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議事后,吳狀元等人便速速歸去,忙著各自所需要做的事情,羅國僅有的五萬大軍也全員出動,分配到大街小巷的各個角落,百姓看著近日如此不尋常的景象,心中也沒由來的恐慌,好似將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般。
而驛站茶館中的各國來者,看到如此景象,更加肯定鳳霞朝衣就是羅國皇帝李源派人搶奪走的,每個人的眼中更是隱晦,這時……
“各位同僚,小官乃是當朝新秀吳狀元,奉我皇之命,前來為各位同僚回個話,三日后,我皇將在城中設(shè)宴,歡慶大家的到來,今日此舉只是清除可疑之人,確保各位的安全,三日后,望各位同僚給個面子,前去赴宴,小官告辭。”吳狀元深深鞠了一躬,便退出了來,前往下一個驛站轉(zhuǎn)達。
而眾人紛紛驚疑,不敢置信這羅國皇帝竟有如此好心。
“這宴,必定是鴻門宴吧?”一人說道,在這此時甚是安靜和疑惑的氛圍中,格外的響亮。
“鴻門宴?”
“我看真是鴻門宴。”
“就是,如今大家都堵在了這羅國,若是我是這皇帝,我必定氣急,怎還會設(shè)宴歡慶?”
“再者,這鳳霞朝衣就在羅國,他不會是想……?”一位大漢也接著說道。
“想什么?”
“你是不是笨,他不會是想一下子毒死咱們吧?”看著身旁坐著的青秀男子,大漢氣急道。
“什么,這羅國皇帝竟如此歹毒,那依我看,咱還是不要赴的好。”
“不赴?人家可是皇帝,你不赴宴?你覺得你可能嗎?”
一樓大廳,自吳狀元送達消息后,便炸開了鍋。
……
“主子。”午后,部署好一切后,為吳狀元的官臣,悄悄來到皇宮后的林中,看向背對著自己的男子恭敬的喊道。
“事情都辦好了?”宋子懿轉(zhuǎn)過身來,看向眼前男子問道。
“是。”吳狀元回道。
“羅國皇帝是個好皇帝,只可惜,在位的不是時候。”宋子懿感嘆道。
“主子。”吳狀元喊道。
“何事?”宋子懿看著吳狀元問道。
“主子并未有做帝王的野心,為何還要……?”吳狀元疑惑道。
“沒有嗎?呵呵,這事你不用知道太多,做好本份就好。”宋子懿回道。
“是,那屬下告退”說著,吳狀元便轉(zhuǎn)身飛往林外。
宋子懿看著皇宮方向,心中再次嘆了嘆,接下來,就要自己出馬了,李源啊李源,不要怪我,雖說你是一代明君,可在如今的形式上來看,要的是一個一統(tǒng)江山的帝王,我會保全你,就當是還你了這個情吧。
再次看了看皇宮,也消失在了林中……
莘嵐國東宮,兩名男子跪與地,而秦越,手中拿著一把棋子,靜靜的沉思著,氣氛甚是壓抑。
“皇宮的方向嗎?莫非真的是羅國皇帝所為?聽聞這羅國皇帝可是個不愛權(quán)財?shù)囊淮骶暨@事真是他所為,那…隱藏的未免也太深了,城府如此深的人,能留下?”秦越分析的說道。
“殿下,屬下還聽聞,羅國皇帝將要擺宴,歡慶各國的到來,甚至,還聽聞將僅有的五萬大軍全派了出來,安扎在每個角落,百姓也已移到了遠處,此舉……”
“哦?當真有此事?那這是…所謂的鴻門宴?”秦越問道。
“屬下不知。”
“哈哈,好,你們兩個聽著不管這是不是所謂的鴻門宴,你們都要給我制造成真正的鴻門宴,敢爭搶鳳霞朝衣嗎?那就留不得。”秦越眼中閃過一絲狠辣。
“到時,便是羅國消失的時候。”如此的秦越,不亞于當年的秦冥。
“是,屬下告退。”兩人便起身,片刻后,便消失不見。
秦越看著已被下了一半的殘局,將手中的黑棋子隨手一般放與一角,棋盤就像活過來一樣,瞬間一片生機,然而,卻因剛下的白棋,徹底敗了下來,而秦越,也冷冷的笑了笑……
“駕,駕。”一條安靜的小道上,只見一輛多少奢華的馬車飛快地駕駛著,而馬車后,跟隨著一批批的士兵。
“公子,此道如此顛簸,甚是難行啊,如今天也快要黑了,夜行的話恐怕更加有危險,不如先找個地方休息片刻,反正離羅國也不遠了。”
“嗯。”從車內(nèi)傳來了深沉的聲音。
