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的大典就要到了,秀寧你準備一下和我一起去!”
“祭天?這不是應該王后和大王一起去的嗎?”樂敏不知死活地提醒道。
蕭成看了她看并沒有生氣,只是搖搖頭。
“王后惹大王生氣了?”
蕭成抱過樂敏想了一下才說:“在我原來還是定親王的時候,本來有一個未婚妻,可是后來因為變故我們就分開了,楊珍是父王后來給我指定的王妃,可是我并不愛她。我總覺得若不是她的出現(xiàn),父王或許會想起我原來的未婚妻,這就是我冷淡她的原因。這么多年我的心里只愛著一個人!”
“是大王原來的未婚妻?”
“對!我這輩子只愛她一個!”
樂敏心里一陣難受,勉強開口道:“那她現(xiàn)在人呢?”
蕭成神秘一笑,“到時會讓你見到的!”頓了頓又說:“祭天還是你和我去。”
“我不能去!”
“為什么?”
樂敏猶豫地一下“這幾天我不舒服,剛才太醫(yī)來看了一下說我好像有身孕了。”
蕭成看著她半天出不了聲,將她抱回床上仔細地掖好被子,才急沖沖地跑到門口吼道:“宣太醫(yī)!”
“你現(xiàn)在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蕭成回到床邊,親了樂敏一下。
樂敏見他大驚小怪笑了笑,安慰道:“沒有!”
“祭天我會和秀靜一起去,你要好好地,不要亂走,乖乖地等我回來。知道嗎?”
“知道了!”
“小冰!”
“夫人!別起來啊,大王說了不讓您下床的。”
樂敏有些生氣了“你這丫頭拿了雞毛當令箭,再不下來走走我都要憋瘋了。”
“夫人!”
“扶我到花園走走!”
剛到園中的花圃,小冰覺得風好像有點大,回宮找了件披風,就這一會兒功夫樂敏就不見了。
榮親王府
小冰臉色發(fā)青跪在地上“王爺!求求您救夫人啊!”
“你先起來把話說清楚。”
“夫人不見了!”小冰再也頂不住,眼淚不繼地滾落。
“怎么不見的?”蕭左大駭。
“我回宮拿個披風回來夫人就不見了!我四處打聽有人說王后有派人來請過夫人。”
“什么時候的事了?”
“兩天前了。”
“秀寧夫人一直沒回去?”
“沒有!我問了王后的人了,她們說夫人早回去了,可是夫人根本沒回宮。”
蕭左火大吼道:“怎么不早點來找我。”
“奴婢,奴婢知錯了!”
蕭左哪還有心思看她認錯,趕緊拉起地上的小冰往宮里趕去。
楊珍根本不見他,后宮他也不能亂闖。想了想,他頭也不回出城去了。
楊珍望著牢內(nèi)的樂敏,眼里止不住的恨意。
樂敏渾身是血,臉上沒一點血色。她虛弱地看了一眼楊珍,便垂下眼皮。
“你別指望有人會來救你了,這個地牢根本沒人知道。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就算大王回來了能把我怎么樣!”
“你們這些狐貍精,把大王迷得神魂顛倒,要不是你們,大王會看我一眼的!我一定要你死!看著你和那野種一起死!”楊珍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看見樂敏還是不理她,她有些高興,樂敏看樣子就要死了!
“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王云那個賤人,下場會和你一樣。你們這群狐貍精,哈哈沒有一個會有好的下場。”
楊珍自顧自地罵著,眼里看不見任何東西。如果她細看樂敏就會發(fā)現(xiàn)她臉上閃著一層薄薄的紫光,詭異之極。
蕭左到傅縣搬救兵去了。蕭成撂下滿朝文武百官,趕回宮中。把宮里都要翻過來了,就是找不到人。
“楊珍!秀寧呢!快把她交出來。”
楊珍裝作無辜道:“大王你在說什么?秀寧夫人是來過,可她三天前就回去,您怎么到臣妾這里要人來了。”
蕭成青筋暴起怒吼道:“快把人交出來!”
楊珍哪肯松口,撇過臉說:“大王你怎可聽信他人的一面之詞,就來質(zhì)問臣妾。”
“你不想要你家人命了?”
“大王你不相信臣妾?”
“你們楊家的人的命現(xiàn)在就在你的手里捏著。”
“大王!你怎可因為秀寧夫人來過我的宮中就要我負責,更何況你為了一個夫人如此相逼堂堂一國之母,傳出去恐怕要被天下人恥笑。”
“好!好!好一張伶牙俐嘴!我給你說明白了,今晚要是找不到秀寧,明日就是你們楊家的死祭!”
楊珍看著他一臉的決絕,一聲尖叫“那個賤人死活關(guān)我們楊家什么事。你這個昏君!昏君!”
“蕭左帶人圍住楊府,明早行刑!”
“啊!蕭左你給我站住!”楊珍喊得嘶聲裂肺,蕭左仍是不為所動。
楊珍跌坐在地上,一臉蒼白“人在我宮里!我?guī)銈內(nèi)ァ!?/p>
蕭成一直守在樂敏的床前,他一直用真氣護住她的心脈,她重傷之下沒吃沒喝!就剩這么一口氣了。
太醫(yī)小心翼翼的勸道:“大王還是讓榮親王來替換一下您吧!不然夫人還沒醒你就倒下了。”
蕭成搖搖頭說不出的疲憊。他不想讓他們見面,尤其在這種時候。
“大王!”
“你下去吧!讓我靜靜!”
蕭成連夜趕回,車馬勞頓,早已心力交瘁,這時還要為樂敏輸真氣,一分神血涌上口里,終于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子成!”
“子成!”樂敏搖了搖蕭成,見他滿口鮮血,伸手為他拭去。
蕭成醒了過來,馬上上前扶住樂敏“好點了沒?”
“好很多了,辛苦你了!”樂敏撫上他的臉龐,幾天不見他又瘦了。
“你沒事就好!”
“可是孩子沒了!”樂敏伏在他的懷里哭得梨花帶雨。
“傻瓜,你沒事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是出了事我怕我也活不了。”
“子成!”
樂敏驚駭?shù)乜粗S即上前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蕭成笑了笑握住她的柔胰仔細地看著她。
突然他拿過她身后的一撮頭發(fā)“這怎么回事?”
樂敏看了看是那撮鬢后的紫發(fā),它居然又變回原來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