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峪青池磨破嘴皮,局長咬死不松口,說艱苦樸素的美德不能丟,那么貴的包質量一定好,擦擦肯定還能用。
王侯見峪青池一副要吐血的架勢,趕緊勸她,“你要真喜歡,咱再買一個得了。”
“那能是一回事嗎。”峪青池手指掰得咯咯響,“總之這案子跟我八字不合,等我抓住兇手,一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沒來得及走的警員被峪隊長的煞氣震懾,貼著墻根溜走了。
大楊過來問:“你們怎么著,去大學還是去酒吧?”
峪青池笑得瘆人,“當然去大學。我家的報價單出來了,該賠的錢得賠我了。”
男生宿舍沒那么多講究,天氣一熱,好多人光著膀子四處晃,還有那些不講究的,直接穿著內褲滿世界溜達。
王侯住過宿舍,正想給峪青池提個醒,哪知她已經沖了進去,攆得一幫小男生尖叫著四散奔逃。
峪青池羅剎似的站在偷車那人宿舍門口,王侯清清喉嚨,“查水表。”
來開門的是個挺帥氣的小哥,說另外兩個舍友是本地人,一般住家里,所以他和偷車的相處最久。
據說偷車的學習不錯,每年都拿獎學金。他自尊心很高,雖然家里條件很差,卻不申請助學金,硬靠打工攢學費。
小帥哥說,他最近一年好像發筆了筆小財,吃的用的都比以前好了不少。而且經常夜不歸宿,不知干什么去了。
峪青池大略查過偷車的床位,什么都沒發現。“他還有什么反常?”
小帥哥想了想,“他好像經常犯困。對了,他的牙變黑了,還有口臭。”
峪青池明白,這人吸毒了。她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留給小帥哥,“有情況及時跟我聯系。”
小帥哥臉挺紅,“沒情況能聯系你嗎。”
王侯板起臉,“峪隊長很忙,不要給她添加不必要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