只見車內(nèi)甚是奢華,寬敞的馬車里擺放著各種精致的花瓶,掛著精致的水彩畫,中間放著一張圓桌子,桌子上擺放著點心與茶水,從點心的做工來看,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
桌子旁坐著一身紅衣男子,本是妖艷的容顏,被紅衣襯得更是嫵媚,丹鳳眼如今安靜的看著手中的書。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而這一隊人馬,卻始終找不到一個能停留的地方,由于路途險峻,馬車漸漸慢了下來,而這是,天空響起來了雷鳴。
“公子,貌似要下雨了,今夜先委屈一下公子,找個壁洞且先休息。”馬夫看著將要變天,便對這車內(nèi)的人說道。
“好。”依舊是一聲淡淡的聲音傳了出來。
不知又駕駛了多久,天空也已嘀嗒嘀嗒的下起了雨,終于,馬夫看到了前方的山洞,此山洞多少有些隱蔽,若不是馬夫細心,便也看不見了,便駕著馬車來到了洞前,身后的侍衛(wèi)也隨著趕到。
“公子請移步。”停好了馬車,便對著車內(nèi)的人說道。
紅衣男子便放下手中的書,邪魅的丹鳳眼閉了閉,輕輕的揉了揉眉頭,便起身向外走去。
車外的馬夫忙扶著男子進了山東,其他人安排好了馬車以及馬,便也隨著進了去,在這寬敞的山洞里,也多少有些擁擠。
一名侍衛(wèi)急忙拿著軟榻走了進來,放于地上等待著男子的到來,其他侍衛(wèi)也分工明確,找柴草以及吃的喝的,當一切準備就緒時,便安靜的忙著手中的事務(wù),只能聽到火柴噼啪的聲音。
突然,洞外想起了武器撞擊的聲音以及人的嘈雜聲,本是慵懶的紅衣男子皺起了眉頭,眼睛緊緊的盯著洞口。本是因為洞外的聲音而懊惱的馬夫,看著如此的公子,更加緊張了。
“公子…”
“我這便派人將他們遣了去。”馬夫急忙站了起來,對著男子說道。
“不用了,沐叔叔。”男子再次看了看洞口,對著中年的馬夫輕輕的說道。
“是。”沐藺便又坐了下來,看著眼前的火,聽著洞外的打架聲。
洞外,雨下的越來越大,本是平攤的土路如今已變成了泥路,摻雜著雨水以及紅色的顏色,地上,已經(jīng)躺了很多的人。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要來殺本皇子?”已經(jīng)有些許狼狽的尚瓊,看著自己的侍從一個接著一個倒下,驚喊道。
“殺你還需要理由?”秦風(fēng)如今已經(jīng)殺紅了眼,將最后幾個侍從殺死后,停下來看著尚瓊說道。
“你們是誰派來的?三皇帝弟還是九皇弟?”看著此人身手不凡,尚瓊有些后怕,如今只能拖延時間,等待著有人來救自己。
“這個,你還是下去問閻王吧。”說著,秦風(fēng)飛快地跑向前來,黑色面紗被風(fēng)吹了下來。
尚瓊看著刺向自己的劍,慌忙轉(zhuǎn)身躲開,看著漏出來的面容,大驚道:
“你是莘嵐國風(fēng)南王秦風(fēng)?你不是……?”尚瓊甚是驚訝。
“哈哈,我不是什么?我不是戰(zhàn)敗,被壓入l大牢嗎?尚瓊,看來你真如世人所說,可是,那又如何?今日,你便會葬身于此。”看到尚瓊已認出來了自己,秦風(fēng)便也不隱藏。
“你為何要來殺我?我與你無冤無仇。”尚瓊疑惑的問道。
“殺你?沒有理由,怎么?你這是在拖延時間嗎?可是,你沒有機會了。”說著,便飛快的抬起劍,在尚瓊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已抹上了喉嚨,尚瓊睜大瞳孔,就這么不甘的死在了秦風(fēng)的手下。
“哼。”看著已死的尚瓊,秦風(fēng)命人將其容貌刮花,讓人看不出死的是何人,并將其身上的東西搜了過來,再次看了看地上的尚瓊,便離開了此地。
殊不知,卻以被人聽了去……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