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這怎么行呢?你來陪我,我很高興了!再說了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渡過一夜本身就夠曖昧的了!要是我們同床共枕的話那卻是對你的一種傷害,一種不尊敬的行為,我不能那么做?絕對不行!”寒少連連擺手道。
“這又有什么啊?我都沒介意,你介意什么啊!況且這里只有你我兩個人,誰知道呀?再說了,我們又不做什么?只是聊聊天呀!你怕什么?”靈兒噘著嘴說道。
寒少苦笑道:“我們是朋友,住在床上本無可厚非,可是必竟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何況你是個漂亮女人,我就更不能了!”
“羅哩羅嗦的,討厭!”靈兒起身硬拽著寒少上床坐下說道:“我看你和我躺在一起會死不?”
寒少看著靈兒那充滿誘惑的樣子,苦笑著搖搖頭,心想,這是什么世道?典型的陰勝陽衰,悲啊!
靈兒沒事人樣自然大方地緊挽著寒少的胳膊,頭靠在寒少的肩上,問道:“寒少,你是怎么認識金總的?可以說說嗎?”
寒少點點頭,說出了巧遇金總的故事來。
事情發生在W市。
距今八個月前的一天傍晚。
寒少下班后,一個人閑逛到廣場散心。
倏然。
寒少聽得一聲“抓小偷’的聲音傳來。
寒少遁聲望去,只見離自已斜對面二十多米處,一形象丑陋鎖猥的青年正拼命前奔,而他的身后數米處一雍腫,穿著講究的中年漢子正邊大叫邊氣喘吁吁地追著,行人見狀紛紛避讓竟無一人攔截那偷兒......
寒少大怒,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有這齷齪的勾當發生,這還了得!
寒少絲毫沒猶豫,橫跨了過去,擋住了那小偷的去路。
小偷見有人膽敢擋道,心怯地拔出匕首向寒少當胸刺來。
寒少當即向左斜跨一步,避開的同時右手閃電般抓住那小偷握住匕首的手往后一帶。
那小偷的沖勢加上寒少借力使力的一帶,身子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兩米外的地板上,跌了個灰頭土臉,鼻血長淌......
這時那中年漢子已騎坐在那偷兒身上,取到了自己的手提包,拿出手機拔了報警電話。
只一瞬間,警車已至,巡警問明情況后,再對寒少的義舉大加贊揚一番,押著那偷兒上了警車開走了。
那中年漢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寒少感激萬分,并且懇求寒少一定要賞光去酒店赴宴接受他的感謝不可。
寒少認為這是舉手之勞而以不必客氣,所以萬般推辭。
偏偏這中年人也固執得要命,非要寒少賞光不可!并說象寒少這樣的人不多了,若是不感謝一番,那是變向地縱容罪犯而讓挺身而出的人喪失救助的信心。
寒少無奈,只得隨他而去。
盛宴中。
那中年人不斷地敬寒少酒和添菜,他自己卻以茶代酒,弄得寒少挺不好意思!
“小伙子,你貴姓?”那中年人問道。
“免貴,姓寒名少。”寒少道。
““這樣吧!寒少,我癡長你幾歲!以后我們就以兄弟相稱吧!我姓金,你叫我金哥好了,你看行不?”那中年人說道。
“好啊!金哥。”寒少爽快地叫道:“我聽你的口音不象是本地人,請問金哥來這兒做什么呢?”
“不瞞寒少你說,我是H市的一個發型沙龍的老板。這次出來就是來參加這里舉行的發型演示會的,一呢是希望能結識一些發型同仁,二呢是希望禮聘一兩位技藝高超的美發師回去。”那中年漢子說道。
“噢!怎么這么巧,我也是H市的。金哥,更巧的是,我就是一個美發師,在這里打工的。并且我還要代替我們店去演示一個我的原創發型呢!”寒少驚道。
“真的啊!哎呀!真是他鄉遇故知,咱兄弟倆更應該好好敘敘了!”金總也驚喜道:寒少,在這兒工作怎么樣?”
“湊合吧!不過昵這里待遇還行!”寒少說道。
“寒少,你有沒有興趣回去上班呢?”金總問道。
“還有幾個月,我合同滿了就決定回去。”寒少說道。
“要是你回去,到我那兒上班,如何?待遇嘛我不會虧待你的!”金總說道。
“行!”寒少爽快的應道:“只要金總你看得起,我一定來。”
“我咋會看不起你呢?憑你的人品就知道你的技術差不起哪兒去,那我就虛位以待了!”金總誠懇地說道。
“好吧!我們保持聯系!”寒少說道。
“來!為了以后我們的合作愉快!干一杯!”金總說著舉起了酒杯。
就這樣,寒少認識了金總。金總也去了演示會,觀看了寒少的原創發型演示,寒少對發型另類的理念和超高的技藝發揮,不僅讓金總佩服不已!更讓W市在坐的美發同仁震驚!
后來,寒少和金總又再聚一次,金總回H市時,寒少機場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