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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剩女很瘋狂

第30章、門當戶對

小貝擦干眼淚,想到母親的良苦用心,心想:“是該嫁人了。”說道:“張冠傣,我們訂婚吧。”這一句話,讓張冠傣打了一個噴嚏,叫道:“你確定?”小貝點了點頭,說道:“你對我這么好,就算是石頭秤砣心也軟了。”說著,從袋里摸出了一張信箋,慢慢探平,朗聲讀道:“你我的相遇,是上天導演的一場戲,故事的結局,我不知道是悲是喜。你我的相遇,注定要為你費盡心機,偶爾想起你,是你左右我的情緒。你我的相遇,是靈魂不滅的烙印,在我的眼眸里,無處不是你多姿的倩影。你我的相遇,允許我輕輕地告訴你,在這一輩子里,你將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張冠傣看她從口袋摸出那張信箋的一剎間,心頭已是大震:“這不是我那時寫的‘求愛宣言’么?”在聽她朗聲讀了出來,一顆心更是怦怦亂跳,心想:“你葫蘆里要賣什么藥?”只聽小貝笑道:“張冠傣,我真能左右你的情緒?還有,我的背影真有那么多姿?”張冠傣看著她滿臉悅色,頓時會過意來,叫道:“好啊你,你竟拿這個譏笑我?”小貝格格笑道:“好吧,既然我在你心里這么重,我這個主角現在就勉為其難的給你個答復了。其實上天導演的這個故事呢,是一部喜劇。在此借用你的一句話:在這一輩里,你將是我生命中的唯一!”張冠傣大喜,嘣的一下子跳將起來,摟著小貝蠻腰,高興得在原地轉著圓圈,大叫道:“太好了!太好了!”

小貝心里也輕松了許多,她再次有了一種歸屬感。心里正樂著,手機在褲兜里鬧了起來,張冠傣只好停下放開了小貝。小貝掏出手機,見是好友曾萍,忙接通了電話。電話一接通,曾萍在那邊就大哭了起來,說道:“小貝,我該怎么辦?我不想活了!”小貝大吃一驚,急道:“萍萍,你怎么了嘛,出了什么事?”曾萍泣道:“小虎哥哥爸媽不同意我和他來往,小貝,如果不能和小虎哥哥在一起,那么我干脆跳樓死了算啦!嗚嗚……”

“呸呸呸!萍萍,你瞎說什么啊?什么死不死的,人一輩子有幾個十年可活?”

“小貝,我真不能沒有小虎哥哥,我……我……就算我答應,可我肚子里的小子也不答應啊。”

“啊!”小貝吃了一驚,說道:“你丫就和那小虎同居了?而且還有了……還有了……”小貝雖談過戀愛,畢竟她是女孩兒家,那些“孩子”“娃兒”之類的字眼始終是說不出來。

張冠傣隱隱約約聽到“有了”什么的,這時不禁調侃道:“沒有那么夸張吧,我就那么抱了你一把,你就有了?”小貝被張冠傣這么一說氣得笑了出來,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滾一邊涼快去!”說著,急急下山,往家里便走。張冠傣急急從后趕去,嘴上兀自說道:“我又不是狗,說不定哪天象牙就吐出來了呢。”心想:“我可得跟緊了,要不然到嘴的天鵝,撲哧一聲又給飛了可就大大地不妙!”

當晚小貝給張婧打了個電話,告訴張婧自己有事要去東莞一趟,請她幫忙照看下房子,同時將自己和張冠傣要打算訂婚的消息說了與她知曉,張婧聽后呵呵大笑,說道:“好,好,好。貝貝,那天你可得叫上小姨啊。”小貝爺爺婆婆在她幼年時已雙雙過世,父親楊健東也在大地震時逝世,家中至親長輩中,就只有這么一個小姨張婧了。現在張婧不論說什么,小貝自然是滿口應承。張冠傣見小貝對張婧說了他們的訂婚事宜,心下不由更是高興,吃罷晚飯,忍不住說道:“小貝,這天氣怪冷的,既然我們都已經打算訂婚了,今晚我們……”未等張冠傣說完,小貝就一筷子敲在張冠傣頭上,喝道:“不行!”

