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斐沒有理她,提著陳想容直接進入了那洞府里面,惹得她一陣不滿。
“沈元斐,你就不能與我說了,再扔下來嗎?人都要嚇死!”吼了幾聲后,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剛剛沈元斐直接把她扔在這洞里,摔得痛死了。
打量著四周,前方,是一條漆黑的通道,陳想容并不知道那里會通向那里,沈元斐在身邊,她也不愿意去做那出頭鳥,反正,沈元斐說了要幫她的。
剛想要問一問,沈元斐就向著通道里面走了,女人都是怕黑的,陳想容也不例外,她緊緊追了過去,“沈元斐,你走這么快干什么,這通道里面有沒有危險!你看過這里面沒有,這么走過去,會不會有危險?”
“沈元斐,你倒是說話啊!”
陳想容急的抓著前面沈元斐的身體,右手在沈元斐身上抓了兩下,卻,什么都沒有,她又抓了兩下,除了空氣外,再無其他。
直到沈元斐的身體,漸漸變成透明消失了,她才認真的打量起這四周。
“嘀——嘀——”
聽到汽車的喇叭聲,陳想容轉身,四周突然變換了模樣,前后,汽車都排成了一條長龍,她的面前,出現了一輛紅色的汽車,一個人從窗戶口伸出了頭。
“大妹子,你到底走不走,別擋著我的車!”
陳想容驚容,她這是在那里,迷糊的對著司機說了兩句抱歉,立馬走到了馬路的另一頭。瞧著四處行走的人,穿著現任的衣服,有說有笑的走著,她看了看自己的穿著,是一條牛仔褲和一件線衫。
她這是回來了嗎?回到現代來了?
陳想容走著,不知不覺,她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看著熟悉的地方,她又有了一種陌生的感覺,她現在是誰?是修仙的陳想容,還是喜歡考古的陳想容,她走向了家里的鏡子,唯一能夠分辨的,只有鏡子了,修仙的陳想容,長得不是現代的樣子,那張稚嫩的面龐,長大后,會是一位擁有大眼睛的美人,而考古的陳想容,只是一位帶著眼鏡,長相木納的普通人。
照著鏡子,鏡子里浮現的人,是她曾想象過的,修仙陳想容長大的樣子,她一怒,一拳打向了鏡子。
“真是可笑,居然化成我心中的世界,那么為什么不再真實一些,讓我過幾天現代人的日子。”
說出這一句怒話,她已經冷靜下來,試著溝通這儲物袋,發現,居然能用,十張中品火球符扔出,“砰砰砰——”的連聲響,炸開面前的房子,炸開了面前幻化的世界,明亮的光芒消失,又變成黑漆漆的一片,瞧著還是那一條通道,陳想容呼出一口氣,好歹是出來了。
尋找著沈元斐的身影,轉頭一瞧,他人好好的坐在一旁,不知道從哪里出現的玉桌玉椅,還有白玉酒壺,看著他倒了一杯酒,慢慢品嘗。
她氣到了,沖到沈元斐面前,搶到他正要送到嘴邊的酒杯,張開嘴巴,一飲而盡。
沈元斐也不去拿回,冷聲道:“那是我喝過的!”
陳想容臉漲的通紅,她剛喝下去的酒,能不能吐出來呢?沒等她吐出來,體內的靈酒散發靈氣,龐大的靈氣沖擊著她弱小的經脈,陳想容正愁沒有靈氣修煉呢,靈酒里面的靈氣,十分的純正,及時運轉“大孔雀明王經”。
丹田內,半滴五彩靈力填滿,成為一滴,很快,又有一滴五彩靈力出現,直到連續出現了三滴五彩靈力時,體內靈氣消失,陳想容睜開眼睛,笑瞇瞇的看著面前為她省去三十五塊靈石的家伙,真應該好好謝謝,若是能讓她再喝上一杯就好了,那味道也是極好的。
看在沈元斐為她省了三十五塊下品靈石的份上,陳想容也就不氣了,沒有要找沈元斐討個說法的心思。
沈元斐看了眼陳想容,向著前走,他不會說出,剛剛為了不讓陳想容受傷,他還想要幫她煉化靈氣。
兩人向前走著,陳想容想要知道,剛剛是什么幻化出了她腦中現代的世界,反正她也是個臉皮厚的人,剛剛都喝了沈元斐的酒,笑嘻嘻向前走進了幾步,追上了沈元斐的步子,道:“仲秋真人,剛剛我好像進入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那是怎么回事啊!”
“那是陣法。”
陳想容大呼:“陣法,就是那個可以困人的東西!”
沈元斐點頭,繼續道:“這里的陣法,也是困人的陣法,沒有攻擊力,一旦人走進,就會幻化出人心中假像,心智不堅者,就會迷失在里面,若是心智堅定者,只需要一點攻擊,就能夠破這個陣法,此陣法非常的低級,你拿中品符隸用來對付,有點大材小用了。”
陳想容知道了自己想知道了,笑嘻嘻不說話,她的符隸有的多呢,不在乎這一點。
兩人不再說話,走到了通道的最后一處,陳想容看到了一副死人的尸體盤坐在那里,她沒害怕,反而頗有些興趣,看此人的尸骨,應該死了也有十多年,陳想容扔了一粒石子進去,看看會如何,她的神識只能查探兩米之內,兩米之內,她沒有發現危險,兩米之外,就得要試一試了。
石子滾到了很遠處,沒有受到攻擊,陳想容這一次大膽的走了進去,她不等沈元斐,這人只會在一旁看著她,不會出手相助,那還不如靠她自己。
一步一步走到了尸體面前,死者為大,陳想容對著尸體三拜,道:“前輩,想容并不是故意打擾前輩,前輩一生得來的財物,帶不去黃泉底下,放置在這里,也是珠寶蒙塵,想容不騙前輩,想容想要得到這些財物,還望前輩見諒。”
說完,她開始在這洞府里面四處找著,最左邊,有著一處枯竭小洞,看那樣子,應該是靈泉,只是如今沒有靈泉水,她這是,來晚了。
四處尋找之后,沒有找到任何東西,無奈,陳想容看著尸體,抱歉道:“冒犯前輩尸體,屬于無奈,還請前輩見諒。”
她在尸體的身上搜索了一番,找到一個儲物袋,還有一卷布,那布上面血跡斑斑,可見,這位前輩,是用自己的鮮血寫下了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