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桐沒有如往常一般去秦氏,而是轉身回了公寓,黑白灰的色調,低調簡約的裝修,很是秦牧揚的風格,想到以前自己真的喜歡這個男人,林疏桐只覺得諷刺得很。
進了浴室,好好的泡了一個澡,回了臥室睡了一上午,身體這才沒有那么疼。
打開手機各種提示幾乎是要把手機打爆,她面無表情的撥了一個號:“那白蓮花這會兒哪呢?”
“還能在哪呢,金屋藏嬌那地。”
“行,你帶著一幫人馬,我現在立刻過去,大概半個小時到。”
“以前這白蓮花各種明里暗里秀恩愛擠兌你,各種打你騷擾電話,你可是一直忍著的,怎么了這是,不忍了?”那邊很顯然沒想到。
“以前那是要保持當家主母長房正室的風度。”
“我呸,什么長房正室,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骨子里純屬一地痞無賴女流氓。”
“啪!”林疏桐直接掛了電話,對著鏡子理理妝容,就她現在這溫和親切的模樣,什么地痞無賴女流氓,都是謠言。
東郊花園的保安們瞅著一輛黑色奧迪A6朝著這邊駛來,他們這是S市有名的別墅區,典型的富人集中地,出入的豪車見多了,這車擱這也就那么回事,加上車牌也不熟悉,攔了下來。
“小姐,請問您找哪位?”雖是攔了下來,保安們也都不敢怠慢,能來這的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秦牧揚。”林疏桐開了車窗。
“請問您是?”秦先生的名聲整個S市沒人不知道的,是秦氏集團的總裁,年輕有為,他確實住這。
林疏桐緩緩的拿下墨鏡,對著保安微微一笑:“我是他夫人。”
“額!”保安們面面相覷,誰不知道秦先生與女友白芷柔小姐住在這里,二人感情甚好,不過他何時有位夫人?
“這位小姐莫不是開玩笑吧。”全S市都知道秦先生是黃金單身漢。
林疏桐倒也不惱,從包里掏出了紅本本遞給保安,然后果不其然的看到保安們一臉震驚。
“請問我可以進去了嗎?”親切,溫和,極有教養。
“可以,可以,秦夫人多有冒犯,還請見諒。”顫抖著的手將結婚證歸還給林疏桐。
“客氣了,我們結婚兩年,也沒對外面公布,你們不知道也是正常。”林疏桐說完,再次帶上墨鏡,發動車子留下了一臉震驚的保安們。
“那個,白小姐住進來好像也有兩年了。”
“怪不得秦先生不是天天來,原來也不過是養在外面的。”
“你瞅著后面還有輛車,咋瞅著來者不善呢!”
......
金屋藏嬌,語出《漢武故事》說的是西漢武帝劉徹為膠東王時道:若得阿嬌作婦,當作金屋貯之也,后來劉徹做了皇帝,真的做了一處金屋,立陳阿嬌為后。
林疏桐站在極具英倫風格的獨棟別墅前,白色的建筑,綠色的草坪,帶著花園小院子,藍天白云陽光正好,真是一塊風水好地,可惜了。
“走。”她使了個眼色,后面的人紛紛的都跟上,從院子里開砸。
里面的人聽到動靜趕緊出來:“你們誰啊,知不知道誰的家,知不知道我是誰,活膩了么?!”
其音過后,一年輕貌美的女人走了出來,一身的香奈兒更襯得柔美貴氣,她看到是林疏桐帶著人過來,當即撇了嘴:“我道是誰,原來是你,怎么你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我的地盤!?”
“就是,我們家夫人誰不知道是秦先生的正牌女友,你們敢明目張膽的找事,等我喊了我們家先生,有你們好看的!”白芷柔身后的女子看起來是平時照顧她的,當即懟過來。
“你確定這女的是正牌而不是小三嗎?你趕緊給秦牧揚打個電話,讓他自己說!”林疏桐說著揮手:“來呀,今天把這個地都給我砸了,從上到下,最好一把火燒了。”
白芷柔看著自己的東西一件件的燒的燒砸的砸,心里那叫一個心疼,趕緊的打電話給秦牧揚。
打砸之聲不絕如耳,引得旁邊的鄰居紛紛都看過來,聽到旁邊的保安說什么人家的家務事,什么正室小三之類的,保安也不敢插手,明眼人再看林疏桐一副當家主母的架勢,當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震驚秦先生居然有妻子之余,想到白芷柔平日里種種的高調已經惹人不快,見她如今遭了變故,心里也都有幾分痛快。
林疏桐帶著人跟個土匪似的燒殺搶奪各種快活,突然一道清冷中夾雜著不悅的聲音響起。
“都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