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
小包間里。
薩克斯輕聲悠揚的音樂將氣氛襯托得分外美好,有種屏敝世俗煩惱將人置身于世外桃源之中般感到輕松愜意,慵懶舒暢......
頗有創(chuàng)意地咖啡桌旁,對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男的長相普通,唯一讓人感到他不一般的是那冷俊中隱透著剛毅自信的臉龐,還有那永遠(yuǎn)掛著讓人摸不透的眼神,此時他微仰著靠在椅子上,很享受似地看著對面的女孩。
女的是個漂亮的女孩,用乖巧,可愛,膚若凝脂,萬千迷人來形容,可以說是一點都不過分!此時也許是面對著那男的奇怪的眼神讓她感到有些心猿意馬,嬌面泛紅,心也跟著‘卟嗵卟嗵’地跳個不停,猶如萬千螞蟻爬身似的渾身不自在......
她和他是朋友是死黨是無話不說的異性知己!
她有什么話可對男朋友保密但是會對他說。
他有什么難言之隱之類的煩惱不會找他的女朋友述說,但是會對她一一傾吐。
她每次見他都有這種怪怪的感覺。
她想要是他沒有女朋友的話,她肯定會愛上他!
她和他女朋友也是好朋友!
他女朋友的漂亮,可以用驚為天人來形容!認(rèn)識他時,他和他女朋友已經(jīng)談了一年的戀愛了。
她嘆惜過,她嫉妒過,但這都是已成的事實,她為此頹廢了很長時間才漸漸走出她對他暗暗相思的陰影。
后來她和他關(guān)系更加友好,直到他離開這兒去了別的城市打工。
半個月前,她聽說他回來了,好想約他聚聚,可是她拿起電話又放下了,她怕她再見到他時又抑制不住那怪怪地感覺,所以放棄了,故意裝著不知道他回來了。
沒想到今天他主動約她,她無法拒絕,只得應(yīng)約前來,心里竟又鬼使神差地又有了那種怪怪地感覺了......
想到這兒她努力地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問道:“寒少,你怎么回來了也不通知我一聲呀?”
寒少坐正了身子,嘴角掛上了慣有的調(diào)皮的笑意,說道:“靈兒,對不起!這段時間我忙瘋了,趁今天有空所以才約你!”
靈兒被寒少嘴角那調(diào)皮的笑意激得神情一呆,差點被迷醉了,嬌嗔道:“忙什么呀?難道在一起聚聚的時間都沒有嗎?”
寒少沒說話,他從懷中掏出一張喜貼遞給靈兒,說道:“請到明帶上你男友一同參加我和雅蘭的婚禮。”
“什么?你要接婚了?”靈兒睜大著美目問道。
寒少看著靈兒點點頭。
“為什么雅蘭沒有向我提起過?”靈兒沉思片刻后,說道。
寒少輕笑一聲,說道:“我和雅蘭才決定的,我想她還來不及告訴你吧!”
“這么大的事!你們考慮好了?”靈兒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覺得心里直冒酸。
“當(dāng)然考慮好了!我們都戀愛幾年了,我也應(yīng)該給雅蘭一個名份了。”寒少呷了一口咖啡說道。
“寒少,你是個好人!為了雅蘭的病你只身去另外的城市拼命掙錢,而且分文不留地寄給她,讓她很快治愈了她的頑癥。而且你又拋去高薪的工作回來和她結(jié)婚,她應(yīng)該感到非常幸福和知足了。可是......”靈兒再也說不下去了,端起咖啡狠狠地喝了一口。
寒少見靈兒收到喜帖開始,便神情怪怪的而且對這時又欲言又止的情形更感到疑惑不解,以前靈兒可不是這樣子的,難道我離開的這一年發(fā)生了什么變故嗎?想到這兒,他問道:“靈兒,你這是怎么了?說話露首藏尾的!”
靈兒沉思良久后最終把心一橫,說出了一段差點讓寒少暈倒的話來:“寒少你和雅蘭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在這種決定你們終生幸福的時候,我也不偏袒任何一方,朋友我不是要在這個時候拆散你們,只是說出來給寒少你一個提醒而以,不然以后你會怪我這個朋友的,當(dāng)然這一切的一切的決定權(quán)在你。”
“靈兒,快說!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寒少知事態(tài)嚴(yán)重,再也坐不住了,催問道。
“雅蘭在你離開這兒去外地掙錢給她醫(yī)病的這一年里和另外的男人談起了戀愛,而且在你回來前都同那男的住在一起!我以為你們分手了,電話里又不能向你證實你們是不是分手了,所以我一直未提,今天我收到你和雅蘭的喜帖才震驚了,原來你們?nèi)詻]分手,沒想道是雅蘭不僅騙了你的感情,也從此后毀了我和她的友情,我靈兒再也不會交她這個朋友了!”靈兒嘆道。
寒少懵了,猶如睛天霹靂砸在他的頭上,麻木得象似魂飛天外了,對靈兒后面的話全然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