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你什么你?不要你了,快點說個理由給我聽聽,要能說服我的那種。”
“媽,你相信我在國外買彩票中獎了嗎?”
“不可能,作為你的老媽,我不知道你有個幾斤幾兩嗎?你平時走路都要摔一跤的人會中獎?你還不如說你被流星砸到了還靠譜點。”
“媽,你不要詛咒你女兒好不好?”雖然這些是事實,但是也不用說得那么直白啊。
“白詩慧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在外面學壞了?”白媽媽的腦海里出現了各種畫面,比如自己的女兒穿得吊兒郎當的去欺負勒索、在某個地方撿到了一筆錢自己私吞了而沒有交給警察叔叔、又或者讓良家婦男??????后面的她想都不敢想了。
白詩慧很冤枉,“媽,我什么都沒有做啊。和我一起去的離凱還記得吧。”
“就是那個很帥的年輕人?”
“對對對,就是他。他當明星很有錢,所以他叫我們不要那么辛苦了,旅游的所有費用他報銷。”
白媽聽了很不可思議,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人家又不是傻子。
“你不要騙我了。”
“媽媽,我沒有說謊啊。不然我就讓他親自來說?”
“這個時間也不早了,就不用麻煩人家了。我就勉強相信你了。”
白詩慧也沒什么可以說了,自己的媽媽居然不相信自己,還勉強?還是因為別人。
“嗯,你早點睡。對了,既然吃別人的就嘴軟,你要多為別人做點事。”
白詩慧想了想,“我要為他打掃房間?這個有酒店的服務人員做。”
“誰叫你做這種事的?你只要為他端端茶倒倒水就可以了。”
“哦,我就是一個端茶小妹啊。”
“好啦,別抱怨了。你只要回來的時候不要吃太胖就謝天謝地了。”
白詩慧很委屈,“媽,有你這么說自己女兒的嗎?之前還叫我不要太瘦的。”
“現在有人管飯了,我就不擔心了。有時間我一定要好好答謝那個小青年。好了,拜拜。”
白詩慧猝不及防地被自己的親媽掛了電話。
“啊啊啊,煩死了。算了不管了,睡覺。”
關了燈,白詩慧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睡覺了。
她醒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自己的頭很疼,非常疼像是被棍子打了一棒一樣。摸摸自己的后腦勺好像長出了一個大大的包。
周圍的環(huán)境非常吵鬧,像是在集市里一樣。她睜開迷茫的眼睛,周圍的光線很昏暗她有些看不清東西。
“小乖,小乖,你怎么樣了?腦袋還疼嗎?都是媽媽粗心,不該讓你站在這么高的地方的。”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傷心,從她的話里白詩慧好像知道了這個正哭得很凄慘的女人原來是自己的媽媽。
她艱難地抬起手覆上媽媽的背,“媽,我沒事的,休息一會兒就可以了。”
后面的電視還放著,聲音很響顯得有些吵。
“媽媽,把電視給關了吧。”
女人匆匆忙忙地找遙控器,“對對,看媽媽這么粗心連這個都給忘記了。”
少了電視的聲音世界就像是安靜了下來,白詩慧慢慢閉上了眼睛,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看到自己的女兒睡著了作為母親的人也放下了心來。
白詩慧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腦袋上的疼痛也已經好多了。當她打量屋子里的時候發(fā)現居然是豪宅誒,家里擺放的照片也都是母親和女兒兩個人的照片,看來應該是一個單親家庭。但是照片上的小女孩為什么只有五六歲的樣子?
她找了一下鏡子,好吧,她又變成小女孩的樣子了。
“小乖,你起來啦,那快點來吃早飯吧。”母親將最后的荷包蛋端到餐桌上,轉身微笑看著女兒。
白詩慧乖乖地跑到餐桌旁,吃了起來,‘早飯吃起來挺好吃的,當這家的女兒不錯誒。’
母親看了一眼女兒,欲言又止。
“媽媽,有什么事你就說吧。”
母親摸了摸女兒的頭,“小乖真乖。媽媽公司有個重要會議必須要開,所以要你一個人待在家里了。”
“沒事的,媽媽,你去吧,工作要緊。”
“我家女兒真懂事。”
“嗯。”
吃過了飯白詩慧乖乖地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里面不管怎么換臺里面都只有一個電視——芭蕾舞蹈。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難道是這個無所不能的單身母親?
“小乖啊,你在家里好好練舞啊,電視里有錄像。如果練得累了就休息會兒。”聽起來真的像是一個非常疼愛女兒的母親啊,但是她怎么忽然想念起自己那個媽媽的放養(yǎng)式教育了?
“好的。”
等她一個人在家里的時候真是無語了,電視放的都是些什么呀?跳舞這種她可是沒有一點基礎的,她小的時候就學了一點太極拳,最慢的那種,說是以柔克剛,以靜制動。
她就試著跟著電視里學了一會兒,還真是有模有樣,看來還是這身體的底子比較好有基礎。但是她還是放棄了,因為真的是沒什么意思,把自己的身體擺成這樣那樣的,還不如躺在沙發(fā)上吃東西比較開心。
時間快到中午的時候,門鈴響了。
她搬了個凳子站在門口,從貓眼里望了出去,“誰啊?”
“送外賣的。”
“外賣?叔叔我沒叫外賣啊?”
“哦,這個是一位女士定的。”
白詩慧猜應該是小乖的母親叫的,“好吧,你放在門口就走吧,我想應該付過錢了對吧?”
“是的。那我把東西放外面了,您早點出來拿。”外賣小哥遇到這樣的人多了,要么這個人貼著面膜或者沒化妝不敢出來見人,要么就是因為這人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反正他表示理解。
等外面的人走后,白詩慧拿起外賣,這個時間她的肚子還真的是餓了。
第二天早上白詩慧還在被窩里睡覺,小乖母親就把她拉了起來,“小乖起來了。我給你爭取到了大衛(wèi)老師的徒弟的名額,你只要通過了大衛(wèi)老師的測試就可以成為他的關門弟子了。”
白詩慧一驚,‘大衛(wèi)老師,一聽就知道是男的啊,為什么要成為一個男老師的關門弟子啊?著名的女老師不是很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