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瑩,你到底在干什么?!”戴塵昊用手抹了一把臉,滑膩膩地讓他有些抓狂,“你這些是什么水?”
“你,你也看到了,肥皂水!”顧若瑩見識了他的怒容,有些心虛地低下頭,“我的,我的洗澡水!”
“不過!不過不是我眼疾手快的話,你可能已經煤氣中毒倒在這個密封的廚房里了!”顧若瑩有些不服氣地抬頭反駁。
戴塵昊徹底抓狂了!他陰沉著臉一把揪過她的手,強行把她拉入廚房,然后讓她看看所謂煤氣中毒的案發現場。
煙霧已經散去。只見煤氣灶上一邊有一個小煲,里面燉著類似粥樣的東東,水分早已蒸發到天堂了,只剩下黑糊糊的一大堆,散發一陣嗆人的糊味;另一邊蒸鍋里還有點象樣,蒸了幾個玲瓏包,但顧若瑩掀開下面的墊架,鍋底儼然已經被烤紅了,玲瓏包的外皮看著已經痛苦地結痂。
“根本就沒有煤氣中毒,只是煮粥的水不小心溢出澆到了火上的緣故!”戴塵昊郁悶地嘀咕道。
“這就是你做的早飯?”顧若瑩看到此情此景,很有一種虛脫的感覺。“我的上帝!戴塵昊,你到底有沒有放水?放了多少米?”
戴塵昊有些無辜地說:“水?沒放!蒸包子,我想著不用放水的啊,你看街上那早餐店都是蒸籠放上面,下面就是火啊?”
“那米呢?”顧若瑩強忍住笑意問道。
“兩碗粥,那就兩碗米!”戴塵昊鏗鏘有力地回答!
“哈哈哈哈!”顧若瑩再也忍不住大笑了,“我很懷疑,你從小到大是不是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飯?”
“做過的!”戴塵昊憤怒地回答,“做過清湯掛面!”
見顧若瑩的笑聲怎么也停不住,他按捺不住地喊:“不許你再笑我!!”
顧若瑩笑的花枝亂顫,聲音顫抖著說:“你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自己可以將自己和房間打理地如此整潔,但卻不會做飯,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
“別笑了!”戴塵昊的聲音忽然低沉了下來,“我告訴你,那是因為我有一個非常賢惠的母親,包攬了我的一切,同時也教會我怎么學會打理自己,但她從來不肯讓男人下廚,說男人的重心應該在事業上。”
顧若瑩的笑聲總算止住了。她的眼神開始變得探究起來,咦,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上去有心事啊!
“母親的過分賢惠培養出了一個只重視事業的我和一個好吃懶做的父親!”戴塵昊莫名的有一種沖動,想把童年的寒酸倒給眼前這個女人聽,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只淡淡地說了這么一句話。
“哦!”顧若瑩的眼皮有些低垂了下來,心里有一片地方忽然變的柔軟了一些。想說些什么,但還是保持沉默。
這個男人看來心底有無數事,不過這畢竟不是自己該問的。
她默默地走到他的身邊,說:“你去洗澡,這里我來!”
“你行嗎?”戴塵昊遲疑地問了一句,很不放心地問,“能控制好煤氣?”
此時的顧若瑩已經不再理他。只見她麻利地把煤氣灶周圍遺留的歷史問題清理得一干二凈,然后開始勻出兩勺做粥的米來。
注意,注意,溫馨要來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