張冠傣一臉委屈,說道:“怎么不行啊?”小貝嫣然笑道:“那只是我們打算,伯父伯母還沒有同意,要是……要是和你有了什么的,到時伯父伯母不同意怎么辦?”她本想說:“要是和曾萍一樣有了孩子,伯父伯母又不同意那該怎么辦?”但這樣說未免有失溫雅體面,何況孤男寡女的日日相處,自是要言行得體,不然難保不出事端。張冠傣見她這么說只好退而求其次,說道:“嗯,你考慮得周全。小貝,那你讓我親個吧,反正抱一下親一個又不會懷孕。”

他說這話就有失君子德操了,但情人之間,原本也不在乎這些。小貝瞪了張冠傣一眼,笑道:“張冠李戴,你知不知道,你說這話很無賴耶?什么叫抱一下親一下又不會懷孕?”她一句話說完,頓覺不妥,一張臉霎時漲得紅撲撲地,張冠傣只瞧得心癢難耐,站起身來,從身后摟著小貝纖腰,頭一低,在她耳根后吻了一吻。小貝的心撲撲亂跳,急道:“好啦,抱也讓你抱了親也親了,快放手啦!”張冠傣迷迷糊糊地說道:“不好,我要抱你一輩子!”小貝急得又拿筷子朝他頭上敲了一記,嗔道:“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快放手,我要洗碗啦!”

第二日一早,兩人稍作收拾,乘車趕去了東莞。過得一日一夜,車進了樟木頭汽車站。兩人出了車站,張冠傣和小貝先去食店吃了一頓便餐,商量好先給公司好友打了個平安電話,通知他們到了東莞,說是先去租房擱置行囊,然后再去找他們相聚閑敘。張冠傣在和劉福貴通了電話后,得知巨源公司今年提前放了年假,于是約定在張冠傣家聚會。小貝在打曾萍電話時,不知何故,曾萍就是不接,打了四五遍,小貝不禁發起慌來,心里隱隱覺得出了大事情。張冠傣見小貝著急,忙將自己手機遞上,說道:“用我手機在撥一遍,或許她就接了。”小貝將信將疑,試著撥了一遍,果不其然,鈴聲響了一會兒,曾萍就接了電話,小貝出了一口長氣,只聽曾萍說道:“張冠傣,麻煩你告訴小貝一聲,說我和小虎哥哥去了,下輩子在做朋友吧。”話一說完,竟掛了電話。

小貝聽曾萍如此說,知道賀小虎父母不答允他們交往,而他們兩人繾綣情深,竟以死兌現曾經許下的山盟海誓,不禁想起前天曾萍對她說過的一句話:“生不同寢死而同穴!”一頓足,說道:“糟了,曾萍要尋死!”張冠傣大吃一驚,問道:“什么?活得好好的干嘛要尋死?”小貝哪有時間解釋,將密碼箱推給張冠傣,說道:“你回家去將東西擱置好,在等我電話,我先走了。”正好一輛的士停了下來,小貝鉆了進去,直奔巨源公司。

小貝不停地催促的哥開快些,好在的哥見她頗有幾分姿色,雖被她弄得頭暈腦脹卻也并不著惱,出了紅綠燈區行駛得慢了些,其他路段到最后都掛上了空檔,但的士終究比不過秦香玉的那輛法拉利跑車,小貝體驗了那么一回,不論的哥怎樣掛檔,小貝直叫:“能不能在快一些,太慢了。”正自焦慮,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小貝掏出手機,見是夢琴,只好接了電話,問道:“夢姐姐,有什么事情快說,我有急事。”夢琴道:“你快來巨源公司一趟,萍萍和小虎哥服了毒藥,只怕不行了。”小貝耳朵嗡的一聲響,問的哥道:“還要多久到?”的哥道:“幾分鐘。”

過不多時,車在巨源公司停了下來。小貝付了車費,忙又撥曾萍電話,服務系統提醒無人接聽,只好急急下了車,只見公司樓下黑壓壓站了一大堆人,人人望著樓頂,議論紛紛。說的都是總經理的兒子和公司里的一位年輕女員工勾搭相戀,總經理不許他們婚事,以致爆發出了這么一場鬧劇。只聽身旁一人嘆道:“又是一對癡男怨女啊,這總經理也真是的,就為了一個門不當戶不對大發脾氣,現下可好了,逼得兒子服毒自盡了吧。”小貝一聽,心中一動:“是曾萍他們嗎?”此時一個年長的老大爺說道:“這可是老一輩傳下來的,你個小娃兒知道什么?你想想看,一個有頭有臉的總經理,兒媳的身份低了,出入那些上流社會的酒宴上,這總經理好有臉么?”

