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必何這么麻煩,一招足矣。”
葉飛說到做到,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瞬間,一招將李偉業放倒。
頓時,在所眾人見到這一幕無不愕然,張依琳也嚇了一跳,雖然腦中已經猜到葉飛可能會出手,但是沒有想到他出手這么快,一眨眼就結束了。
程松然也是一愣,嘆道,這個小子,倒是有張狂的資本。
李偉業被葉飛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扔飛出去,做為李副市長的兒子,這一舉動實在是大大的折了他的面子,無疑于打臉,李偉業一邊叫痛一邊站了起來。
“葉飛,你太可惡了,居然敢真的對我動手!”
李偉業氣得跳起來,握緊拳頭,居然就想朝葉飛打過去。
程松然沖他喝道:“住手!”
被程松然這么一喝,李偉業頓時軟了下來:“程叔叔,這個小子,他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程松然不由得搖頭:“難道這不是你情我愿的嗎,你也同意扮成匪徒進行演示了,葉飛出手也沒有傷到你,僅僅是把你扔出去而已,你又怎么好意思挾怨報復人家。”
“這個……”
被程松然這么一說,李偉業卻是不知道怎么辦了,只好收了拳頭,冷靜下來,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他也不敢真的打起來,那就太沒面子了。
“葉大帥哥,你真的好厲害啊,好棒棒!”
程雪兒沖著葉飛悄悄豎起了大拇指。
李偉業見到,心里頭十分的不爽了:“哼,不過一介無腦的武夫而已,這個世界最終還是屬于像是我們這種的精英支配,他一個武夫,算個屁啊。”
李偉業不爽,但卻又不敢對葉飛動手,只能在口頭上占占便宜。
程松然不由搖頭,這個李偉業,真是不知好歹,剛才居然還想對葉飛動手,若不是自己出聲救他,他現在都不知道變成什么鬼樣子了。
經過這么一件事,程松然也不愿破壞女兒的生日氣氛,接下來就轉移了話題,開始聊些其它風花雪月的話題,在場的其它人也想快些聊別的東西,以免現在太尷尬了。
李偉業恢復了常態,仿佛剛才的事情不存在一般,又在雪兒面前各種裝起了逼。
又呆了一陣,葉飛卻是沒興趣了,起身告辭。
“葉飛小友,你住哪兒,我送你吧”
程松然見葉飛要走,居然提出送他,葉飛倒沒什么意見,隨便的點點頭,
“討厭的家伙終于走了。”
李偉業見葉飛走了,他的心情都好上許多,剛才真是太丟臉。
……
葉飛坐進程松然司機的車里頭,倆人同時坐在后面,前面駕駛坐著司機,副席上卻坐進來了一位銀發老者。
這銀發老者,面無表情,不茍言笑,一身渾厚沉穩氣質,他的一雙手滿是老繭,葉飛一看就知道,這位銀發老者是一位功力不低的武道高手,必是程松然的保護者。
“小友住哪?”
“送我去清源山區。”
葉飛坐進車后,程松然一路上便和他聊些有的沒有的話題,葉飛也是隨口應付著,卻也不說破,葉飛知道程松然特別送他一路,定然是有事和他說,他就等程松然開口。
一路行駛,終于開進了清源區別墅的小道上。
行駛在半山道上,葉飛叫出停車,接下來他自己走上去就可以了。
車停下之后,程松然走了出來,眺望著山下大半個城市的風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山上的空氣真是好啊,葉飛小友你住在這里,倒是有福氣了。”
“還好。”葉飛負手觀望山下,淡淡說道。
程松然看著山下,突然說道:“葉飛,你住在山上,看著山下的一切,你看到了什么?”
葉飛瞟了程松然一眼,隨口道:“一些風景罷了。”
程松然突然語氣一變:“可是,我在山上,看著山下壯麗的美景,景秀山河,我所看到的只有‘野心’!”
程松然轉身,對葉飛認真說道:“一個男人,光是有武力值是不足以立世的,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變數了,你的武力再強,但你能保證這世界上你是最強的人嗎?”
“一山還有一山高,你自峙武力,哪怕再強,最終也只能成為其它人的棋子罷了,一個男人,只有通過自己的智慧、手段、達成野心,這樣才能成為人上人,否則的話,再厲害的武者,我只要一發子彈,也就結束了。”
葉飛說道:“怎么,程先生是想教育我嗎?”
程松然拍了拍葉飛:“我是提點你,做人不能光是自峙武力,就以為可以目中無人,這個世界,終究還是科技時代,任你武力再強也不過是一發子彈的事情。”
“我程松然的女兒,區區一個武夫怎么能配得上她?”
“你還年輕,還需要學很多東西,如果有一天你能做得比李偉業更好,而不是自峙武力的話,也許我才會看得上你,也許你才能擁有娶我女兒的資格。”
程松然倒是一本正經的提點后輩模樣,而在葉飛看來,卻是感覺到好笑,自己什么時候需要被他看得起了?而且我好像也沒有說過要娶他的女兒吧?
這些人,哪來的優越感?
葉飛不由搖頭:“你想說的就只有這些嗎?多謝提點,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
葉飛也不想再搭理他,轉身直接朝山上別墅走了過去。
程松然,你的眼里,只有你的野心。
但是很可惜,你的那些野心,在我葉飛看來,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你也不配指點我什么。
因為你根本不知道,在我葉飛的眼中,所看到的是什么?
我葉飛的眼里頭,只有天道!
“葉飛!”
就在葉飛快要走遠的時候,后面的程松然突然叫住了他。
“無論你怎么想,看在認識一場的份上,我勸你不要和光頭強搞在一起,更不要去半個月后的金門鎮,切記。”
葉飛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很快負手離開。
“易老,你覺得這個孩子,會聽我的話嗎?”
程松然說完,先前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銀發老者走了下來,看著葉飛離去的背影說道:“如果我是光頭強,半個月后的金門武道大會,我一定會請他出手。”
程松然嘆了一口氣:“易老,你是當今世上數一數二的武道大家,你覺得此子的資質如何?”
易老搖頭:“剛才他出手很快,連我也看不清楚,只能說這孩子有一定實力,但是卻不知道他根基如何,但是再怎么樣,半個月后的金門鎮,也不是他能去的地方。”
“他去那里,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