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發(fā)生在寒少離開雅蘭去另外城市打工的兩個月的一天傍晚發(fā)生的事!
雅蘭下班后,覺得挺無聊的!于是舍棄了乘坐公交車回家,而是感受著倍受孤獨寂莫和思郎〈寒少〉心切的異樣心情信步慢走在回家的路上......
也許是雅蘭太過專注于思念寒少的原因而無暇旁顧以致于被一匆匆趕路的行人撞倒在地。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雅蘭正要起身暗呼倒霉的同時,舊疾突發(fā),疼痛如裂,異致嬌面慘白,秀唇發(fā)紫,牙齒咬得咯咯直響,豆大的汗水順額直淌,模樣慘不忍睹......
撞倒雅蘭的是一位高大英俊,帥氣逼人的小青年,他見被自己魯莽撞倒的美藐女孩的慘狀,大吃一驚,慌忙蹲了下來,扶著雅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guī)闵厢t(yī)院,好不好!”
雅蘭摁住疼痛的腹部,秀目無神地看著青年點了點頭。
青年輕輕地抱起雅蘭顧不得攔輛車便匆匆地朝附近的醫(yī)院趕去......
掛號。
診斷。
取藥。
暫時留院觀察。
青年將雅蘭抱上抱下,忙得滿頭大汗,絲毫沒有停下!直到雅蘭病情穩(wěn)定下來。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忙著趕時間去上班,魯莽的撞到你,真不好意思!你,你感覺好些了嗎?”青年滿面歉意。
雅蘭點點頭:“謝謝你!我這是老毛病犯了,與你無關(guān)的!你去忙自己的吧!我沒事!”
“不行!這終歸是我引起的。我得負責任的,你讓我等你好了才走吧,好嗎?”青年篤定的表情讓雅蘭感動。
這世上的好人真多!象這樣在別人身上唯恐摔不掉的麻煩硬是往自己身上攬的人已經(jīng)不是很多了!更難得的是,這樣的人竟會如此年少!
“這樣豈不是影響了你的工作嗎?”雅蘭有點不忍心地搖搖頭。
“不礙事的,和你的身體相比,我的工作算不了什么的!”青年不屑的道。
真誠的言語直透雅蘭的心!
“你是干什么的呀?”雅蘭問道。
“我是大四在校學生。利用業(yè)余時間出來勤工儉學,貼補生活零用的。”青年不好意思的說道。
“很好啊!說實話,我很欣賞你這樣能自食其力的學生。你知道嗎?象你這樣的人已經(jīng)很少了!”雅蘭贊道。
“家里窮,我也是出于無奈!”青年嘆道。
“家窮只是你的現(xiàn)狀,而現(xiàn)狀是可以通過勤奮改變的!我相信憑你的能力很快就會改變你目前的處境的!”雅蘭說道。
“謝謝!我會努力的!對了你是干什么工作的?”青年問道。
“你猜?”雅蘭反問。
“一定是跟藝術(shù)有關(guān)的工作!”青年仔細觀察雅蘭后說道。
“為什么這么說呢?”雅蘭暗驚。
“因為你說話很有水平,也很有道理!所以我猜八九不離十你是干藝術(shù)類工作的!”青年自信地說道。
“我只是個發(fā)型師而以!”雅蘭笑了。
“發(fā)型也是一門藝術(shù)!發(fā)型師當然是干藝術(shù)的人了!”青年也笑了,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
“要說發(fā)型也是門藝術(shù)的話。寒少才算是個發(fā)型藝術(shù)師,而我卻萬萬比不上的!”雅蘭說完露出思念心切的表情。
“寒少?寒少是誰?”青年問道。
“我男朋友。對我最好也是最愛我的人!他做發(fā)型的時候很是迷人,他能將發(fā)型藝術(shù)和肢體語言巧妙結(jié)合,而將發(fā)型藝術(shù)演繹至極限!”雅蘭帶著回味無窮,眉飛色舞的表情說道。
“是嗎?他在哪兒上班?有機會的話,我倒想見識見識他的風采是不是真的有那么迷人?”青年有點羨慕的問道。
“在外地。他也是為了我這該死的舊病才不得不離開我去外地淘金。”雅蘭心酸地說道。
“真羨慕你們!”青年羨慕的表情表露無遺。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呢?”雅蘭問道。
“張泊。你呢?”張泊答后反問道。
“雅蘭。”雅蘭答道。
“好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藐美如花,優(yōu)雅如蘭!”張泊贊道。
雅蘭嬌面一紅,羞澀地說道:“謝謝!”
正在這時,醫(yī)生走了進來,詢問和檢查了雅蘭一番,便告訴雅蘭回家后按時吃藥,便可以出院了。
本來雅蘭打算自己回家,可張泊堅持一定要送雅蘭回家后才能放心!雅蘭豈能拒絕張泊的好意,只得點頭答應(yīng)了。
走在路上。
“雅蘭,我們奇巧的認識也算是種緣分了!這樣吧!好嗎?以后我們就算是朋友了。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奖M管開口,我一定辦到!也算是我對你的一點補償,你看行嗎?”張泊真摯地看著雅蘭道。
“好啊!我們以后就互相幫助吧!”雅蘭高興地答應(yīng)了。
張泊也開心地笑了。隨后送雅蘭直到雅蘭租住的小區(qū)門口,他才灑脫地和雅蘭分開......