小貝聽了,忍不住說道:“老大爺,臉面真有那么重要?我想這總經理不顧兒子的婚姻幸福,一心為了自己的名利,這一次失去了他兒子,我看他還心里好受不好受。”那老大爺哼了一聲,說道:“自古以來,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他們這般動不動就以死脅迫父母,我看有了這樣的兒子還不如沒有的好。”小貝心想:“又是一個老頑固老古董!”知道在和他爭執下去也無濟于事,當下裝作沒有聽見,抬頭隨著眾人目光望去,但見樓頂護欄上一動不動地端坐著兩人,兩人腳下垂著一條紅色長布,上面書寫著幾個大字:“虎萍此生傾心相戀,生不同寢死而同穴!”小貝以為自己眼花,忙搖了搖頭,定睛細瞧,那女子不是曾萍又是誰來?

她雖有預見,但兩人如此轟轟烈烈的舉動,也不禁大出意料。正自驚愕間,有人在背后輕輕推了她了一把,小貝回過頭來,見是夢琴,忙問道:“夢姐姐,那兩人是誰?”夢琴苦笑了一陣,說道:“你不是看得一清二楚了嗎,干嘛還問我?”小貝道:“他們一動未動,是不是已經……”夢琴搖了搖頭,道:“你別問我,我不知道,我現在想一個人靜一靜。總經理上樓去了,你要看萍萍,待會就隨他們去醫院吧。”她嘆了口氣,慢慢走了開去。小貝知道她和賀小虎有過一段私情,見了那條長布心中難免感傷,于是說道:“夢姐姐,你要想開些。”夢琴回過頭來,笑道:“小貝,你放心吧,我不會做傻事的。”她說完,頭再也沒回,一個人慢慢走了。

小貝看著夢琴背影,心里頓覺無比凄涼,心想:“夢姐姐現在一定很傷心,這條長布,這十六個字,真比一把刀直插她心窩還痛呀。”猛聽一個女子叫道:“讓開,你們快些讓開!”小貝回過頭來,大門開處,里面慌慌張張地走出了兩對夫婦,當先的一對夫婦衣飾華貴,抬著一個男子,后面的一對夫婦衣著簡樸,抬了一個女子,這時小貝看得清清楚楚,抬出來的一男一女正是賀小虎與曾萍兩人。這時貴婦撲在賀小虎身上,哭道:“我的兒啊,你別嚇唬媽媽,你一定不會有事的。知書,知書,快些撥打醫院急救電話,救救咱們孩子啊。”這貴婦便是賀小虎的母親葛嬌,她與賀知書得知兒子在公司服毒殉情,便匆匆趕來,誰知還是晚到了一步,此時見兒子手腳漸漸冰涼,心慌意亂之下,不由哭出聲起來。

賀知書見獨子服毒殉情鳴志,處處對自己百般忤逆,心里又是心痛又是好氣,經妻子這么一哭,不由心煩意亂,喝道:“好啦,好啦!嬌嬌,虎兒他……他沒救啦。”葛嬌見丈夫如此說話,當下氣不打一處來,掄起拳頭就往賀知書胸口捶打,哭道:“都怪你都怪你,虎兒喜歡這位曾姑娘,要娶她,就你偏偏不同意,說什么婚姻大事要門當戶對,嗚嗚,你不同意也就算啦,干嘛還要逼迫虎兒去娶香玉?你這沒心沒肺的老頭子,現在好啦,逼死了虎兒和這位曾姑娘了,你開心了吧?”賀知書見人人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議,老臉一紅,心想:“今天我這張老臉算是丟到家啦。”喝道:“嬌嬌,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兒子死了,我……我也難過得很哪。當初拒絕了他們婚事,我還不是為了虎兒好嗎?那時我想,他之前不是也和一個姓夢的女孩兒愛得死去活來嗎?最后不也就忘了嗎?我看香玉自小和我們虎兒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何況香玉家與我們家是世交,說起這婚姻,兩家一拍即合,而香玉也沒反對,我想虎兒只要娶了香玉,小兩口新婚燕爾,過得些時日慢慢就會忘了曾姑娘,可……可誰知道事情會弄得這般田地呀,若是我早知道,還談什么門當戶對,我也就依了虎兒。”他話一說完,一把摟過妻子,想起兒子之死,心里也不知悔了幾千幾萬遍,一時間不禁老淚縱橫,正是:“傳承世俗醉名利,門戶相對累兒亡。”

泉源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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