這里的一家五金機械店,本來這里只是園林機械,但隨著人流量不斷擴大,各種機械、五金店鋪都出現了。
說是五金,其實也只掛了一個名頭,主要做的是各種各樣的定制業務,他也是以前上大學的時候,陪本地的室友來過一次才知道的。
剛剛下車,巨大的嘈雜聲就傳來,人聲鼎沸,一眼望去,廣場上無數的攤販商鋪,雖然數量很多,但規劃合理,并不雜亂。
蘇源在人群中穿梭,所過之處,店鋪中各樣的花草植物,貓狗寵物,有常見的月季、梅、海棠、牡丹、紫荊也有很多蘇源叫不出來名字的花朵。
蘇源雖有心欣賞,但有事在身,也只能匆匆掠過,不過心里則想著回來要不要買一盆回去養養,提升下自己的逼格。
月下賞梅,花前香茗,在拿上一本好書,唉,很舒服,意境馬上就出來了。
心中思索,腳步不停,十分鐘后,蘇源終于到了目的地。
“金”
看著掉了一個牌子的店鋪,蘇源松了口氣,跑了這么久終于到了,“還好沒關門!”
店鋪挺大的,有幾十個平方,里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工具,乍一看跟普通的五金店沒什么不同。店鋪還坐著一個老頭,在靠椅上打著瞌睡,蘇源沒有打擾他,直直的向店后走去。
推開一道門,一個更大的房間出現了,這是把對面的房屋也買了下來,打通之后作為后店,一眼看去,墻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刀劍。
柳葉刀、雁翎刀、大環刀、虎牙刀,云頭刀、馬刀,各種各樣,甚至地上還有一把一人多高的青龍偃月刀。
還有各種樣式的劍,有太極劍、漢劍、秦劍、西洋劍,不入鞘的掛在墻上跟展臺上,劍光逼人,寒氣森森,強烈的金屬感撲面而來。
不是那種好看的工藝品,一把把全是精鋼硬鐵打造出來,讓人熱血不自主的涌起,恨不得立刻拔劍起舞。
冷兵器的天堂,男人的夢想之鄉。
雖然來過一次,蘇源還是忍不住咂舌,這么多把武器,看的他激動不已,武俠夢又出來了,好想立刻仗劍,大殺四方好在他按耐住了。
管制刀具還是很嚴的,所以盡管店里有關系,店主也不愿意麻煩,拿出來的都是沒有開封的,避免危險,要不然也不會不入鞘的擺在墻上,一個不小心碰到就得出事。
店里人不多,這也不奇怪,知道這里的人不多,有需求的人也少,要是天天一大群人來買刀,估計警察早就來了。
柜臺后一個穿著唐裝的青年,正拿著一塊布細細的擦拭一把秦劍,動作輕柔,看劍的眼神就跟看絕世美人一樣。
蘇源走到柜臺前,也不說話,默默的等青年擦好劍身,戀戀不舍的把劍放進盒子里。
半天青年才回過神來,看著蘇源,眉頭輕皺,冷淡的說道:“打什么?”
仿佛對面不是顧客,而是情敵一樣。
蘇源也不在意,他知道這老板就是這樣,愛劍成癡,恨不得天天抱著劍睡覺,對其他的事漠不關心,這店鋪也只是興趣罷了,處于隨時可能關門,倒閉的狀態。
“打造幾把飛刀。”蘇源說道。
看到青年又皺眉,蘇源趕緊補充道:“就是小李飛刀的款式,最好的材料,10把!”
小李飛刀,大名鼎鼎,無數人都幻想過有一把這樣的飛刀,原本應該是長三寸七分,但材料不同,會有所差異,蘇源相信這家店可以打造出最好的,所以他也不廢話,直接說了需求,剩下的都交給專業的。
青年拿筆記下,又對蘇源淡淡的說了一句:“交錢拍照,兩萬。”
聽到價格,哪怕蘇源有所準備還是被嚇了一跳,整整兩萬RMB啊,這是他以前不吃不喝七八月才能掙到啊,現在就幾把飛刀就沒了。
一把就要兩千,蘇源的心在滴血。
嘆了口氣,蘇源也只能默默接受了,他知道還價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只好乖乖交了錢,希望這飛刀別讓他失望。
交了錢,蘇源又去拍照區拍了照片,因為每個人的體型和骨骼不同,所以適合每個人的武器也不一樣,飛刀尤是如此。
關節手指的差異,就能決定一個人的飛鏢射的準不準,最好的飛刀,就是根據自己的手指關節來打造的,既然是定制,肯定要定制屬于自己獨一無二的。
就算是這樣,蘇源還是心疼不已,看了一眼青年,舔著臉問道:“送東西嘛?要不送把劍玩玩撒。”
青年盯了蘇源一會,淡淡的吐了幾個字:
“送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