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英國的使臣瓦納爾先生來了。”
太監有些慌張的向皇上通報著。
夜聽闌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這個老東西,剛剛還一心想把她殺之而后快的樣子,現在又慌慌張張的過來攪什么局?皇上還沒說完她難逃的活罪是什么呢!
不過··英國的使臣來了?這有什么好慌張的?又不是動物園的犀牛跑出來了!就算是犀牛跑出來了,他們也不用這么慌張啊,穿著大紅襖的可是她呢,瞧瞧,好一幅牡丹圖呢!
夜聽闌有些揶揄的揚揚袖子。
“你袖子里跑進虱子了嗎?”慕容炎遷皺著眉頭看向她不雅的動作。
“沒有,我在趕蜜蜂呢!他們飛到我的大牡丹上采蜜來了呢!”
夜聽闌斜瞇了慕容炎遷一眼。
這時,一位金發碧眼的穿著像國外的上世紀宮廷貴族一般的男子走了進來,一進門就微笑著對皇上彎腰鞠了一躬。
“@#¥%…………”男子尊進的說道。
“皇上,這個怎么辦啊,負責國事翻譯的李大臣昨天下蘇州去了,這宮里沒有個人會洋文的呀!”
太監急得團團轉起來。慕容熙也有些苦惱的皺起了眉頭。
瞧吧,這就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原來典故都不是空穴來風的哦!夜聽闌有些幸災樂禍的想著。
“皇上,可否讓我一試?”
夜聽闌看向慕容熙,自信的笑道。
“夜聽闌,你搞什么,嫌活的太久了是不是?”慕容炎遷有些緊張的抓住夜聽闌纖細的手腕,低聲慍怒的說道。
“哎呀,安啦!”
夜聽闌向慕容炎遷拋了一個媚眼,一臉嬉笑的走上前與英國使臣聊了起來。
“@&%&¥#……#”
“#&……%¥……##%……*&%@#”
使臣一臉驚喜的與夜聽闌聊了起來,到后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大方的伸出手給了她一個大大的西式擁抱。
“喂,你做什么!”
慕容炎遷黑著臉上前一把拉開夜聽闌,雙眼冒火的看著一臉莫名的英國使臣。
“慕容炎遷你瘋了?”夜聽闌有些不可忍置信的望向慕容炎遷。
他羊癲瘋犯了嗎?干嘛渾身顫抖啊?
哇塞,小眼神犀利的都像要噴出火來一樣,他以為自己是噴火龍嗎?
“我瘋了?你是本王的王妃,他那樣抱著你,成何體統!”
慕容炎遷甩著袖子氣憤的說道,完全忘了還有皇上在現場。
“什么··什么體桶?成何是誰?”夜聽闌有些茫然的問道。
哪里著火了嗎?還要提桶?還偏偏要指明成何來提桶?
“夜聽闌,你少在那裝蒜!”
慕容炎遷咬牙啟齒的看向夜聽闌,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好了,炎遷。就當你和夜聽闌小夫婦倆個感情好吧,也不要當著朕的面這么要好吧?”
皇上有些揶揄的挑挑眉毛。
“我和他?”
“感情好?”
夜聽闌和慕容炎遷詫異的對視了一眼,如同吃了蒼蠅一般。隨即兩人哼的一聲背過身去,誰也不搭理誰。
和他感情好?我嘔!夜聽闌不可置信的搖搖頭,還順便打了下寒戰。
試問,你會和一個整天咒你死,巴不得下一秒就希望你投胎的人感情好嗎?真是笑死人了好吧!
“夜聽闌,你能聽懂瓦納爾先生說的話嗎?”
慕容熙疑惑的看向夜聽闌。
“當然能了,我··”
還沒得意完,就被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打斷了。
“皇上,你不要被她騙了,此人雖然戰略手法的確有一套,但是滿口雌黃,說話完全的不經過大腦!”
慕容炎遷冷冷的斜瞇了夜聽闌一眼。
“是啊,夜聽闌,你是養在閨中的宰相千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又怎么會懂外文呢?”
慕容熙摸摸下巴,一臉不相信的看向夜聽闌。
“啟稟皇上,雖然小女子從小養在深閨,但是和一般的女子有所不同。女子不需要讀書,僅需要了解三從四德即可,可是聽闌從小愛好讀各種史書,且對兵法也略懂皮毛,父親大人見我如此愛好文學,特意找了一個洋老師教我外文。”
夜聽闌大言不慚的說著謊,臉不紅心不跳的。
如果她老爹聽到她剛剛說的一番話,鐵定當場口吐白沫暈過去。不要說他不知道她會四書五經,就連她去戰場出謀劃策一事也夠他中風的。
“哦?那既然你能聽懂的話,那使臣剛剛對你說了什么?又為什么要擁抱你呢?”
慕容炎遷不禁出聲問道。
“皇上,在外國擁抱是一種基本的禮節,也是一種特有的風俗習慣。它是表示對友人的一種尊重的行為,并不是某人所想的那樣,耍流氓。”
夜聽闌有些鄙視的看了一臉鐵青的慕容炎遷。哎呀,看著他鐵青的臉心里那個爽呀!
“而且,使臣剛剛對我說,皇上您很帥!”
夜聽闌調皮的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