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屬性？！”夜玄看卓含煙的眼神越發詭異了。

然而卓含煙怎么聽怎么覺得無屬性好像不是什么好事：“那個……無屬性是不是說我跟任何元素都沒有親和力……”

夜玄瞪了她一眼：“誰說的，誰造的謠，無屬性的意思，就是沒有固定屬性，可以修煉所有元素的功法。”

“原來如此，聽起來好像很厲害嘛。”卓含煙對這件事還是沒有太多的實感。

夜玄覺得需要好好給卓含煙補一下修煉的常識了。

只是天色已晚，夜玄只能先送卓含煙回王府。

順天王府倒是很熱鬧，卓千景跟賀氏都沒關系卓含煙的去向，反而是湊在一起慶祝卓玉婉跟四皇子的婚事。

老王爺懶得理他們，在書房休息。得知卓含煙回來后，讓卓含煙到了書房，詢問她今天發生的事情，見卓含煙沒有說的那么重傷，覺得很驚奇。

卓含煙就干脆把夜玄給推出來，說是夜玄給了幾枚丹藥，所以傷才好了。

見卓含煙一點兒也沒有因為今天的事情傷心，老王爺才放心了下來。

對于另外兩個孫女，老王爺完全不想評價了，隨他們折騰吧。

發覺老王爺有些心累，卓含煙也只能安慰了幾句，然后告退回到自己的院子。

因為卓玉婉被賜給四皇子做皇子妃是件大喜事，起碼賀氏認為這是件大喜事，大大減輕了卓玉妍帶來的那些負面影響，因此一直折騰到很晚。

不過這樣的一個好處，就是他們全都會很累，睡的會很熟。

于是等到所有屋子都熄了燈，卓含煙不急不忙的按照計劃，潛到了賀氏的院子里。

因為有先前在卓玉婉院子里收獲的經驗，這一次卓含煙直接迷藥扔出去，然后把賀氏的屋子里的和庫房里的東西全都打包帶走，依然是刮地三尺，連根草都沒留下。

然后她心滿意足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什么叫樂極生悲，今天就讓賀氏好好體會一下。

不過這都是小事，真正重要的還是今天元素檢測的結果。

回到房間的卓含煙進了空間，迫不及待的抓住湯圓：“湯圓，我是無屬性的，也就是說我可以修煉所有屬性的玄技了！”

湯圓當然也知道這個結果，他也知道卓含煙是個修煉狂人，因此早早的就把一些現在卓含煙可以學習的玄技都找了出來。

“干得好！”卓含煙迫不及待的跑到了那一堆玄技秘籍前，開始逐一瀏覽起來。

按照外界的時間流速來說，她這一夜都沒休息。直到第二天早上天快亮了，湯圓才不得不提醒卓含煙該出去了，不然小綠看不見她會覺得奇怪的。

卓含煙只能戀戀不舍的放下了秘籍，回到床上。

剛換好衣服下了地，就聽見外面傳來了不間斷的慘叫，如同一只正在被閹割的小豬，叫得無比凄慘。

卓含煙對這場景已經不奇怪了，不過，對于賀氏能發出這樣的叫聲，她還是很佩服的。

她最近煉了不少新藥劑，打算去一趟靈寶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