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周國,新德皇后被廢,于鳳婉殿自縊,宰相程澤遣散了家丁女婢,一人拿劍殺與皇宮,后自焚。
皇帝祁禎,突染惡疾,將大權(quán)交于二皇子祁裘手中,而兵符,被自己的弟弟云王攬于手中。
然……
大皇子祁翰率領(lǐng)一萬大軍出城了。
風(fēng)聲剛平淡了下去,便有傳出大皇子帶兵出城之事,百姓心中多有擔(dān)憂…
自傳出新德皇后穆琳琳之事,大皇子祁翰也成為了笑柄,被皇帝祁禎架空了所有權(quán)力,竟還能調(diào)動一萬之人,可想這手段是如此強硬。
如今,又聽聞大皇子帶兵出城,那,這意義就有些……
除此之外,祁周國還發(fā)生了一件前所未有的大事,那便是……
一夜之間猛獸大軍消失不見,就連配藥之人也一同消失,幸而,并未傳出去,否則,民心惶恐,必要大亂。
“夜,城外是否已備好?”白慕萱站在往日壓制猛獸的崖峰山山頂,看著遠(yuǎn)處矮小的祁周國。
“全已部署好了,穆公子所帶的侍衛(wèi)也已埋伏在了城外。”
祁翰所帶的一萬大軍,正是白慕萱幫他從祁周國僅有的幾萬大軍里拔出來的,其中,不缺乏三式將軍。
而所做目的,只是想要更加容易瓦解罷了,畢竟,此次任務(wù),是幾千對幾萬,只能智取。
“將澤哥哥的侍衛(wèi)全調(diào)出來攆回去,澤哥哥已不過問世事了,還有,告訴澤哥哥,不準(zhǔn)插手此事。”聽到其中還有穆寒澤的一股實力,白慕萱不緊皺起了眉頭。
“穆公子已回了莘嵐國,回去之前曾讓屬下轉(zhuǎn)告小姐,若小姐還認(rèn)他這個哥哥,就要接受哥哥的心意,日后,穆家會重見天日。”夜聽到白慕萱的拒絕,將穆寒澤早已準(zhǔn)備好的理由說了出來。
“重見天日…澤哥哥,謝謝你!”知道穆寒澤的一番苦心,白慕萱再不在拒絕。
國家之仇要報,家族之仇同樣要報,澤哥哥,你是想要告訴月兒,月兒不是一人在支撐著嗎?
白慕萱微微的笑了起來,心中,多了一絲暖意。
城外,祁翰帶著一萬大軍快馬加鞭,往南方趕去,心中悲憤萬千,眼中流露的戾氣。
父王,既然你不義,休怪兒臣狠心,他日,兒臣必將回歸,首先便是屠了這祁周國。
殊不知,前方還有一個大力等著自己。
“撲”“咚”“嗷”“啊”
很快,一大隊人馬就已到了埋伏的區(qū)域,因速度飛快,眾人來不及停下,不一會兒,掉進(jìn)陷阱死亡的人已接近一半。
幸而祁翰武功高強,在馬掉進(jìn)陷阱之際,飛身向外。
看著自己好不容易帶出來的士兵少了甚多,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哎呀呀,這陷阱殺傷力可真大啊,碎,手段越發(fā)高明了。”玉念從暗處走了出來,感嘆道。
“論陷阱之術(shù),我稱二誰敢稱一呢。”名為碎的人也慢慢走出來,冷傲的說道。
“大皇子,滋味可好受?”玉念看著就這么直至站著的祁翰,冷笑了一聲。
“你們是誰?為何要害本皇子?”本以為是祁裘派人絞殺自己,可是眼前之人,甚為陌生。
“殺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碎冷漠的說道。
“大皇子捕捉獸類時,有沒有給它們一個理由呢?還是說,像我們這樣,直接埋伏陷阱?”玉念接著說道。
“你們?”祁翰震驚,惱怒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大皇子,真不知你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這么輕易讓你分走一萬大軍,你不覺得甚為奇怪?”玉念看著祁翰什么表情都流露在外,可稱之為愚蠢,更加諷刺了。
“你?”祁翰怒瞪,卻也感覺到了這其中的陰謀…
城內(nèi),白慕萱已下了崖峰山,來到了皇宮內(nèi),站在殿中靜靜等待著皇室一家的到來。
“主子,不好了。”自從祁云回到莊園,做回了妙音公子后,所有人一致改口,稱之為主子。
“何事?”看著從不如此慌張的劉宿,祁云嚴(yán)肅道。
“鳳兒姑娘殺入了皇宮,現(xiàn)在皇宮的每個角落都已被鳳兒姑娘所控制。”
聽到劉宿的回答,祁云微征,卻也沒有出乎意料,可…
“她是不是不要命了?重傷還沒恢復(fù),就這么急的報仇?”說著,大手一揮,從榻椅上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啊”
隨著一聲叫喊,祁翰單膝跪在了地上,用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身后,土壤早已染成了紅褐色,尸體錯亂,有些肢體,也早已離開了本身。
“祁翰,你還是不留嗎?”
玉念不得不說祁翰真的是沒腦子,明明告訴過他,將自己的一只胳膊留下,就會放過他,畢竟,自己主子做不到心狠手辣。
可這人,腦子怎么就轉(zhuǎn)不過來彎,丟一只胳膊怎么了,不照樣能活著?不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嗎?
“本皇子貴為皇子,又怎么屈服爾等奸臣。”祁翰傲氣的說道。
“哈哈,奸臣?我又不是臣,何來的奸臣?祁翰吶祁翰,你是真沒腦子還是假沒腦子?”
“不過也難怪,畢竟有腦子的人,是不會放棄對自己有幫助的母親。”
“你。”
“嗖”,突然,一支箭從遠(yuǎn)方射了過來,從祁翰的喉腔刺穿,祁翰睜大了雙孔,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同時,碎飛身向射箭的方向,然而,卻無一人…
殿內(nèi),白慕萱坐在龍椅上,看著站在龍案前邊的妃子,皇子們,淺淺的笑著,如今,就只差皇上祁禎與云王祁云了,祁禎正在抬著過來,恐怕,他也在來的路上了。
本是從不受氣的妃子皇子們,看著眼前坐著的白慕萱,雖微惱卻也恐慌,一個陌生的小丫頭片子,竟讓人來捉拿自己,莫非,祁周國真的不保了?
“不知這位小姐是何許人也,來我國所謂何事?”
若說誰心中最不好受,莫屬祁裘,但祁裘為人不似祁翰那般無腦,恰恰相反,祁裘為人奸詐狡猾,從現(xiàn)在這般情況下能一直微笑就能看出。
“無名小卒,只是閑著無聊,前來祁周國玩玩而已。”白慕萱冷眼看了一下,慵懶的說道。
祁裘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卻很快的掩飾了下去,呵,玩玩?如此舉動豈能是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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